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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從枕頭底下到處手槍,冰冷的槍頭頂開路兵的唇齒,直插入他的口腔,“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崩了你,你住我的地方,花我的錢,就老實的陪我上床,其他時間閉上你的狗嘴”。
路兵堆了,雖然他知道高原不會殺他,但是高原斷了他的零花他也受不了,他沒有工作沒有家底,連個一技之長都沒有,只能靠著屁股管高原要錢。路兵陪著笑臉,因為含著槍管聲音變得含糊不清,“我跟你開完笑呢,你怎麼氣性這麼大啊”
其實,路兵也瞧出來高原對他的性趣缺缺,他一直都明白只靠技巧和新鮮感維持不了多久,所以他不停的在各種情人之間遊走,只尋覓快感,從不玩感情。不過高原有錢,他願意再玩一段時間,好攢足空窗期的生活費。所以他決定帶高原去xing ai派對,尋找刺激。
某天晚上,路兵收拾停當,扭頭對高原說:“喂,陪我一起去個PARTY啊”
“啥逼玩意兒,老子沒空”高原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的體育版,愛答不理的說。
“你送我去,我剛弄的頭型,不想被風吹亂了”說完,路兵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來幾個套子,揣進褲兜裡,又往襯衫上噴了點菸草味的古龍水。
“艹”高原同意了,畢竟路兵付出了rou ti給他爽快,他就要滿足路兵合理的物慾,這是他們的交易,儘管這場交易沒有合同。
高原開車把路兵送到看起來不太起眼的檯球廳,剛想開車走人,卻被莫名的好奇心驅使,跟著路兵走進了烏煙瘴氣的地下室。
頹廢的朋克音樂,曖昧不明的燈光,都讓高原上不來氣。路兵拉著高原在一個角落坐下來,開了瓶啤酒,吞下去兩片“偉哥”又遞給他兩片,說“你也吃兩片,一會保準能用上。”
“艹,老子用不著”高原皺著眉頭把路兵頂了回去,他覺得自己再過十年也用不上壯陽藥,哪像路兵zong yu的厲害,時不時的就yang wei。
高原不要,路兵也不強求,把藥放回瓶裡,這玩意兒挺貴的,不是大趴路兵都捨不得吃。
然後,有人招呼路兵,路兵就夾著屁股一扭一扭的跟著下場了,高原則坐在卡座裡繼續喝酒。
地下室裡情慾瀰漫,氣氛漸漸沸騰,肉體的碰撞“啪啪”作響,chuan xi,shen yin,lang jiao一應俱全,此起彼伏。精液的腥鹹味,汗臭味,腳臭味,甚至還有沒清潔好的糞臭味混合出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高原皺著眉頭,點了根菸,還是止不住胃裡泛出來的酸水。突然他看到了人群中的路兵趴跪在骯髒的地毯上,被人按著後背從後面乾的直往前哈,嘴裡卻叼著一個男人的老二,用力的嘬著,嘴角還滴答著水,三齊頭在昏暗的燈光下不斷甩動,泛著詭異的光澤。
“艹,真JB噁心”高原剛要走人,就被一個身材瘦削,卻光著膀子露出一條條排骨的男人,貼住了,男人噴著口臭,娘裡娘氣的衝著高原的臉說“大哥,這這麼HIGH你別走啊”。
高原嫌惡的躲開,惡狠狠的瞪著著男人“你TM誰呀,給老子滾開”。
“艹,玩不起別來啊,裝雞毛正經人啊”男人話雖這麼說卻一直死乞白賴的往高原身上纏,GAY的直覺告訴他,高原絕對是個好獵物。
高原也不跟他廢話,三兩下的把男人打倒,抻了抻被男人弄皺的衣服,開車走了。
高原開車回到了他和長河的老房子——機床廠的職工宿舍,只有40坪的兩居室。他在樓下來回來去的走,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好不容易踩滅了菸頭,一咬牙一跺腳決定上樓去找長河,手機就不適時的響了起來,陌生的公共電話號碼,高原卻還是接了起來,因為那個年頭絕大多數人都是用座機,有手機的人很少。
“喂”
“你能來接我嗎,我動不了了”
高原聽到路兵因為縱慾過度而虛弱不堪的聲音,有點煩躁,想掛掉上樓,卻聽見路兵用哀求的聲音說“我求你了,最後一次”。
高原撂下電話,抬頭瞅了瞅上面已經滅了燈的窗戶,然後鑽進車裡,走了。終究他還是沒能上去找長河,如果他沒有接到那個電話,也許後來的許多事都不會發生了。
高原在臺球廳再見到路兵時,他的臉色慘白裡透著灰敗,褲子上粘著黏液,襯衫上滿是灰塵和地攤毛,狼狽不堪。
高原把他架進車裡,送到醫院,掛了點營養輸液,才讓路兵從虛脫中緩了過來
“謝謝”路兵一直以來都以高原情人的身份理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