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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迷這花影樓的頭牌。”看了眼給自己帶路的小廝,周熙嗤笑,“我越來越好奇這個頭牌究竟是怎樣一副模樣了。”
“馬上就看到了,花……公子不是說已經出來了?”寵溺的說著,司城奕伸手握住周熙的,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溫柔輕笑。
“哎夥計我問你,你們這頭牌當真如傳言那般……”
“傳言不過是傳言,我家公子終究是個普通人。”
聽到周熙的話小玉平聲回應,之後就不再做聲,將周熙和司城奕兩人帶到花文承房間後直接冷著臉走開了。
“這小廝!”將小玉的態度看在眼裡,周熙不滿的出聲抱怨,“這個花影樓還真是人人都一副了不得的樣子啊!老鴇是這樣,頭牌是這樣,連個小廝也是這幅德行!”
“好了好了,不過是個孩子,不是想看那值你半座江山的人究竟是怎樣一副模樣麼?”
司城奕拉著周熙在花文承對面坐下,倒了杯熱茶遞給憤然的皇帝,隨後又似笑非笑的看著一直注視著一樓平臺的花文承。
“花尚書可真是好興致,不知這頭牌到底好在哪裡,能讓如此多的人為之瘋狂。”
“凡夫俗子又怎能懂得小影的好,他們不過是存有汙穢的思想罷了。”聽到司城奕的問話花文承平和的笑著,看向樓下的眼裡多了幾分不屑與嘲諷,“皇上和暄王可知我大祁民間流傳著怎樣的說法?”
“好你個花文承,今日不是在朝堂之上還給朕賣起關子來了,你若想說便趕緊說。”本就在氣頭上的周熙聽到花文承那故弄玄虛的聲調更是怒火攻心,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桌子,一雙大眼狠狠的瞪著自己的朝臣。
“咳!看來今日是有人惹到皇上了。”輕聲感嘆著花文承扭頭面容平靜的看了眼司城奕,隨後又將視線放到樓下,低聲道,“傳言我大祁有
一珍一寶一戰神。這一戰神民間都知說的是平定了我大祁東北戰亂的暄王,另外的一珍一寶吸引了無數人前來尋找,卻無人知曉到底為何物。”
“花尚書莫不是想說這一珍一寶裡便有這頭牌吧?”抿了口茶,司城奕輕哼著詢問,沒想到這個頭牌竟然已經被傳的這樣了不起,“你方才不是說人已經出來了,怎麼這會兒還沒見到?”
“是已經出來了,只不過還在準備罷了,其實小影就算是表演也不會露面的。”說到後面花文承還頗為無奈的對周熙和司城奕攤手聳了聳肩,帶著幾分詼諧的笑意說道,“暄王說對了,這其中的一珍便是小影。所謂琴藝知己難尋,嗓音人間難聞,雖身在青樓卻潔身自好不容他人玷汙,因而有冰肌玉骨之說。盧影浩可謂是我大祁的珍奇之人。”
“哼!什麼珍奇之人,潔身自好冰肌玉骨,說的好聽。”對於花文承的說法頗為不屑,周熙輕聲冷哼,隨即伸手一指,“那個藍衣男子就是你們誇到天上的盧影浩?不過如此嘛!”
“小影為何今日沒有垂簾……”聽到周熙的話花文承連忙向樓下看去,在看到一身藍衣坐在琴前的盧影浩時不禁疑惑自語,“小影從未當眾露面,如今這般……”
“這男子……”
順著周熙的手指向下看到盧影浩的時候司城奕心中沒來由的微顫,一股無以名狀的熟悉感湧上心頭。就在司城奕出神的時候盧影浩仿若有感應一般恰好抬頭與他對視,當看到盧影浩那雙波瀾不驚又帶著幾分疏離的眸子時,司城奕突然就很肯定樓下那人便是方才自己錯認是周熙的人。
“奕,你怎麼了?” 察覺到司城奕的出神周熙出聲詢問,注意到司城奕與盧影浩的視線相交的時候,周熙剛剛平靜下去的火氣又湧了上來,“奕!難道你也看上了他不成!”
“說什麼呢!”被周熙的怒喝呼喚回神,司城奕輕斥,隨後又安撫的捏了捏周熙的手,柔聲道,“只是有些驚訝這人與傳言當中並不一樣罷了。”
對於司城奕的話沒有任何懷疑,周熙又重新關注起樓下的盧影浩,這人的確是看上去與傳言中的不大一樣,或許真的是自己太過臆斷了。就如同那個小廝說的,他家公子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畢竟,誰也不想被人議論自己的身價值多少銀兩吧!
反倒是花文承不再去看樓下的盧影浩,若有所思的看著司城奕出神。從來只關心皇帝一人的暄王竟然會對遙遙看了一眼的盧影浩
有這樣反常的舉動,他可不認為僅僅是覺得與傳言相異。
“今日與往常一樣,小影依舊準備了兩首曲子彈與諸位聽。只是與往日不同的是,接下來的曲子小影需要一個會些舞技的人與小影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