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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連環套。
第一個套是韓東想幹伊璐,於是隔壁找不到又奔向斜對門兒,這是來誤導王海志的。
第二個套是韓東聽到葉成林在隔壁的聲音,因為找不到而條件反射地走向了斜對門兒,這是用來誤導王中鼎的。
而事實的真相是:伊璐在自己住過的兩個房間都放了錄音筆。一個是韓東隔壁的葉成林錄音,一個是斜對門兒的王中鼎錄音。
隔壁的錄音筆不是播完才壞,而是一開始就是壞的,壓根沒有響過。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伊璐若想誤導王中鼎,完全可以用好的錄音筆,還免去了破解的麻煩。
所以韓東只聽到王中鼎的錄音聲,沒有聽到葉成林的。
之所以一開始去了隔壁,是因為在家裡他和王中鼎的房間是挨著的。
佈局如此精密,可見伊璐城府之深!
出事當晚,韓東一直打不通王中鼎的電話,心事重重地睡著,才會被一聲“喂”逼出門。
也正因為此,韓東才會每天晚上聽到王中鼎書房的電話聲,就要過來敲門。
但是王中鼎還有一點不明白,韓東為什麼要說那句“我都沒睡她”?
王中鼎一直以來都認為“她”指代伊璐,現在突然覺得不對勁了。
心理諮詢師說:“也許這是他潛意識裡一直想說卻沒說成的話。”
聽心理諮詢師這麼一說,王中鼎更確定這個“她”不是指代伊璐了。
因為韓東早就和王中鼎解釋過他和伊璐的問題,犯不上再解釋。
那就是說……
王中鼎的臉再度僵硬,“飛機場離那家夜店有多遠?”
“從夜店再往東走四百多米就到了。”
王中鼎扯出當頭的報紙,在伊璐摟住韓東胳膊的那一張照片裡,韓東的身體轉向夜店,腳卻是朝著東邊的。
其實他只是停留片刻,而不是想進去。
其實他興沖沖去找的不是小姐,而是王中鼎!
其實那碎碎念道的“我都沒睡她”根本不是對伊璐說的,而是對王中鼎!
……
自始至終,韓東腦子裡就只有一個王中鼎。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
所以才會清醒的時候預設聽到葉成林的錄音,夢遊時卻一次又一次不甘地敲門。
所以才會在反覆得不到回應時,絕望得一聲不響地離開。
☆、第165章 變臉。
“你打算怎麼辦?”俞銘問韓東。
韓東臉拉得老長,“能怎麼辦?他都把我遣送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把你遣送回來而不是你自己跑回來的?”
韓東都不相信自己有這份骨氣。
“從他聽到那段錄音開始就有這種心思了,以為我看不出來?嘴上說著錯怪你了,其實心裡指不定怎麼膈應我呢。”
“要我我也膈應你!”俞銘說。
“是麼?我聽聽你有多膈應?”
韓東表面一副滿不在意的表情,其實心裡慌得不行。
俞銘專撿韓東的軟處捏,“又去夜店又懷念基友,等於身心雙重出軌,光是想想就覺得倒胃口。”
韓東臉上有點兒掛不住,“我哪出軌了?根本沒有付諸實踐好不好?”
俞銘說:“你還沒付諸實踐啊?難道非要幹成了才算偷腥麼?”
韓東不以為然,“是你太較真。”
俞銘沒說什麼。
過了一陣,韓東又不自在地清清嗓子,“那什麼……真有這麼噁心啊?”
“或許是我太潔癖了,王總大概不會這樣認為。”俞銘恰到好處地“安慰”著。
韓東心裡颼颼颳著小涼風,把那點兒僅存的僥倖都吹沒了。
俞銘看到韓東那副喪眉搭眼的窩囊樣兒,心裡忍不住想笑。
“嘿,你還怕王總不要你啊?”
光看韓東的臉就知道答案了,能不怕麼?
失去了王中鼎等於失去了免費的司機、造型顧問、搓澡師;失去了幾屋子的手錶和道不盡的家產;失去了極致的肉體歡愉……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吹牛逼的資本。
即便這樣,韓東仍然大言不慚地說:“他敢甩了我?就等著心被挖空,失去生活的全部意義吧!”
俞銘噗嗤一樂,“確實,失去一個拉屎不帶紙,半夜四處亂竄,擅長製造垃圾的國民賤男,真是難以想象那種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