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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是香甜,自從那夜確定關係以後,煎熬了六年的男人就死抱著溫謙夕不撒手了。
“文宇。”溫謙夕想要從他懷裡出去。
“嗯···”邵文宇滿意地把手摟得更緊了。
“···我要上廁所!”溫謙夕鼓起腮幫子看著這個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男人。
“快去快回。”邵文宇在溫謙夕臉上親了一口才鬆開手。
溫謙夕紅著小臉逃也似地奔走了。
邵文宇溫柔地笑了笑,起床。
拉開窗簾,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炎,”邵文宇給蕭炎打了個電話:“你受傷了?”
“哈?你不是也看了那個現場吧?”
“看了,謙夕逼的。”
“切。”
“別轉移話題,誰能傷了你?”邵文宇覺得沒可能。
“你覺得呢?”
“除非他們對準的不是你?”
“嗯~。”蕭炎的聲音微微上揚,透出點理所當然的傲氣。
“那是誰?”
“凌冽。”
“他們的訊息還真是靈通。”
“他們就是一跟蹤狂。”蕭炎咬牙切齒。
“他們是誰?”“···文宇,你有了小夕。”蕭炎語重心長地道。
“所以?”邵文宇挑眉。“這件事你不要插手。”蕭炎不想讓自己毀了他們的幸福,不管怎麼說,邵文宇與和自己還是有差別的,他有整個家族的使命和溫謙夕那個好不容易得到的愛人。而自己是孤家寡人,還是個在刀光劍影,槍林彈雨裡打滾的亡命徒。“你確定?”
“我確定。”
“那好吧,什麼時候有需要告訴我一聲。”
“嗯。”蕭炎知道邵文宇是他的知己,不僅是在槍法上。
凌冽十指交疊地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完昨晚新銳打榜的重播。
不可否認,蕭炎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男人。舉手投足間的那種放肆與《肆無忌憚》這首歌相得益彰。
凌冽有點遺憾由於工作原因沒有辦法到現場為蕭炎加油,雖然發了簡訊,也在節目結束後通了電話,但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正在自尋煩惱,手機響了。
凌冽有點意外地看著顯示屏:Louis(路易斯)。
“Louis?”凌冽不確定。
“Bonjour(法語你好),”路易斯笑意滿滿的聲音傳來。“你怎麼會有時間打過來?”
路易斯,凌冽在法國留學時的認識的朋友,很健談,從事著珠寶設計工作。
“再忙也要記掛著老朋友嘛。”
“扣扣”敲門聲響起。
“最近怎麼樣?”凌冽抬頭看了眼,因為不想被人打攪看新銳打榜而鎖上的辦公室的門,拿著手機起身去開門。
“你可以親自檢驗。”
“嗯?”凌冽有些不太明白,緊接著開啟了門。
“最近還不錯。”門外一個穿著Givenchy黑色馬甲的法國男子,咖啡色的頭髮,碧藍的眼瞳,高挺的鼻樑,渾身散發著男士涵養與自信成功的魅力,獨特而不獨立。古典優雅的服飾加上英俊不凡的長相,讓人一見之下難以忘懷。
“路易斯!”凌冽驚喜地看著那個淡定地掛上電話,嘴角含笑的男人。
“驚喜吧。”路易斯那西方人特有的爽朗脾氣盡顯無疑,他張開懷抱和凌冽來了個深情的擁抱。
“進來坐。”凌冽把路易斯讓進屋的時候看見了跟在後面的錢平策。
錢平策推了一下眼鏡,站在門口對凌冽道:“既然你們這麼熟了,那A市珠寶展嘉賓的事就讓路易斯跟你說吧。”說完,錢平策就帶上了門離去。
“珠寶展?在A市?”凌冽看向站在辦公室中央環顧四周的路易斯道。
“嗯啊,下個月初。”路易斯愜意地坐上了沙發,帶著點評意味地道:“辦公室整體不錯,就是少了點閃亮的東西。”“你指的是鑽石嗎?”凌冽走到飲水機旁給路易斯沖泡了一杯速溶咖啡。
凌冽把咖啡放到茶几上:“我記得你愛喝琥爵的純咖啡,不過現在就只能將就一下了。”
路易斯毫不介意地抿了一口:“這個味道我也能接受。”
“珠寶設計師的味覺不挑剔嗎?”“說實話,其實眼光比較苛刻。”路易斯放下了咖啡杯,開始進入正題:“我和你的經紀人談過了,我想你不會拒絕我的邀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