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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寵幸許公子時,你說奸臣佞幸禍國殃民,今日我要把成王留在身邊,你說我當斷不斷必留後患……但凡我喜歡的人,你必橫加阻攔,你把我喜歡的人都趕走了,難道是想讓我獨寵你一人?”
古書燁氣得臉都白了,渾身發抖,雙手拼命的推開阮徵的胸膛,只道是:“殿下三思。”
阮徵卻哪裡聽他申辯,任由他貓抓似的推了半晌,卻理也不理,兀自細碎的吻他氣得紅潤的臉頰耳廓,大手已然開始去褪他的外袍。
古書燁氣急了,便要咬舌自盡,阮徵在他耳邊喃喃道:
“唾手可得的權勢,你當真不要了麼?”
古書燁一愣,那伸出去推開阮徵的手,卻停在了半空。
阮徵也不急躁,便一件件解開他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膛,不禁嘖嘖嘆息如視珍寶,輕柔的吻如碎落的花瓣落在他裸/露的胸膛。
古書燁渾身僵硬羞愧欲死。昔日他輕視許公子以色事人,他看不起成王懦弱無能甘心與阮徵苟且,如今他卻要躺在同一個男人的床上以色博寵,惺惺做那女子態承歡恩寵,讓他心裡怎能不憤恨自己?!
他心裡一萬個恐懼厭惡這樣墮落,可阮徵在他耳邊的喃喃卻又讓他無力反抗:
阮徵說:“你不是想要施行你的新政麼……”
“你不是說大丈夫生於世間定要成就一番事業麼?”
“你不是……”
古書燁的拳頭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為了太子舉事,他捏造謠言,偽造詔書,設圈套陷害朝廷重臣……一幢幢,一件件,早已違背了他恪守數十載的做人原則,他早已不再是昔日那個一身正氣的古書燁了,如今事成之日近在咫尺,讓他眼看著自己一手策劃苦心孤詣的一盤棋局一敗塗地,比把他凌遲割肉還要痛苦。
他不能。在這最後的關頭,他已經沒有拒絕的餘地……
古書燁僵直著身體躺在床上,任由阮徵一件件褪去他的外袍衣衫,任由他的愛撫親吻,任由那一道刺痛錐心刺骨……終究咬緊牙關,一個字也沒有說。
……
第二日醒來時,古書燁身邊已經一片空涼,阮徵不知何時走了,他渾身痛如拆骨,竟然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巳時。
他想要翻身坐起,卻下/身疼得差點又暈厥過去,倒回錦被,臉上竟疼出一層冷汗。看到自己赤/裸著身體,滿床的濁物,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淤青,回想起昨夜阮徵對他做的那些讓他羞愧欲死的事情,霎時便有種一死了之的衝動。
古書燁正在難過,卻聽房門吱拗一聲推開,阮徵的隨身小廝走進門來。
古書燁滿心羞愧,生怕被外人發覺是自己昨夜為太子侍寢,慌忙用被子掩住面孔。
他膽戰心驚的聽了半天,生怕那小廝過來收拾床褥,半晌,那小廝卻只是一桶接著一桶提熱水進門,不一會兒便把浴桶裝滿,門扉關嚴,便再沒聲沒息了。
古書燁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等了許久,屋子裡確是沒有聲音,方才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角,朝屋裡看了一圈兒,只見暖陽透過窗子灑了滿屋金輝,暖融融的屋子裡,只有那一桶熱水徐徐冒氣。
古書燁嘆了口氣,心裡萬分不願、恐懼,卻終究咬了咬牙起身下床。
走了一步,疼得鑽心,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廢了好大力氣,方才一步一歇挪進浴桶。
洗澡水已經涼了不少,可身上的傷口一碰到溫水,依舊是刺痛難忍,他咬牙坐在浴桶裡,心裡千般羞愧萬般羞恥,拼命洗去身上的汙漬,卻越是碰觸,腦子裡便不自覺地回憶昨夜的種種——他的炙熱親吻猶在唇畔,他強健的臂彎猶在身旁,他的有力心跳猶在耳畔……
古書燁在浴桶裡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水已經涼透,溼漉漉的背脊一陣陣寒冷,本能的抱住臂膀,那一刻,腦海裡竟不自覺的想起他的充實擁抱,想起他精鍵胸膛……
古書燁的心一跳,猛然發覺自己腦海裡的綺念,驚得自己心裡一寒,撲騰一下從水裡站起來,慌慌張張的擦乾了身子,披了袍子就逃也似的跑出永和宮了。
權衡
第二天一早,阮徵一走進關押成王的房間,侍衛便呈上來一封詔書,阮徵看著字跡工工整整的黃絹,嘆了口氣——成王是熬不過一宿的,他根本連猜都不用猜。
屋子裡傳出成王的一聲慘叫,阮徵拎著詔書走到門前,透過窄窄的門縫兒,看見一雙牛皮軍靴,軍靴下面踩著的是成王傷痕累累的臉。
昔日白皙俊美的面孔此刻滿臉是血,那踩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