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願為你在夜空中綻放

第8部分 (第3/4頁)

為他會看見許多像他一樣漂泊的國人，他們有時會在咖啡廳裡，有時會在地鐵道里。演唱著屬於自己的悲歌。

而當鍾玉聽到動情時，他會停下來，仔細回味歌曲內容。品味同為異鄉漂泊的心靈。已是夜深人靜之時。鍾玉難得出來逛逛。他和海輝來到一家名為“唯一”的咖啡廳裡。廳內裝修大方，簡潔。鍾玉和海輝坐在一個角落裡。喝著咖啡，專心地聽著一名店內女孩唱歌。女孩演唱的是“（長途旅行）”

女孩的聲音溫柔有力。很多人都被吸引而停下談話。鍾玉輕閉雙眼，他嘗試用心去聽這首歌。坦白講，他不是懂音樂的人。以前他就不懂，為何有人把嘆息哀怨都用歌聲表達出來。他認為這樣太嬌柔做作了。但是自從來了美國之後，他才發現。有些無法說出口的話，卻可以用歌聲來表達。

聽著歌詞，他想起和別人在幹架時，被小寶牽著手在大街上奔跑。他想起有一次下雨天，和小寶在街上行走，雨水灑在兩人頭上臉上，然後兩人手牽著手在雨中歡快跳躍。他想起曾經兩度親吻小寶，想起小寶的髮香在空中輕飄。一幕幕的記憶像放映般，在歌聲裡漸漸浮現。

“哎，鍾玉，你睡著了嗎？”看見鍾玉閉眼良久，以為他睡著了，海輝伸手拽晃鍾玉的衣服。

“啊，沒有。我在聽歌而已。”

“聽歌？你還真認真咧。不過，這個女孩唱得挺好聽的。還不錯嘛。”

“嗯，挺好的。”

一曲唱罷，看客紛紛嚷嚷“ANCALL”有幾名年輕人，走上臺去，他們在向女孩敬酒。女孩爽快地拿過酒杯，一飲而下。在外國人中，沒有拒喝這回事，因為敬酒表示別人尊重她，喜歡她的歌聲。如果她拒絕喝酒那是不禮貌行為。那麼以後就很難再登臺了。

誰知道，喝完酒後，那幾個年輕人還不肯罷休，非要纏著那個女孩，有一個甚至準備吻上女孩的臉蛋了，嚇得她連連說不。

海輝和鍾玉看著眼裡。剛開始看那女孩喝酒那麼幹脆，還以為是她的朋友，可是他看見那女孩快要被逼哭了，忙向鍾玉求。這幾年裡。和鍾玉經歷過幾次幹架。海輝對鍾玉的本事可是很有信心的。

“鍾玉，我看那女孩都要哭了，你去幫幫她吧。”

事實連鍾玉都看不下去了，本來他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實在不忍看到幾個大男人這樣欺負一個小女生。於是拉開了椅子。走了過去。

“喂！朋友，請放開她。”

“臭小子，你是她什麼人，你以為自己是誰呀。”

“她是我朋友，我再說一遍，請你，放…開…她。”

“小子，你敢管你大爺的事，你欠揍啊”

實在無法和這些禽獸交流，不想再多說，用手掰著撲向自己的高大衰，把那高大衰的手彎到後面。痛的那名高大衰依依呀呀，面目猙獰。

幾人見狀，也迅速撲向鍾玉，有位身形較大的拽住鍾玉的紐扣，紐扣被活生生地摘了下來。鍾玉不慌不忙，順勢把那人往前一拉，那人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另一個見狀，已顧不得同伴，拔腿就跑出了咖啡館了。

周槽的人見女孩解困了，紛紛鼓起掌來，對鍾玉的勇氣表示稱讚。

“小姐，你已經沒事了。”

“噢！謝謝你，太謝謝你了”突然那女孩抱著鍾玉，踮起腳往鍾玉臉上左右開弓地親吻。鍾玉被嚇得不知該如何反應。面露尷尬。他輕輕推開女孩，連忙走出咖啡館。

怎料有人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當他的面紅脖子粗為無物。

“哈哈，你小子剛剛是英雄救美了，豔福不淺啊！”

“李海輝，我告訴你，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件事。”

“為什麼啊？

“反正你別提，要不然以後有人欺負可別找我。”

“行行行，不過有件事我得提提。其實你身手真的很好，你可以在學校裡辦個武術社團，一來可以教教我們這些人，二來可以賺取額外收入嘛！”

“我才沒有你那麼無聊。”

“不是啊，你其實真的可以考慮考慮的。如果你不想和學校的人溝通，那我幫你，我們五五分賬也可以。六四。。。六四好吧？那七三。。。七三，都你七我三了。唉你別走那麼快呀！

鍾玉懶得聽他說，快步走向馬路坐上計程車呼呼而去。不過他對於剛剛那女孩的舉動，身體本能竟然毫無反應，只是感覺噁心，想馬上解脫而已。他不禁自嘲

“看來，我中毒不淺啊！”

校園裡播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