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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改變行程,導致開拍時間晚了近兩個月。一下來到六月份,氣溫飆升到三十幾度。
而且這個角色是農民,捲毛小辮不能有,韓東又不捨得剪,只能戴上厚厚的頭套。幾乎每場戲下來,他的棉服都會沉上兩斤。
今天這幾場戲就是雪戲。
韓東將在這片叫“雪地”上演繹狂犬病發作的悲慘景象。不僅要穿著棉服狂奔,還要摔跤、咆哮、倒地抽搐……怎麼熱怎麼折騰。
他以為劇組會整點兒棉花之類的充當雪,不料劇組卻撤了六千斤鹽。想他滿頭大汗掉下去,再在鹽上滾一滾,那滋味……
開拍之前,俞銘過來探班,看到韓東的造型就已經笑得不行了。
“我跟你說,你都不用演了,就這副打扮出鏡,觀眾就原諒你了。”
若是放在以前,韓東一定會大罵造型師,但是現在各種感謝其用心。
六十年代的板寸頭,臃腫的俗棉服,灰不溜秋的條絨褲,刷得泛黃的白球鞋……怎是一個寒酸了得!
再加上韓東的神演技,一縮脖、一端肩,小人物的窮苦與悲哀就這麼出來了。
俞銘問:“你在劇中是被咬了哪?”
“腿。”韓東說。
“怪不得。”俞銘掃了韓東一眼,“我要是那隻狗,我也咬。”
韓東剛要回話,就聽到導演在叫他了。
“我先過去準備了。”
“去吧。”
俞銘一想反正也沒什麼事,乾脆多看一會兒吧,於是又開始對著韓東的造型樂。
結果樂了沒一會兒,電話就打過來了,讓他立刻回公司,出事了。
俞銘本以為是夏陽卓那裡出了問題,不料竟是自己。
看到剛登出來的新聞,俞銘瞬間傻眼了。
那天跟拍的根本不是張文一個,張文不過是個靶子。真正要暗算他的,是張文身後那個拍攝“保鏢搶相機”的人。
原本只是“私會男性友人”的爆料,結果被保鏢一介入,又多了條“責令保鏢毆打記者企圖銷燬照片”的罪過。
果然留了一手……俞銘咬牙切齒。
而且,新聞還拿夏弘威的司機太做文章。司機司是夏弘威的秘書,在夏家掌控的太集團做著高管。那天夏弘威沒露面,媒體就斷章取義,暗示該司機就是俞銘背後的“大財主”。
同時還爆料了司機的家庭資訊,特別強調其已婚並有兩名子女,含沙射影地“印證”了“俞銘是小三”的傳聞。
一時間,網上又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