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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他,這一扯兩手就沒了把持,林之卿下體的管子少了掌控,就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林之卿被那詭異的高潮爽得不知所以,上半身就伏在殷承煜的胸口,癱做一堆爛泥,吁吁只顧喘氣。
可身體卻痙攣一般,隨著尿液一點點流出,他就渾身抽搐一下,直至腹中已經排空,他還不自主地沉浸在緩慢而倍受折磨的高潮中。
殷承煜被他淋了一身熱尿,自己那兒也被他後穴一下下吸,精關是再也沒能忍住,也射了個酣暢淋漓。
兩個人就坐在地上,等待適才一場情熱慢慢過去。
春宮
稍後半晌,殷承煜才支著地上,慢慢站起身來,解開腰間繃帶。
那駭人的血口子已然裂得好大,血水少了禁制,涔涔地淌出來。血珠子不要錢一般滾到赤裸的腿上一直流到腳踝。
林之卿看他傷成這樣就心裡解恨,又出言激他:“像你這般無恥淫賊,真該叫人千刀萬剮。”
殷承煜陰鷙一笑,命人呈上傷藥白布自己慢慢包紮:“多虧你那師尊手下留情,不然你可就守了活寡。”
林之卿聞言大喜,果然師弟早與師門想法要救自己出去。
殷承煜胡亂擦了擦血跡,一腳把林之卿踩到地上,俯身時有些牽強:“呵,若不是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道暗施偷襲,我怎會受傷?真論起無恥齷齪,你們也不遑多讓!”
林之卿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你這種人還說什麼正大光明!”
殷承煜不怒反笑,腳趾頂著他的下巴,褻玩一番。
林之卿正義凜然的臉上又露出殷承煜最愛的難堪神色。
“倒是我糊塗了,還與你說這麼多,你這麼個只配在我床上打滾的……”他踩住林之卿的喉結,林之卿登時透不過氣,簡直要被他活活扼死。
待林之卿窒息到臉色發紫,他才緩緩移開腳,坐在一旁讓人擦拭全身。
雖然傷不急要害,可刀口極深,青城派那老牛鼻子也有幾分能耐,使出那不知是什麼名號的陣法居然也能困住自己。
到底是他輕敵了……
流了這麼多血,他也覺微微眩暈,加上剛才一番情事,自己體力竟有不支之態。
他不願被人看出狼狽之態,只稍稍靜坐,便強打精神要回房。
“你等下!”
殷承煜不耐地轉頭:“還想再讓我上一次?”
林之卿咬咬下唇,問道:“若你肯放了我,我會向師尊求情,饒你一命。”
“哦?”殷承煜耐人尋味地轉過身:“放了你?”
“對,只要你放我離開……你對我如何,我定半個字不會與他人洩露!”
殷承煜冷哼:“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條件?”
林之卿白著臉道:“就憑你一個人要力抗整個武林正道,無異於螳臂當車!”
殷承煜諷刺地咧唇:“一群酒囊飯袋,我還不放在眼中。”他走近幾步,摩挲著林之卿的臉,眼中滿是鄙薄與惡毒:“放了你?死心吧!待我將你玩得透爛,再丟去喂狼,也絕不會放你!”
林之卿強撐的一口氣頓時洩出,軟在地上,不慎壓到雙臂又是劇痛。雖是如此,他心中卻是一個多月以來難得的喜樂。
隨後幾日,殷承煜時常找林之卿尋歡,只是再沒有一絲溫柔體貼,每每發洩完畢便揚長而去。
林之卿只覺得痛,心裡卻是好受多了,言詞中更是惡語相向,把本就氣急敗壞的殷承煜氣的臉發青。
某次事後,殷承煜伏在他背上,沉吟良久,才問道:“你若服軟低頭,在我這谷中也能過得逍遙自在,何必回你那師門過苦日子?”
林之卿疼的厲害,有氣無力地笑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殷承煜愣了一下,隨即亦是一笑:“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
林之卿自然不會在這上與他糾纏,殷承煜卻還是不死心,一改之前的暴虐,反是延續從前,挑起林之卿慾火後就丟在那兒不管不顧,林之卿心中有了逃出的一線希望,便是咬碎牙齒,也要與他死扛下去,兩人就陷入了長久的僵持。
殷承煜在他身上並沒有玩出什麼新花樣,他似乎是愛上了林之卿慾火勃發但不可抒發的姿態,把銀托子角先生之類一一在他身上試用。
而林之卿似乎是厭惡被僕從們觸碰的,殷承煜也覺得這事兒還是自己來得順手,便乾脆親力親為,甚至還在房中鋪設畫案,將林之卿手腳以紅綢束縛在床上,擺出各種姿態,再用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