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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
“許暢,你痛嗎?”
懷裡的人一聲不吭。
陸森無聲嘆息,這人是再也不會跟他像以前那樣坦誠相待了。
手下的身軀比十年前結實了一點,卻是再也不會主動跟他說一聲痛。
“我回來了,”陸森收緊手臂,緊緊環抱著他,“我這次真的回來了。”
許暢冷笑,啞著嗓子說:“去大爺的,我管你回不回來。”
“不用你管,有我管你就好了,”陸森把人翻過身來,小心地吻著他,“許暢,我跟你一樣,也沒人管。”
許暢皺眉,抬胳膊想推開他,身子動一動,就感覺到後面某部位開始有感覺,火辣辣的疼,而且似乎還有什麼液體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許暢的臉騰一下的熱了,房間裡黑漆漆的一團,陸森不會看到他此刻的窘迫,但是他還是自個惱了,賭氣忍痛掙扎開來,翻身就要下床。
腳剛踏到地上,腿一軟,又差點摔倒,只是把旁邊的椅子給帶倒了。
房間忽然亮起來,陸森開了床頭燈。
“關上!”許暢氣惱地說,踏過散落一地的衣服進了浴室,並大力地把門甩上。
陸森還沒從那後背上一片的殷紅痕跡裡回過神,再看過去人已經去洗澡了。
許暢放了熱水泡澡,並在心裡不斷地咒罵著陸森這個不知溫柔為何物的混蛋,記憶中兩人每次滾完床單,自己都要難受一整天。
“你進來幹嗎?!”許暢瞪著進來的人。
陸森破天荒地笑了一下:“幫你洗澡。”
第二天許暢窩在被子裡徹底沒了聲息,陸森把早飯端過來一口一口餵給他吃。
他無視許暢憤怒的眼光,自顧自地一勺一勺地往他嘴裡灌熱粥。
“咳咳!咳——咳咳咳!”許暢被嗆到了,卡著脖子乾嘔。
陸森趕緊放下東西過來拍他的背:“沒事吧?”
許暢賭氣閉眼扭頭睡覺。
這招在陸森面前根本沒用,他捏著許暢的鼻子等他張嘴喘氣,又一勺粥灌進嘴裡。
“……王八蛋。”許暢沙啞著嗓子怒罵。
“體力這麼差,以後作息正常點,早飯不能不吃。”陸森不以為然地繼續灌。
許暢氣得打哆嗦,這人其實是禽獸吧,起小看大,這混蛋小時候就不是個東西,怎麼這麼多年後自己還是不長進地跟他糾纏一起。
昨晚上被他折磨的還不夠,大清早的又來找事。
難怪許暢氣呼呼的,昨天陸森把人做昏過去也就罷了,居然還不知道善後,這也罷了,許暢自己去浴室清理的時候,這人又進來藉口幫忙實則在浴室裡把人抱上浴臺又吃了個乾淨。
一想到這裡許暢就火大,一點好臉色都不願給他。
陸森難得心情很好,臉上少見的笑容頻頻出現,他笑著拍拍許暢生氣的臉:“我得去畫室一趟,轉一圈就回來,你好好躺一躺,回來給你上藥。”
許暢驚懼地看他,眼裡滿滿是抗拒:“不……用,我自己來。”
“不要亂動,等我回來。”陸森不理他的抗議,拿了碗就出門了。
“劉喬睿,杜臨那小子呢?”馮靜做完一副範畫,直起身來讓學生散開,發現剛開始一起圍觀的杜臨不見了。
劉喬睿閒閒地轉著筆桿:“你畫一半的時候出去了。”
“嘿,這小子越來越耍滑頭了,他爸剛給他交了一筆包過費,不管他不行,12月份馬上要到了,聯考要是不過太說不過去了,這段時間你給我盯緊點,一個畫室就數這小子滑頭,我先上去了,等他來了叫他過我辦公室一趟。”馮靜說。
劉喬睿無所謂地點點頭,眼睛還盯著畫紙,在構思下一副的構圖。
此時陸森推門進來,見畫室一片混亂,問:“怎麼了?”
“馮老師剛做完範畫。”一個學生說。
“畫的什麼?”
“那組靜物。”學生一指那邊。
陸森點點頭:“那組靜物色彩感覺對比強烈,你們看範畫的時候多注意色彩運用,顏色都調和得漂亮一點。”
轉頭又看到劉喬睿,拍拍他的肩:“你那幅畫呢?拿出來我告訴你怎麼改,你自己再琢磨琢磨。”
杜臨溜回畫室的時候,陸森剛給劉喬睿講解完。
“去哪了?馮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劉喬睿邊換畫紙邊道。
杜臨心虛道:“叫我去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