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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讚許了一番,然後便以內力震斷門栓,滑入屋內。提掌蘊內力於掌心,一掌拍在殷承煜的天靈蓋。
殷承煜渾身一震,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白年俯下身,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中指急點他身上三十六處大穴,潛運真氣於指尖,使內力入他體後緩緩沿經脈流淌。
他與殷承煜同出一源,雖然不是雙修之法,但同源內力別闢蹊徑,有異曲同工之妙,白年以內力引殷承煜內力入氣海,意在打通淤塞,與雙修之法的採擷精血相比正大光明不少。
待真氣在他體內迴圈再無滯澀,白年才把殷承煜放平,抹了抹額上汗珠。
他這兩年於武學上愈發進益,試想兩年時間唯有拼命練功打敗某人才能重獲自由,任誰都會被逼成瘋子。
白年湊巧遇到了這樣一個瘋子,而那個瘋子不僅瘋,還是痴,居然窮追不捨,讓他備受煎熬。
拜他所賜,白年如今幾乎可以獨步武林,從前未想通的一些關節也想得清楚透徹,他垂眸細細瞧著自家師弟,頗是憐惜地撫摸著他的頭頂,擦拭去他唇角的血跡。
“以後,我不會把白衣教的擔子再給你挑了。我回來了,小煜。”
殷承煜被他一掌拍暈,隨後又被他以真氣洗脈,醒來時大有脫胎換骨之感。
只是當他一睜眼看到的是白年時,他第一反應還是逃。
白年忙按住他,苦笑道:“師弟,兩年不見,你也不喊一聲師兄,就想跑嗎?”
殷承煜嫌惡地撇開他的手,道:“你還沒死啊?”
白年習慣了他的惡言惡語,好脾氣地沒有多計較,只笑了笑道:“這兩年,苦了你了。白衣教外憂內患,你能做的都做了,很不錯。”
殷承煜道:“行了,這些架子話別跟我說。聽你的意思,發生了什麼你也清楚。以後我跟白衣教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最好死得遠一點,別給我惹一身騷。”
白年道:“好,以後不會了。”
殷承煜倒是被他的態度唬住了。以前他時常對白年出口不遜,可是白年也會生氣,雖然未曾真正打他,但是抬手嚇唬他的時候也不少。這一回白年這樣好脾氣,反倒讓他不好再耍賴撒潑,悻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