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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懊惱地把許暢拉起來,不等人開口,就扯下浴巾,扶著他的腰,背對著將他按坐在自己的慾望上。
許暢剛洗過熱水澡,那裡鬆鬆軟軟,很容易地就進去了。
只是姿勢的原因,被進入的太深了,許暢忍不住哆嗦一下,按著陸森的大腿就想起來。
陸森在他背後狠狠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動不了身,並自背後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你……你他媽的……說發情就發情,倒是事先給我打個招呼!”許暢有些腰軟,沒奈何只能仰靠在他身上。
陸森狠掐了他一把:“自己動。”
“……”許暢臉頰熱起來,就算是在十六七歲最肆無忌憚的年紀,他也沒這樣主動過。
許暢磨磨蹭蹭的,陸森身下已是難再忍,但見許暢久不吱聲,還是問了他一句:“難受?”
許暢聽了脊背一僵,頭一仰,看了一會天花板,眼眶跟著一起熱起來,“難受。”
陸森的臉色雖然不好看,但聽到許暢主動坦白,還是強忍著把許暢輕輕抬起來,自己下床去浴室。
許暢後面一陣空虛,但也不後悔剛才那故意的話,相比之下,陸森的反應讓他意外,心情也跟著愉悅了許多,便順勢側躺在床邊,拉上被子習慣性地蜷起腿。
第二天,兩人一大早去海邊。
早上的人不多,有幾個拿著塑膠袋和小錘子的女人在橋壁底下敲著什麼,據說那是海鮮的一種,營養價值豐富。
不遠處還有兩個精神頭十足的年輕人在嬉鬧。
一個對另一個說:“嘿,剛才還說這個點沒像我們的早起的,那邊不就倆人麼。”
另一個拿著小棍在石頭縫裡不知道在鋤著什麼,聽完往後看了一眼,說:“有就有唄,哎你說那倆人什麼關係?”
“哧,你覺得呢?”說話的是任昌。
“跟我們一樣?”孫啟輕快地道。
回應他的是□裸的嘲弄:“你以為基佬滿天下呢!”
不遠處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入他的耳朵,陸森兩手插兜,神色淡淡地看著許暢往海里投石子。
“喜歡這裡嗎?”陸森問。
“嗯,不錯啊。”許暢說。
“在這裡住下怎麼樣?”陸森緊緊盯著許暢的側臉,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
孫啟推推任昌:“有戲看,這倆人關係不簡單。”
“想多了吧你!”說著任昌也忍不住扭頭看。
許暢依舊自然地扔石頭:“我住這家裡怎麼辦。”
“把家搬這裡來。”
任昌孫啟聽了這話,臉色都有點不自然。心裡都在默默想,這玩笑開得真沒趣,難不成這倆人玩真的?
他們倆分別從不同的地方出差到青島,工作結束去酒吧喝一杯的時候遇上的。
倆人都是情場老手,天長地久這種事,想也不會去想,嘴上情話再多,卻是從不提“永遠”這倆字。
萍水相逢,露水姻緣,逢場作戲才是人生的極樂。
許暢停了一會才回過味來,嗤笑道:“開什麼玩笑,我一個老北京,跟你去別的地方?人人想落戶北京都擠破頭,我是腦抽了吧。”
“……”果然,陸森默了片刻,嘲道,“人人都想?你當上海深圳香港是什麼?”
“切,北京是首都。”
“一句話,你留不留?”陸森原本想慢慢跟他說的,可是說不兩句就讓這人給帶得改變初衷。
“你吃多了吧,大清早抽什麼風,合著你是把我從北京拐帶到這來了,我可告兒你,拐賣男人和拐賣婦女一樣是要判刑的。”
“賣你?”陸森冷哼,“我得多掙點身家才行。”
“……?”
“賣你得倒貼多少才能賣出去啊。”
“……!”
傍晚兩人坐在一家小店裡吃海鮮,許暢吃得很歡樂,蛤蜊殼子扔得滿桌都是,面前更是堆起了小山。
陸森似乎沒什麼胃口,一個人喝著啤酒,默默地看著許暢。
上午的那些話雖然玩笑居多,但是他也聽出來了,要許暢挪窩的可能性不大。
這就有點難辦了。
這些年他在父親的公司裡辛苦打下的基礎,還有累積的人脈,都在這裡,一去北京,什麼都要從頭開始。不光是這些,如果讓韓志千得知他突然退出的真正原因,怕是不會輕易放他好過。
對於許暢,他不想丟下,原本只是一次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