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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著,不覺已是日上中天。等到機智寶醒悟過來,早已筋疲力竭,渾身一陣痠麻,別說要撐船了,便是一個指頭也不願多動。
隨便吧,反正被追到走不動的又不是我。機智寶心裡嘟嚷著,歪身便靠著舟沿坐了下來。蕭尚延見他不鬧,也就消停下來,挪了身子便移到他旁邊坐著。天上風和日麗,湖上人舟俱靜,機智寶坐著坐著,漸漸又往蕭尚延身邊靠去。
蕭尚延是習武之人,素來體力充沛,方才被玩耍燒熱了心頭,自然也不願閒住。於是便伸手把機智寶丟下的帕子撿來,重新放進湖水裡洗擦乾淨。等那方涼帕子回到手上,他又順手貼著機智寶的臉上擦去:「哦,哦,瞧你那馬虎勁,脖子上都是泥巴。」
機智寶本眯著眼去避陽光,聽見這話眼睛頓時又圓了圓,怔著也不知該說甚麼。其時湖上又泛起輕風陣陣,舟下水波流動,悄然便把小舟帶去湖的另一端。枉機智寶方才還一番辛苦想要舟動,此際卻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待到輕舟靠岸,蕭尚延便爬出船去,站在淺灘上伸手要扶機智寶。機智寶看著那隻向自己展開的掌心,吞了口唾液,垂下睫毛也就把手放了上去。
人間美好之事,其實亦不過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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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爛文沒人記得了吧。。。這篇真是寫得很不好。。。唉。。。
色相誤國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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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次突遭火險,機智寶身上所帶錢財也不多,如今再入山林,難免便顯得有點拮据了。機智寶看著自己蒙了灰的外衣,整了整從舟上順來的草帽,便是不拿來銅鏡一照,也知道自己正是活脫脫一副乞丐形象。再看看身旁蕭尚延的行裝打扮,也不比機智寶體面多少。只見他上披一件楬紅背心,下穿一條深藍短褲,祼著肩膀小腿,顯然是一副漁人裝束,那衣服不用多說也是從船家處順手牽羊得來的了。
難得蕭尚延出身富貴,此時卻仍能自得其樂,也不理自己衣衫襤褸,邊笑便邊把果子遞向機智寶獻寶了。機智寶心裡沮喪,自然容不得別人歡喜,氣沖沖瞅了他光祼的兩臂一眼,搶過果子便狠咬一口道:「哪裡來的?」
「我摘的。」蕭尚延朝天揮揮手臂,倒是一臉自豪模樣。機智寶抬頭看他,這才感到對方確實比自己高壯許多,要採那樹上果實,彷佛也是不難。機智寶垂頭看了眼自己的短腿,一時難免心有不甘,著路邊石子便把果核吐在地上了。
他們入山已經四、五天時光,一路走來,也有點不辨方向,只知道是一直依著星辰朝南方走的。到底要往何所去,又要到何而止,機智寶心裡也是惘然。只是蕭尚延既然不問,那機智寶也用不著去回答。彷佛間他只感到他們會一直走下去,而那或者便是最好的歸處也說不定。
機智寶埋首又走了一段路,不一會便已把果子吃空了。他動著被果液沾得黏糊糊的手指,回頭又理所當然地問:「還有嗎?」
「誒。。。。。。」蕭尚延一咋舌,也沒想到他這麼會吃,猶豫一下便把兜裡的果實盡數繳上去。機智寶得了那纍纍紅果,也不願再走動了,尋了塊方正石頭便坐下來大吃特吃。
蕭尚延見狀,怕他等會兒還餓,也就走到附近的樹旁看還有沒有可採吃的東西。他雖是王爺的命格,然而身子骨卻不怎嬌氣,這幾天疲於奔命,也沒甚麼治療傷處,可那腿卻漸漸不跛了。機智寶偷眼看他的腿腳,心道應該是消腫了,便是說不上是健步如飛,也算是行走俐落,當下也就放寬了心。
「唉唷。」機智寶想著想,突然便空出手來,猛抽自己的臉數下。蕭尚延好,他又高興作甚?莫非是被太陽曬壞了腦袋,連本份都忘記了嗎?
蕭尚延在旁邊看到他一時嚼果子,一時甩頭甩臉怪有趣,也就生了調笑的心思,開口便問了:「小寶,你怎麼打自己了?難道這時才發現自己是個混帳,實在該打嗎?」
「咕咕,咕嚕嚕!」機智寶頂著滿臉稀糊,頓時怒目以對。奈何嘴巴里塞了無數果物,也就無從活動那張靈牙利齒。
那張臉蕭尚延看著實在喜愛,輕笑一下,又把隨身的帕子從腰間摸了出來,朝空中甩一下,接而又疊好滑到機智寶臉上。初見時他已覺得機智寶細皮嫩肉,像個童子似的富潤可喜。如今看著他吃著自己給的果食,更是油然生出一種舐犢之情。
他擦著擦著,嘴巴卻還繼續之前的話題:「你便是覺得自己可恨也不用著自殘,萬一打臉打腫了,豈不是要與豬頭去當兄弟了嗎?」
機智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