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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穿著是有錢人家,都熱情的推薦,只可惜蘇簡不懂得攤主的意思。
還以為攤主是真的很熱情,不過蘇簡那蹦蹦跳跳的樣子也的確很招人喜歡,蘇逸卿跟在他後面,看著蘇簡這邊瞧瞧那邊玩玩的樣子,一點都不覺得無聊,偶爾看見一兩個覺得還不錯的就買下了。
逛到了晚集,攤主都收攤了,蘇簡也玩了大半天,蘇逸卿就帶他到賞月樓吃飯,邊吃飯邊看戲,蘇家是做大生意的,認識蘇逸卿的人不少,見了蘇逸卿就都恭恭敬敬的叫聲“蘇少爺”,卻也沒人問起這蘇簡的身份。
等到戲演完了,兩人才餘興未了的打道回府,戲裡演的是一個窮酸書生上京趕考,途中遇到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子,女子也喜歡那個書生,可是女子的父親嫌棄書生沒錢,就要求書生一定要考上狀元才能娶了他的女兒。
結局當然是皆大歡喜,書生考取狀元和心愛的女子結了婚,蘇簡看得半懂半不懂,但對結尾那段兩人成親拜堂的頗有興趣,印象裡他和蘇逸卿似乎也有過那樣子。那是蘇簡五歲那年,陪著蘇逸卿和蘇家的人去廟裡祭拜祖先。
當時蘇簡不懂怎麼做,蘇逸卿就以玩玩的心態,手把手的教了他,最後還讓他給蘇家祖先上了香,要知道只有蘇家人才有資格上香,也只有上香了才算是蘇家的人,所以理論上蘇簡也算是蘇家的人了,雖然當時蘇夫人的臉黑得像木碳,但那麼多人在倒也沒發火。只是蘇逸卿回家又讓蘇夫人訓了一頓。
回到家,兩人又用了些夜宵就上了床,蘇簡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總覺得他和蘇逸卿已經拜過堂了,“逸卿。”蘇簡輕聲的叫道。“怎麼啦,折騰一天還不夠累啊?”蘇逸卿昨天才剛從江南迴來,明天就又要出門了,這回是陪父親去另一個商行裡。
這才和蘇簡溫存兩個晚上就又要分開了,蘇逸卿心裡也覺得不捨,這麼想著把蘇簡摟得緊緊又吻了吻他的額頭,“逸卿,我們是不是拜過堂啊?”蘇簡在黑暗中對著手指,雙眼瞪得大大的,等著蘇逸卿的答案。
“嗯?怎麼這麼說?”蘇逸卿把蘇簡保護得特別好,這男女這事,蘇簡未曾接觸,看來今晚這戲成了第一課,可他畢竟不知道蘇簡這疑問是從哪裡來的,也摸不清蘇簡在想什麼。“就是上回廟裡那回啊,我還上香了。”這麼一說蘇逸卿就明白過來了。
“那不叫拜堂,那隻能叫上香,是祭拜來著,懷念祖先。”蘇逸卿耐心的解釋著,蘇簡聽到蘇逸卿的回答,還是有點不明白,繼續望著屋頂發呆,蘇逸卿借頭燭光看蘇簡還睜著眼睛,就拍了拍他的背,“乖,睡覺了,別想太多。”
蘇簡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又重新睜開,爬起來坐到床上,蘇逸卿嚇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幹嘛,“那下回咱就拜堂,這樣我就明白這有什麼區別了。”蘇逸卿好笑的把小人兒重新拉進了被窩,“好,先睡覺,然後再拜堂。”
蘇簡夢見自己穿著和戲裡一樣的紅袍,蘇逸卿也一樣,然後他們兩個人就拜堂了,可是等他醒過來,蘇逸卿卻早就起身上路了,留下已經涼了的半邊枕頭,這樣大的落差讓蘇簡感到很失望,呆呆的望著空空的枕頭。紫雪給蘇簡端來早飯的時候,蘇簡都還沮喪著臉。
“昨夜,少爺和蘇簡上街,到了大半夜才回來。”紅衣這麼對蘇夫人說道,蘇夫人坐在廳堂裡喝著茶,說道:“這少爺和誰出去,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是你們可以多嘴的嗎?”蘇夫人放下茶杯,對著紅衣說道。
紅衣是蘇夫人的陪嫁丫環,平時深受蘇夫人信賴和喜愛,說話也比較大膽。“可是,有人看見那個蘇簡戴著蘇家的傳下來的那塊玉,一整天都在街上亂逛。”蘇夫人臉色有點不對,他也知道蘇逸卿寵著還一直寵著,十幾年前從雪山裡撿回來的那個孩子,卻沒想到連這蘇家的傳世之寶也給了他。
再說了,這個孩子也太大膽了,這麼貴重的東西,也敢收下,還帶出去外面招搖,再怎麼不懂規矩也不能這麼放肆。“沒證據也不好說話,去把那孩子叫來,我問問看吧。”紅衣應著就去找蘇簡。紫雪在一旁給蘇簡收拾碗筷,蘇簡還坐在椅子上無精打采的想著夢裡的場景,好想和蘇逸卿拜堂啊!
“少爺過幾天就回來了,你也別這麼傷心啊。”紫雪也疑惑,平時少爺出門也沒見蘇簡這麼傷心啊,蘇簡嘆了一口氣,蘇簡嘆氣可是很少見的,結果蘇簡說的下一句更讓紫雪摸不著頭腦“夢裡還好好的啊。”紫雪還來不及問原因,就見紅衣就徑直推門走了進來,蘇逸卿不在,紅衣也大膽起來,進門都不敲,還沒好氣的說道蘇夫人要見蘇簡。紫雪覺得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