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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十三四歲的年紀,身段纖細嬌小,入手柔若無骨,嬌嫩得彷彿是一朵初開的小荷花,著實讓人心生憐愛。
阮徵本就一身燥火,也顧不上憐香惜玉,動作頗為快速粗魯,直疼得那許公子連連討饒,一雙小鹿般的墨瞳哭得梨花帶雨。
阮徵洩了火,舒坦了不少,又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一起身發現這位小許公子蜷縮成一團臥在床角。
阮徵伸手碰了碰他顫抖的細肩,卻觸手一片冰冷,那許公子彷彿受驚的小獸,狠狠一抖,躲開老遠,又立刻爬回來,抖如篩糠的跪在床上直磕頭:
“殿下,殿下恕罪!”
阮徵雖為太子,可是已經殿前攝政多年,在大殷國的地位是極高的,對於這種普通庶民都不如的青樓妓子,在他眼裡是連一粒灰塵都不如的。
若是平素,阮徵定然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了。可是今日這許公子被他弄得如此狼狽,配上他柔若無骨的小身段,阮徵便忽然生出一股憐惜來,竟然沒有揮手遣退他,反而伸手止住了他狂磕頭的身子。
許公子還在怔忡,阮徵卻抬起他的小臉,順手擦去了眼角的餘淚,便把他往懷裡一攬,出奇溫和的安撫道:
“罷了,罷了,是本宮今日脾氣急了,弄疼了你了。”
“奴……奴才不敢。”
懷裡的人兒一愣,卻畢竟是久經風月的人,立刻柔了身子往阮徵懷裡貼去。微涼的小臉貼著阮徵的下巴,連呼吸也說不出的乖巧。
阮徵也累了,便索性抱著他入睡,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
“你幾歲啦?”阮徵問他。
“十三。”他乖巧的答。
“識字麼?”阮徵隨口又問。
“能填詞對句。”
阮徵呵呵一笑,道:“你會的倒是不少,還會什麼?”
“撫琴、舞劍、對弈都會一點,若是殿下有興致,改日奴才演給您瞧。”
許公子噥噥的嗓音答得帶了一絲撒嬌,又惹得阮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改日你來太子府定要一見。”
“即是伺候殿下,何不今日就來?”許公子的身子往上一蹭,柔軟的身體彷彿是柔滑纖細的泥鰍,便緊緊的纏繞在了阮徵的身上。
“你不怕疼了?”阮徵不由失笑。
許公子仰頭淺淺一笑,道:
“能伺候太子殿下,可是奴才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奴才心裡只有歡喜和恭敬呢。”
這一次有了準備,許公子溫柔乖巧的把阮徵伺候的頗為妥帖。
阮徵這一夜過的極其歡快,第二天上朝時格外精神奕奕。派了上等的轎子把許公子送回玉暖閣,還賞了不少錢,心想著,這小倌比起府裡的妃子不知銷魂多少倍,下次定要多多宣召。
叔侄二人
這一天的朝堂上氣氛格外緊繃,還差一個時辰才到早朝的時間,可是宣華殿裡已經被三品以上的大員擠得滿滿當當。
阮徵剛走進門,便被一個小太監引到一側僻靜的偏廳,推門而入,便見了宰相李桐晉憂心忡忡的老臉。
李桐晉開門第一句話就是:“殿下,成王回京了。”
阮徵呵呵一笑,道:“我昨日親自去接的他,我怎麼會不知道。”
李桐晉皺紋斑斑的臉上彷彿打了嚴冬臘月的霜冰,神色極其難看,壓低了聲音道:
“老臣在大殷為官三十年,當年許多舊事殿下興許還不清楚,當年當今聖上還未登基之時,和這位成王爺曾發生過許多不快之事,時過境遷,當年的恩怨本不該再提,只是如今聖上龍體抱恙,沉湎龍榻多年,這成王爺偏偏此時回京,坊間已經有了許多傳聞……”
阮徵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臉上也沒有表情,任由李丞相旁徵博引痛陳厲害,一旁的幾個心腹大臣也在旁敲側擊隨聲應和。
這些文官平日裡習慣了相互推諉,各個處事小心謹慎油滑老道,能讓他們如今各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沉不住氣,著實看得出此次成王回京的來事不善。
其實早在半年之前這些坊間傳聞早都飄到他的耳朵裡了。
傳聞當年太祖皇帝有意將皇位傳給的明明是這位成王爺,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太祖駕崩之後,卻見得遺詔上寫了傳位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皇。
父皇即位之後,施行鐵政,厲行肅清朝政,一時間朝堂上血雨腥風,不少當年死忠成王的權臣都慘遭殺戮,而成王也三次被打入大牢,最終還是當朝太后哭著跪在乾清宮門前求了三天三夜,方才把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