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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越說越氣,掄起手裡的帶子就砸了老頭一下,我看著這火越來越旺,就像讓林更樑上前去勸一下子,結果他們這群人全跟旁邊兒站著跟沒事兒人似的,嘴角都挑著一抹笑。
“哎呀,你又說這個,你說你老說這個幹嘛!”老頭躲了一下沒砸著,估計是想了想覺得沒啥大事兒預備跟老太太低頭了。
“行了行了,晚上回家吃還不成?”
“不成!我飯都給你帶來了,炸醬麵裝了幾大盒子,你能餓著你這群半大小夥子能餓著啊?你故意跟我唱反調怎麼著?”老太太咚一聲把手裡那帶子放桌子上去了,大飯盒一個一個的開啟還冒著熱氣,旁邊兒這群人此時才圍上去。
“怎麼樣,沒白來有意思吧?”林更梁摸進去隨手牽了袋師母做的餡餅塞我懷裡,還熱乎著貼著心口那地方暖暖的,也挺香。
我終於知道原來倆人還有這種相處方式,隨即也笑了笑。
“這多好,以後咱倆也吵。”林更梁歪頭看著我,嘴一撇笑的特燦爛。
“……”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味兒呢。
那邊小老頭還和老伴鬥著嘴,旁邊兒這一群撿漏的一個個都吃的滿嘴流油,老太太臨走前還唸叨老頭早點兒回家,老頭滿口答應了還賠上個笑臉,一扭臉一抹嘴衝著這一幫徒弟們就嚼了一句:“死老太婆。”
風花雪月05
林更梁和我說他爸他媽在家也總這麼吵,不過吵的沒這有意思,他媽單方面強勢,經常把他把堵角落裡毫無反擊之力。
後來我就問林更梁我倆屬於什麼型的,他說當然是我單方面欺負他型的。對於這種說法我也沒多大意見,平時拌嘴我一瞪眼林更梁就收聲,我有點兒殺熟,按林更梁的話就是門裡猴,就會跟他這兒露能,在外頭要多好脾氣就有多好脾氣。我撇撇嘴,擱他面前要還得圓潤地活著,還不如自己過呢,我受這閒累幹啥。
小老頭帶著他那一群不靠譜的弟子們後來忙了幾個月到底是把這專案滴水不漏地拿了下來,他們擺慶功宴的時候林更梁還特意帶了我去顯擺,大臉笑的像朵鮮菊花。
我一開始不打算去來著,但挨不住這廝生拉硬拽。這麼些日子和林更梁混著,不止我身邊兒的人跟他熟了,他身邊兒那些師兄們也全認識了我。小老太太見了我幾次,不知怎麼的就總扯著我說話,我擱中間一擋,甚至和小老頭吵得架都少了,弄的那些看熱鬧的白眼兒狼們老沒意思,常常擱旁邊兒挑撥離間,有點兒唯恐天下不亂那意思。
林更梁老說,師母可多年沒見過我這麼乖的孩子了,小老頭挑的那些學生們一個比一個猴精,折騰來折騰去的讓小老太太身心俱疲。我雖然擱他們面前顯得有點兒面癱,但水靈靈的又聽話,師母自然歡喜的不得了。
我說:“那我也不能參加你們的慶功宴啊,你們一群建築系的研究生,我去了算怎麼個回事兒?”
彼時林更梁就偷偷瞟我一眼,臉上的笑容坦然到底:“老頭說了,這回慶祝讓帶家屬。”
我心說去就去唄,我這光明正大的,葫蘆以前不知道藉著家屬的名義跟著我們社團看了多少場免費電影。不過這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說的家屬只是個名頭,大概相當於朋友兄弟一類,林更梁可不一樣。
當天晚上一群人吃吃喝喝鬧到挺晚,小老頭吃到一半就被老太太一個電話揪回了家,一群小年輕沒了顧忌,便愈發恣意起來。林更梁似乎也多喝了兩杯,席間大家鬧著玩兒,他還不聽的給我擋酒。我也喝了幾杯臉上有些熱,顧忌帶了點兒色兒,林更梁挨旁邊兒睜著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看啥?”出門的時候林更梁還藉著酒勁兒半掛在我身上,頻頻回頭盯著我臉看,我用手背碰碰臉頰,天熱人也熱,我倆這麼靠著都出了一腦門子汗。
“好看。”林更梁笑笑,也拿手背碰碰我的臉:“燙手。”
我有點尷尬,林更梁那眼神兒著了火似的盯著我不放,再遲鈍也稍微有點兒明白了,騰的一下就從臉頰燒到耳根,當下就想甩手走人,可猶豫了半天就是撒不開手。
那邊幾個師兄勾肩搭背的看樣子是還要趕下一場,訂了位子去唱K,連車都攔好了停在路邊兒。我還沒張口要走,就被林更梁一把揪住胳膊塞進車裡。
作者有話要說:熄燈半天了 還好電腦君他撐住了!感謝:鏡字十六畫扔了一個地雷 抱住!啃!再次特約感謝,也感謝寶貴建議 mua~感謝所有看文的孩紙 能寫到現在多虧了你們 鞠躬~ 我果然是折翼的天使吧【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