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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誰。
是你?
是你?
那天清晨,兩個字,通徹心扉。
工作在繁忙和不繁忙中兜兜轉轉,你勤快,工作便不斷的來,慢的,反正催的人也不大凶惡。
趙亞學會在工作中找調劑,他能在縫隙間悠閒地享受一杯咖啡,滋味在唇齒間散逸。
“藍色會比較好。”
“可客戶的母親大人比較傾向紅色。”趙亞把檔案攤在書桌上:“紅木傢俱,似乎是他們的傳統。”
“這樣一來,弄得不中不西,完全沒有美感。”
“美感是靠我們創造的。”
張瑞半倚在書桌上,屈起指端扣著木桌:“美感也要依靠科學的審美觀。”
趙亞笑起來:“方案我已經寫好了,剛剛列印,你看看。”
接過遞過來的方案書,對裡面的圖紙只掃了一眼,唇邊帥氣的笑勾起來,手輕輕挽,摟住面前的人。
“張瑞?”
“我想抱你。”
趙亞雙手抵著:“看方案。”
“看過了,很好。”張瑞說:“你昨天加班睡著了,手裡還拿著這東西的初稿。別忘記是誰把你抱上車的。”
“你這個騙子,嗚……”
“我是騙子。”
騙與被騙,只要心甘情願。
他愛趙亞,這離開他便孤孤單單的背影,一人行走時總驀然回頭似乎尋找什麼的小東西。
亞亞,這名字真好聽,多少年,念在嘴裡象咀嚼檳榔,餘味無窮。
他的亞亞愛呆在風裡,聽雨將下的聲音。亞亞常手摸著路邊蒼老的樹幹,低頭沉思。亞亞的小腦瓜,總有許許多多煩惱。張瑞總覺得那些煩惱有趣,象詩人一樣多愁善感的亞亞,象水晶一樣透明的亞亞。
“我們永遠在一起。”
趙亞仰頭問:“有永遠的方法嗎?”
“也許有。”
“也許而已。”
張瑞衝動著,想吻住淡紅色的唇:“只要不分開。”
“如果我們是一男一女,就可以領結婚證。至少保險一點。”
“呵,你這個喪失安全感的傢伙。”張瑞曬然:“一張紙條可以給你安全感。”
“有紙條總比沒紙條強。”
叨叨著,不過柴米油鹽。婚姻和工作,愛情與麵包,不容於世,他們彼此明白。
“好想要個保證,貼身而藏,知道你已經被我套住。”
張瑞眨眼:“總不能送你一枚戒指。”
“為什麼不能?”
“你又不是女人。”
趙亞點頭:“是啊,不是女人。”再纖細,肩膀、腿、腰、眉,都是男人。應該知足,他經受的世俗壓力比預計的少,張瑞保護著他。
時光漸過,趙亞畢業已經兩年。個頭沒有長,臉色卻慢慢紅潤起來。午夜在床上溫存著商量了一會,隔幾秒一個燙熱的吻賄賂下,他答應搬到張瑞家。
趙亞說:“搬家不簡單,要請假。”
“你這地方能有什麼東西?傢俱都不要,破破爛爛的,收拾幾件衣服就行。”
趙亞斜躺著,勾起唇角:“最好只把人帶走?”
張瑞眉眼一挑,學著京腔點頭:“妙計妙計。”露出詭異的笑,抱住趙亞的腰,讓他貼在自己身上,沉聲說:“我們再來。”
“我要睡了。”趙亞閉上眼睛。
“那好。你睡,我主動就好。”張瑞賊笑。
“抗議。”
“抗議無效。”
“喂!我嗚嗚……唔……”火熱覆蓋上來,趙亞忙著找喘氣的空隙:“少來,又出一身汗。睡覺!”
“乖,一會兒我幫你洗澡,擦背。”
春宵,熱氣蒸騰。
被子蹬下床,讓出足夠翻滾的空間。低鳴和呻吟合奏,裝飾汗滴點點。
我們,我和你,張瑞和趙亞。身已經化了。
但仍不夠。再貼近一點,直到你在我中,我在你中。
“明天想吃什麼?”
“你的手藝我看就免了。”
“最近有進步……”
喘息也是甜的,浸透了笑的味道。每一塊骨骼,被絲綢般的肌膚包裹著,蜿蜒著優美的起伏。
猛一陣受力,逼得眼前泛出白光。
“啊!”
趙亞叫起來,後仰著脖子,身子彷彿僵硬般弓起來。看著床頂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