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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永遠也數不清的幸福。
“雲舒,我愛你。”
許大帥將香檳分別斟在兩隻高腳杯中,說出了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話。
楚雲舒端起其中一隻杯子,低著頭,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相信這句話。
兩臂相交環繞,彼此飲下這杯廝守終生的承諾。
問:這是愛情麼?
答:也許吧。。。。。。
“於是,您如此忠心耿耿、侍奉左右的許大帥,只是把您當做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會客廳內,曹樂泰微笑地瞥著地上那堆青花瓷瓶的碎片,不屑地說道:“美其名言,您是他的劍,說白了,還就不是他許昌之一個任意擺佈的棋子?”
蔡副官的槍法並非不精準,打向曹樂泰的那一槍,是他故意射偏的,“身為副官,我能做的只有絕對服從。”
“難道您從來就沒意識到,所謂的忠誠才是您真正的絆腳石?”曹樂泰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蔡副官,如果不是因為您的忠誠,那一次只要我們聯手,許大帥將必死無疑,許氏軍閥早已是您的囊中之物。而您卻為了您自以為是的忠誠,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蔡副官,屈居人下,您的甘願麼、您真的不曾後悔過?!”
“。。。。。。”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會客室內的氣氛有些壓抑。良久,蔡副官終於開口,輕聲問道:“你真能有可靠的辦法,讓我放手做一把不是像上次那樣、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曹樂泰習慣性地將手伸進懷中,他摸出一支雪茄,放在鼻下聞了聞,“如果您的回答是您已經做好了覺悟,那麼我曹某人的回答也自然是肯定的。”
“覺悟麼。。。。。。”蔡副官沉思片刻,然後堅定地回答道:“我已經做好了。”
“好!”曹樂泰將雪茄重新放回衣中的口袋裡,兩隻手掌連拍了三下,“有您這句話,我們的計劃行使起來,就順利多了。”
蔡副官言道:“不過,此事關係重大,今晚我們還要詳細商談一番。”
曹樂泰道:“我會在錦鼓街、楚家的老宅院等您,我相信,您是一個守約的人。”
蔡副官道:“你們兩人現在可以走了。如無必要,日後還是儘量少出現在許大帥的眼前,不要以為那兩個日本人可以罩得住你。”
“我自己的事、曹某人自有分寸,就不用勞煩副官大人費心了。。。。。。或者,再過段時間我就該改口稱您蔡大帥了?”曹樂泰嘴邊噙著不明意味的笑,他拉住身旁的楚雲徳,道:“打擾許久、我們這就告辭。”
楚雲徳握著那隻拉住自己的手,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隻手的顫抖和手上逐漸滲出的冷汗。
隨即,蔡副官皺了皺眉頭,道聲:“站住。”
曹樂泰老老實實地停住腳步,楚雲徳也跟著站下。
蔡副官問道:“這次回來,你為什麼不抽雪茄了?”
曹樂泰答非所問,“蔡副官,我給您一句忠告吧,所謂物極必反,過分的忠誠,就不是忠誠了。”
☆、第一百零七章 不安
夜,初春的夜。
成了眷屬的有情人,相擁在一起的夜,被稱為良宵。
既然是良宵,便不可虛度。
許大帥緊緊地箍住懷裡的人,彷彿只有將雲舒揉進身體裡,才能讓自己覺得安心。兩個男人憑著本能,彼此求索;一番酣戰過後,是大汗淋漓的暢快。
楚雲舒癱在許大帥的臂彎中,全身近乎虛脫,此時的他眯著眼睛,只想休息,白天婚禮上想好要逼著許大帥解釋清楚的事情,如今也已經無力追問。
許大帥長舒出一口氣,一點一點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他試著讓自己漸漸平復下來,一隻手臂給雲舒枕著,而另一隻手臂則偷偷地伸到枕頭下,在觸到那把冰冷而堅硬的柯爾特手槍之後,他才稍稍覺得安心了些。
“今天你做得有些厲害。”忽然,楚雲舒開口言道。
許大帥將握住槍的手鬆開,摟過懷中人的肩膀,“怎麼,是不是弄疼了?”
楚雲舒搖搖頭,他試著想讓自己笑起來,但眉宇間的那抹憂慮卻無論如何也隱藏不去,“每次你害怕的時候,都會這樣。我知道你從未表現出自己怕過什麼,可當某種情緒在心裡積壓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是需要發洩的。昌之,今晚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麼,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你剛剛抱我的時候,是那麼不安。”
許大帥拍拍他的後背,“沒事的,你想多了。”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