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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們這些地方官的政績。但從四年前開始,稅官和監察使都不來了,我們覺得納悶,就往上邊寫信,可後來才知道那些信都給大王子的人截下來了,通往王都的各個要道也都被控制了,我們沒法和王都聯絡。就在我們覺得不對勁時,大王子派來了一個特使,說以後不用往王都交稅,只要把稅都交給大王子就行了,也不用給國君呈遞摺子,有事上報給大王子就成了……”

“什麼?豈有此理!”望山怒氣冉生,大吼一聲站起來。“他這是想幹什麼?歷來都沒有王子私自徵稅的先例,何況,這裡並不完全屬於大王子的封地,就算是他的封地,他也沒有這等權利,這麼大的事,王都居然沒有一個官員知道!居然還敢壓下你們的摺子,國君還沒有正式冊立太子呢!”

“唉,左庶長大人,這事還不明顯嗎?”福坎又接著嘆氣,“有些事不是我們能管的,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畢竟是大王子啊。我們也知道,這不合乎律法,如果今後國君派人在查,發現三個郡上繳的稅收欠缺,到時可是欺君大罪啊。所以一開始我們也不願意這麼做,但是……大王子的人真狠哪……”

“是出什麼事了?”結羅也沒料到,這麼機密的事,讓他知道了,但望山沒有讓他離開,他便坦然地聽著,仔細記著。

福坎臉上的神色更為憂懼了,嗚咽道:“就在一夜之間,三個郡縣所有大小官員的孩子都不見了。”

“是大王子派人做的?”望山的眉頭蹙得更緊,一掌抬起,拍碎了桌子的一角,驚得福坎臉色刷白,只得連忙答道:“沒錯,因為第二天,我們都收到了一封信,讓我們乖乖聽從大王子的調遣,否則就……”

“太過分了!”連最為冷靜的葉楨也覺得不能沉默了。

望山捋著鬍鬚想了想,問:“所以你們只得乖乖交稅,藉由蛇靈之名來搜刮民脂民膏,這個主意又是誰出的?”

福坎搖搖頭,說:“不知道,每次來給我們下命令的人都不一樣。但他們都持有大王子的金字令牌,我們都是看令牌行事。”

“除了這些事,就是吩咐你欺騙我將三殿下引來麼?”如此處心積慮,看樣子是要在這三個郡縣培植自己的勢力,足見大王子野心不小,望山不由得更為憂心。

“是的,最近兩三個月,大王子的人都沒有來,但就在前幾天,那人來了,就是命令我辦這件事。”福坎頹然道,臉上的忐忑之色更濃。如果這件事被三殿下知道,他一家老小恐怕都得搭上性命。

但望山只是沉默地點點頭,又問了其他,“那麼,又為何你們幾個郡縣不聯合起來謀求出路?幾個縣的關係還如此糟糕,搶糧、搶兵器,莫非還搶人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大王子要抽的稅很高,每個縣都有必須完成的數目,大家為了自保,哪裡可能聯合,都是差了東牆補西牆,榨乾了東家補西家。”福坎腆著臉說,最後聲音越來越低。

“那你自己怎麼還有那麼多金子?”結羅氣急,一腳踹在他的椅背。但福坎質量太大,竟巋然不動。

“我……我得留著錢傍身啊,這形勢越來越亂了,可不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嘛。唉……”福坎也是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貪心,人也蠢,除了唯唯諾諾過活,他也沒有辦法。看到望山臉色越來越黑,他想要跪下來求情,無奈身子真像與椅子長在一起一般,他只能跟個陀螺似的在原地轉圈。

望山哭笑不得,朗聲道:“福坎,你其行可誅,但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如果你能將功折罪,三殿下寬厚仁德,能饒你全家不死。”

福坎慌忙拜謝,但只能坐著埋首作揖,做著叩頭的動作,怎麼看怎麼滑稽。“謝謝左庶長大人,謝謝三殿下,小的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們!”

“我看做牛馬是不成了,做豬好了,一定膘肥體胖,還能熬出一身好膠。”望山哈哈笑著走出了書房,對葉楨說:“幫他一把吧,坐一宿怕真要變豬油了。”

葉楨忍笑肋下生痛,抽出劍走了過去。

福坎嚇得鼻涕眼屎都出來了,大喊道:“英雄,大哥,好漢,您您您這是要做什麼……”

“幫你把屁股切開啊,不然你真想長在椅子上?”葉楨神色嚴肅,手中的劍反射出幽冷的光,映照在福坎猛烈顫動的身軀上。

還沒等他尖叫,葉楨手腕一送,劍已還鞘。

哆哆嗦嗦大汗如雨的福坎身下,是齊整斷裂的椅子,以及一片滑溜溜油亮亮的豬皮膠。他小心謹慎地回神瞄了一眼,手指著那一攤豬皮膠,驚聲道“啊,我的屁股……”昏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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