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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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歪著腦子想了想,說:“我不知道父親與爹爹是否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妙手神醫與酒釀真人,但是我父親就叫孤霜沐念,無名就是我爹爹。我父親確實醫術高明,無名爹爹的仙人醉更是一絕,連天上的仙都耐不住那味下凡來討呢!那日星君下凡來說,喝了爹爹釀的酒連喝天上那百花仙子的百花釀也覺得不是個味!”
說到這半路滿臉止不住的自豪,爹爹的酒真的很有名。只是他生性愚笨學不來這仙人醉的手藝,只學到了其它一些釀酒的法子,這於爹爹來說皮毛都不是。
這會說到釀酒半路話比往時更多了,喋喋不休地跟符君烈說起他跟爹爹學釀酒時一些趣事。也有很多時候因為自己的手腳不靈活,打破爹爹好多個一心燒製出來的酒瓶子,被爹爹拿著棍子追著滿谷跑。最後還是父親從中攔截,半路才沒屁股開了花……
看著說得眼眉帶笑的半路,符君烈突然想到有個話嘮在身邊也能解乏,因此也沒阻止他說下去,甚至有時候到了興致上還插上兩句。這一說一聽之間,其樂融融!
不時到了日中,半路又到藥房裡找了些藥煮了些藥粥。這相處下來半個月,對於半路吃完必須把碗裡的米汁都舔個乾淨,或者掉一粒米在桌上都要撿起來吃了的性子已然習慣。只是每次聽這傻子乖巧地說著什麼父親說了,戰火未歇又或天災人禍國民多有吃不飽不可浪費之類的話,就會莫名地感到心酸。
這天下之大,不飽之眾大在。又如何是你一個小孩子節省那一顆半粒粱米能挽救得了?那些貪官汙吏每日魚肉了多少百姓的米粱,那些達官顯貴時時大鋪浪費。這傻子每頓飯後的舔碗之舉,就如滄海一粟根本就不值一提。只是為何看到這傻子此舉會讓人感觸頗深呢?
曾經作為一個未來的統治者,自認為把侵略者趕出國界就能使國泰民安。如今這傻子的舉行讓符君烈有了新的想法,那些宮廷奪權之爭,那些只把侵略者擊敗的想法還未夠豐滿,要真正讓國民生活好起來,還得另謀想法啊!
吃了午膳,倆人回房中小恬了片刻。待到符君烈醒來,發現另一邊小榻上的人已不見人影。符君烈走出裡屋,果然看到那孩子頭帶著大大的笠帽在藥田間勞作。半路還未夠十六,還是個孩子身子也沒長開,人嬌嬌小小的。那大大的笠帽已罩住了他的大半個臉,使人看上去更加的嬌小。不過這樣看來,挺討喜的。
大概感受到了這邊符君烈的視線,半路抬起頭來一隻手抓住那笠沿不讓其掉下,一隻手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對上符君烈的眼眸,不吝嗇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神色間掩藏不住的喜悅,聲音也帶著笑意朝符君烈喊道:“哎,五味子你醒了。你先在那小榻上坐會,我把這幾株白蘞挖了就過來陪你。”
孩子聲音本來細細軟軟,這麼一高聲大喊清清脆脆地調皮之間也是另一種韻味。符君烈在小榻上坐下,遠目望向那忙碌著的小身影,側耳傾聽那孩子嘀咕著“得趕緊弄好了過去陪五味子,不能讓五味子無趣了去。”不自覺地嘴角上揚。
不大一會兒,半路手裡捧著個簸箕肩上扛著把小鋤頭快步走了過來。走到屋簷下,把手中的簸箕放了下來,扛著小鋤頭跑進了灶間。不一會兒就拿著一把菜刀,和一個乾淨的簸箕跑了出來。把東西放下之後,又從屋子前面的那口水井打了一桶水提了過來。
準備好這些,半路就地而坐用刀把看象山薯的植物割去細莖與根鬚,剩下一塊根用清水洗了之後就放到乾淨地簸箕上去。一個不經意抬頭看到符君烈盯著自己手中的白蘞看,就解釋著說:“這叫白蘞,入藥用的。味苦,可以下火治瘡毒溫瘧很見效。父親說若與其它藥物配用可毒可藥,這可說不準。”
一會又說了:“父親種的藥苗是世間最好的藥苗,這野生的未必能好過父親所種。你看,這白蘞個個根塊肥大,切開內裡淡紅色澤均勻,粉沫十足,此乃上等之品呢!”
半路一邊叨叨絮絮地說著一些關於這白蘞的藥用方子,一邊手不停地清洗著白蘞。突然空中傳來聲聲雕聲,倆人抬頭望去一個足有三四歲小孩大的白雕由空中俯衝而下。
符君烈一臉緊張地抓起旁邊的短刀,正想把半路拉到身邊來。卻看到半路咧著嘴白牙由地上站了起來張開雙手,對著白雕叫嚷著:“小白,是小白!”
白雕撲到半路懷裡,半路一個不覺腳步踉蹌幾步一人一雕就滾在了地上。這時由空中傳來幾聲朗朗笑聲,一個哄亮的聲音立即傳了下來:“哈哈哈,路兒這些日子肯定又偷懶不練功了不是?否則區區小白如何能撲倒你呢?”
音落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