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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i gan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
早晨,高原醒來的時候,路兵還趴在他身上,像一隻慵懶的貓,如果此時趴在他身上的是長河,大概他的感覺不僅是舒爽,應該還有幸福,可是現在他什麼也沒有,沒有酒精和黑夜的刺激,身上的男人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
“喂,起來了”高原叫了路兵一次沒叫醒又提高了聲音“滾起來,你TM給老子滾起來”除了長河,他從來沒對任何人溫柔過。
路兵揉了揉眼睛,埋怨的說了一句“喂,不用這麼橫吧”然後他伸了個懶腰接著說“做完弄得我渾身都疼我都沒跟你算呢”
高原不理他,自己穿衣服起床,去廳裡開啟電視看新聞。不一會,路兵穿著緊身背心,花內褲,汲著拖鞋走了出來。
高原這才有機會全方位仔細打量路兵,他不高,頂多1米7的個子,很瘦,身上沒什麼肌肉,看起來30出頭,梳著娘氣的偏分發型,走路夾著腿撅著屁股一副憋尿的姿勢。他並不是高原喜歡的型別,昨天的huan ai純屬因為積壓已久的yu wang被酒精點燃,現在高原並不想和他多做糾纏。
突然高原感覺到身下一涼,褲衩被路兵拽了下來,他一驚吼道”你TM幹JB?”
“吃你”說完路兵就張嘴含住了高原的老二,吮吸的那叫一個歡實。
說不享受是假的,高原從來不會抗拒本能的慾望,他雖然不喜歡路兵,但是也承認路兵活非常好,他甚至懷疑路兵是出來賣的。
高原正享受著接近高潮越來越強烈的kuai gan,突然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他被激的射了出來,轉過頭看見長河站在門口。
高原拽了點手紙胡亂的擦了擦,趕緊提上褲子,走到門口,關上門。無論的平時表現的多麼暴戾冷漠,他始終都很在乎長河,在乎他的感受。
走廊裡只有高原和長河兩個人,長河剛下飛機,一臉疲憊,腳邊還放著行李箱和買的菜。在哈爾濱的一個星期,他以為他可以藉著談生意的名義大吃大喝忘記高原,可沒想到卻無可救藥的開始想念他。其實高原除了享受混社會帶來的金錢以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所以長河做早一班的夜機回來,還特意去早市買了菜,想做頓早飯跟高原和解。
高原剛想說什麼就被長河打斷,其實不打斷他也說不出什麼,這個時候再好的辯解都毫無意義。
“我們早就開分開了,拖到這個時候,對不起,耽誤你事了”長河說的很平靜,這麼多天的冷戰,早就消磨了愛情的溫度,並不是一頓飯就可以挽回的,原來高原早已等不及跟自己分開。
“長河!”高原想要去抱長河,卻被躲開。
長河拽著行李箱要走,卻被高原抓住了手腕。高原沉聲說了兩個字“我走”高原瞭解長河,他知道長河一旦做了決定即使是他也沒有轉圜的餘地,這次他確實傷他太深太重了,他也沒臉再待在這兒,更無法面對他。
高原衝進屋裡,拽過路兵就走。路兵被拽的連推帶喊“你幹嘛呀,弄疼我了,哪兒去啊”
高原和路兵走了,長河自己留在了他和高原曾經的愛巢,那裡還留著高原和那個男人jing ye的味道。長河頹敗的倒在沙發上,可笑的事,他居然試圖結束冷戰跟高原重歸於好,殘酷的事實告訴他他就是個SB,徹頭徹尾的大SB。他本來應該走的,這裡有太多他和高原共同的記憶,他越想忘記,記憶卻越發鮮明。
高原把路兵拽下來之後,就鑽進了車裡抽菸,把一身褲衩背心的路兵晾在外面耍單兒。路兵也不是個客氣的主兒,自己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你怎麼這麼狠,想凍死我啊”
“你滾吧,咱倆沒什麼關係”高原暴躁的大口的抽著煙,像是在用尼古丁把自己嗆死。
路兵從來不吃虧,頂了回去“你說走就走?白睡我啊,我TM不撈夠本你甭打算讓我走。你是有頭有臉的人,別到時撕破臉不好看”
高原掏出槍頂著路兵的腦袋,路兵卻伸手去掏高原的褲襠,最終高原還是妥協了,初嘗快感的他就像個18歲小夥那樣渴望更多,他帶著路兵去了另外的住處。這幾年他和長河買了幾套商品房,有一把鑰匙在他那兒。
長河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反覆的摩挲著沙發被漆得光滑的扶手。這個家裡的所有傢俱,都是他親自設計,高原手工打出來了。老式木扁擔改的扶手,廠裡順的廢鋼料彎成的彈簧。而現在這個沙發沾著jing ye,乾涸後像一口粘痰刺激著他的視覺。
長河坐不住了,他走回臥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