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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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進到軍賬,地下已經堆著好幾個空酒罈。再看看榻上的人,昔日眼中的犀利已不再,如今迷離恍惚的眸子裡掩藏不住的悲慼。
這樣的符君烈讓半路心中生起一陣陣的心痛之情,上前扶住那個靠在榻上也搖搖欲墜之人。半路在腦子裡搜尋糾結了許久,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安慰眼前這個失意之人。唯有嘗試著抱著他輕聲安撫道:“莫要這樣,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
本來還一邊往嘴裡灌著酒,一邊喃喃不知所語的符君烈在半路的安撫下漸漸安靜了下來。但沒過多久,符君烈突然把酒瓶子往地下一扔,反手抱著半路囈語不止:“別走……別走,唯有你了……我心中只剩下你了……難道連你也不要我了麼?”。
半路一不留意被符君烈這一衝力壓倒在了榻上,掙扎著想起來。卻在聽到符君烈從來沒有過的示弱時,放棄了所有掙扎。儘管知道或許符君烈心中那個“你”是指別人,半路也捨不得在看到符君烈如此痛苦之時將他推開。
醉眼蒙朧的符君烈在半路放棄掙扎之後,竟然咧嘴一笑一口啃上了半路的臉。半路驚得叫起來:“爺!”
“我要你!”符君烈在扔下這麼一句讓半路反應不過來的話後,一口親上了半路的唇。先是在唇四周回來以唇磨蹭,再趁半路發呆期間撬開對方的雙唇一舉進攻,唇舌攻入口中四處掠奪。
半路被壓在身\下,腦子像進了漿糊粘粘糊糊全是“爺為何要咬我”。等半路因為胸前溼\熱的觸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衣衫全開,符君烈正埋頭於自己胸前不停噬咬著,麻麻而無力之感傳遍了半路全身。半路驚慌失措地想推開符君烈想避開這磨人的難受,用了力卻發現全身使不上勁來。於是著急萬分喊道:“爺,放開!你不可以這樣!”
奈何醉意已深的符君烈當他這是羞於表現,大手一扣半路半\裸著的身子就緊緊貼上了符君烈那火熱的胸膛。沒多少前情,符君烈發功震飛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把扯下半路的裡褲,一個衝擊進了身\下之人後方,剛進入的緊緻讓符君烈美好的發出聲聲低嘆。
被突然的挺\進,半路感覺自己彷彿被撕裂般痛得失聲尖叫。不停拍打著身上之人,希望這個神智已不清的男人能放過自己。觸手的是長年曆練肌內的堅\硬,半路白晳的手都打紅了身上的人無動於衷照樣猛烈的衝擊著。那一波波的衝擊,讓半路感覺自己丟了半條命。特別是後面傳來麻如撕裂的疼痛,那人在自己身子裡面那脹\熱,實為難受。就算當年餘毒未清,毒素髮作之時也沒現時這般難受。
半路哭著,掙扎著換來的是身上那人更猛烈的侵入。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因疼痛而亡之時,身上那人俯下細細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由上而下轉到唇邊慢慢磨蹭著,喃喃低語:“乖,別哭,雲灝給我……”。
本來還用力掙扎的半路突然間像被抽去了力氣般,運起功想推開符君烈的那隻掌心軟軟墜下,靜靜躺在榻上任由身上之人在自己身上馳騁。淚還在流,卻不再作聲,連痛也不呼了。
看著身上近乎瘋狂的人,盼子這麼久,終於得來一個擁抱,卻是在這人神智不清之下,半路心中之苦澀誰能明白?淚眼中望著符君烈一邊衝擊著,一邊叫著他人的名字。那個叫雲灝之人必定是十分傑出,又必定是個有福之人,才得以讓爺如此心心念念、情深託付吧,半路在暈過去那一刻是如此想著的。
唉!紅燭青賬,漫漫長夜。瘋狂相纏,卻不同心。
☆、第十五章:心照不宣
翌日,當半路醒過來時映入眼簾的是滿臉焦急的蒼南。此時的半路臉上全無血色,他本來想對蒼南咧嘴一笑以示自己沒事,卻發現臉上緊崩已久的肌肉難以拉扯到一個合適的弧度。於是,笑比哭還要難看。
看得蒼南又是一陣的心酸,心裡不禁有點埋怨符君烈的狠心。如此一個純淨的孩子,爺居然忍心去傷害。只不過侯爺為尊,他所做的論不到做下屬的說道,因此蒼南只能在心底同情半路而已。
嘆了口氣,蒼南把全身像散了骨頭般的半路小心翼翼扶起來,拿過一個軟枕靠在其身後想伺候半路吃飯。卻不想半路後\臀剛觸到底下的榻板,咧著嘴呼痛額頭冷汗不止。蒼南唯有扶他側身半躺在榻上,又從另一邊的榻上抱來一床綿被讓半路枕在上面。
半晌,半路看似適應側躺的姿勢。蒼南才撥出一口氣,輕聲問道:“小半,這樣可有好些?若是還有不適,你儘管對我說我再幫你調調位置。”
半路聽言蒼白的臉上浮起一層不明顯的淡紅,點了點頭。又隔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