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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你可知我在京中遭遇了什麼?”
“熙兒,你這是要幹……”
不解的詢問戛然而止,司城奕怔怔的看著周熙胸前鮮紅的刀疤,可以清晰的看到剛剛長出的新肉,傷口整齊且深,一眼就能看出是高手所為。
“熙兒!”
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司城奕手下用力直接從椅子上站到周熙面前,想要把人攬進懷裡卻被用力推開。
“暄王,這是做什麼?”用力而堅定的推開司城奕,輕快而飄渺的笑容在周熙臉上展現,靈動的雙眼全是冷漠,“你我君臣有別。也對,當時暄王身在舒城,朕遭遇些什麼與暄王也無法知曉。”
“熙兒,這是左相做的?”
清楚的看到周熙眼底隱藏的絕望,司城奕心中絞痛,此刻才算明白為什麼周熙對自己這麼疏離。
是他在舒城被盧影浩引了全部心神,疏忽了身在京都四面楚歌的周熙。
慢條斯理的繫著盤扣,周熙笑道:“是與不是,與暄王有何干系?如今沂君身在流寇島國,暄王還是應當與兵部尚書等人商議如何制敵才好。”
“熙兒,不要這樣。”又上前兩步,司城奕看向周熙的眼滿是心疼,“是我疏忽了京中情況,害你置於險地。花文承同我說在宮中見到了季雲,便是那時你遇刺?”
“暄王,朕乏了,退下吧。” 沒有理會
司城奕的詢問,周熙對著門口方向高呼,“晁福,送暄王出宮。”
御書房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晁福躬身恭敬的等在門口。
“熙……皇上,微臣告退。”
無奈的看到門口把守計程車兵,司城奕把要說的話咽回,對周熙行了個禮走出御書房。
“晁福,最近宮中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放心的回頭看著被下人關好的房門,司城奕心頭一陣慌亂,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回王爺,宮中並無大事,皇上不讓奴才議論。”晁福微微低頭快步走在司城奕身邊。
“不讓議論?”
轉頭看著晁福,司城奕心中不安愈加強烈,這麼嚴重的漏洞明顯是晁福要告訴自己什麼,可他說周熙不讓議論……
“左相來過宮裡?”
“兩月前午後,左相前來拜見皇上。當天夜裡皇上寢宮遭遇刺客,幸虧護衛及時,皇上才沒有大礙。”晁福若有所思的看了司城奕一眼。
“花尚書何時入宮看望皇上?”
“皇上遇刺第二日。”晁福把司城奕送出御花園,在拱門出止住腳步,“暄王,奴才一直在皇上身邊伺候,也有十幾年光景。第一次看到皇上發怒沒有張揚,獨自一人在書房內坐了一天一夜。”
目送著晁福有些佝僂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御花園的花叢中,司城奕看著花園中的石桌出神。
年少的自己輕輕擁著周熙小小的身子,仿若懷裡抱的便是世間珍寶。
“熙兒,你乖乖在京中等我,我隨父親去邊疆替你趕走韃子,護我大祈疆土完全,不讓任何威脅到你的位置。”
“熙兒在宮中等你,熙兒有你,不怕。”
年幼的周熙一臉幸福笑容,安靜的窩在自己懷裡,語氣堅定。
“暄王,在下替沂君傳句話,自己的愛人要守護好,不然就只能拱手他人了。”
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在司城奕回過神去追的時候,只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閃過,說話的人卻消失不見。
蹙眉四下環顧,司城奕突然感到強烈的陌生,紅色的矮牆,金黃色的琉璃瓦,爭相開放的花朵,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現下的祥和是日後□的前奏。
快步走出皇宮,司城
奕牽過自己仍在宮門外的坐騎。
“影絡!”
“屬下在。”一襲青衣的男子出現,跪在司城奕腳邊。
“拿我的令牌去找禁軍統領,給皇上加強護衛,告訴他之後任誰來調換人員都不能同意,包括我。每班巡視人員必須嚴格審查,堅決不能出現替換的現象。”
從腰間解下一枚羊脂玉的玉佩遞給影絡,司城奕翻身上馬。
“之後到花尚書那裡找我。”
用力一抽馬鞭,司城奕揚長而去。
綜合花文承、晁福所說,再加上他自己看見的還有巫裕謙的反應,最少可以確定就在這幾天,巫裕謙就會揭竿而起。
巫裕謙的爹坐了吏部尚書位置太久,朝中又裡裡外外滲透著他的徒弟,周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