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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的答應,倒也超出了結羅的意料。本來就是心血來潮如此一提,也沒料到他真會答應。自己不過是樂得看到望山抱著睿兒手足無措的樣子罷了。
不過也好,旁人不知,但自己心知接下來制弓恐怕要花費他極大精力,到時還真不顧上睿兒。無論望山能否在此事之後放他們離開,至少現在,他明白,睿兒在他身邊是最安全的。
“那大人就多抱抱睿兒,儘早適應吧。”結羅抬腳就往前走。
望山在後頭翻著白眼搖著頭,下巴忽然一痛。
原來睿兒一雙小手都伸了出來,正揪著他的鬍鬚往下扯,咯咯笑著,臉上的小酒窩盈盈晃動,煞為可愛。
心頭的氣這麼輕易被驅散了。
自覺抱著孩子被太多人看到實在很丟臉面,快要到弓箭作坊時,望山趕緊把睿兒抱還給結羅。結羅也再多多說,看著睿兒還扯著望山的鬍子不放,禁不住笑出聲來,但旋即抱過睿兒扭過頭去。
“哎呀,你慢點不行啊。”望山揉著下巴,心裡又是不忿。
偏巧這一幕被作坊前的兩個工匠看了去,兩相對視,臉色尷尬,只能裝作啥也沒看見,低頭繼續幹活。
這次來,結羅就是和工匠約定用來做弓胚的竹胎的大小和長度的。因為要丈量,他抱著睿兒多有不便,折騰了半天,望山看不下去,於是一把抱過睿兒,邊逗他玩兒,邊站在一旁看著。
結羅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尺,丈量了一下從村民家中收回來的扁擔,和那些命士兵砍下的新竹子。這些新竹要經過浸泡和風乾才能使用,最少需要七日左右來處理,這段時間工匠們就先要將扁擔削成固定的長度和厚度。
“先生,用扁擔改做竹胎,是否太勉強了?”一個工匠問。
“無妨的,你們照我說的做就好,到時彎竹胎的活兒我來做。”結羅拿起一隻扁擔壓了壓,對他們說道:“很有韌勁,比新竹好太多了,不過也不能全拿這個做竹胎,我的想法嘛……做竹胎要用三片竹,以舊竹夾新竹來做。”
工匠們都睜大了眼,“先生的意思,不用單片竹做弓胚?那不是更費時費力?”
看了望山一眼,結羅答道:“照我說的做,其他的不需多問。再者,你們是用哪種魚的魚膘做的膠,拿來我看看。”
一個工匠跑到裡屋,端出來一個小鍋,神色為難道:“這裡的魚可比不上石首魚,魚膘剛熬好時粘性是不錯,但時間隔得越長,越是不成,我們想了好些法子的,也沒什麼好辦法。不過已經開始熬新膠了,這是昨個兒熬的,還沒完全起勁呢……”
結羅用指尖戳了戳,用食指和拇指一撮一拉,膠在指尖黏起一根來。“也就是說之前你們做好的膠,現在都不一定能用,得重新熬咯?”
“是啊,而且先生剛才說了,要做三片竹的竹胎,膠必須得勁,否則……”另一個工匠湊上前說。
“我明白了,容我想想法子,如果全部都用新熬的膠,又要耽誤不少日子。”結羅的話語裡透著焦慮,但神色仍舊沉靜。望山聽了一個一知半解,準備回去後再詳細問問他這做膠的事。
離開作坊回去的路上,結羅一直在沉思。望山見他想得入神,便沒有打擾,一言不發地跟著,無聊地抱著睿兒。睿兒玩累了,這會兒正睡
得口水直流。
看著粘糊糊溼漉漉的前襟,望山眼角抽搐。
“先生,這做弓胚需要的膠,非常重要嗎?”望山實在受不了靜寂的氣氛。
結羅點著頭回答:“那是當然,膠若不好,其他的材料再好,弓力也使不出來。其實可以這麼說,制弓的每個環節都至關重要,環環相扣,哪一環出了問題,弓都算不得良弓。不過……”
“先生莫不然真給他們良弓不成?”望山冷笑一聲,“以先生的手段……”
回他一記冷笑,結羅道:“以我的手段,做成的,應當是看似良弓的竹弓。不過就算如此,膠也不可馬虎,我動手腳的是其他地方。”
“噢?”望山來了興趣,“何處?”
“急什麼,你遲早會知道。”說著,結羅伸出想抱回睿兒。
望山把身子一偏,笑道:“他睡的正香,馬上就要用晚飯了,今個兒乳孃不在,你等下不也要勞神勞力地喂他?現在我就幫你多抱一會。”
“哦。那……謝了。”結羅愣了下,收回手。
因為睿兒被望山抱著,結羅也只好跟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