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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呃,我就是想問要不要沏壺茶,這大冷天的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去吧去吧。”晚知明顯鬆了口氣,蘇安薇逃似地離開了。“呵呵,我都忘了待客之道了,皇帝姐夫恕罪啊。”
“晚知,對待小姑娘可不能這樣。”晚知那抹鬆懈下來的神色一點也沒錯過,皇上尋味道:“她走了,再不顧忌什麼,可以說吧?”
“不知皇上想知道些什麼,定實話告知。”晚知也打起馬虎眼來,你不明說我便當你什麼也不知道,想問多少出來我還得掂量著。
“唉,你和柳狀元出去見了東晟王回來就病了,柳狀元他又硬是從朕手上要了些禁衛過去,是意氣地想為你出什麼氣吧。”皇上努力地挑揀著合適的措辭,試探著:“朕的小舅子受了氣,可還需得旁人來出頭,你說是不是。”
“不是我不說,實在是難以啟齒。”晚知那點不安瞬間煙消雲散,狀似委屈道:“唉,那個登徒子,傳言他好男風,果然是真的!”
皇上大概能猜到些,安撫道:“本就是個紈絝子弟,勿須放在心上,呵呵,他也囂張不多時了。好了,御醫那裡朕隨時都能問出情況,你放寬心,好好服侍著。”
“嗯,恭送皇上。”晚知見他往門邊走去,遂跟上去送。
回來時,祁沐封已在屋裡候了。“晚知,鳴皓他……”這樣一鬧,恐怕是不好脫罪啊。不過,也怪自己,當初在酒樓裡沒計劃周全,這事晚知不說,柳狀元也會找到由頭的。
“我也沒法,不是想拖他下水,只是他這人命不太好,皇帝姐夫都拿他開刀了,我再補補也沒什麼吧。”晚知其實並不覺得他無辜,那人放浪慣了,見了自己口水直滴的色相樣子,討厭至極。
“唉,別這樣說他,我們的命是一樣的,都不太好。”祁沐封心中擔憂,鳴皓是在劫難逃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晚知也不是有意戳傷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