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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滾床單的節奏(!)嗎?
立即歡快的應了聲,站到司鈺身前,接過床單的兩個角,將其攤開,平鋪在地面上。接著司鈺又找來了幾塊大石頭分別壓在了四個角上,又將餐盒內精美的飯菜一一擺在正中,然後坐在一側,招呼習懿也過來坐。
習懿愣愣地過去,坐下。看著司鈺幫他夾來的菜,習懿才愣愣地問了句:“就這樣?”
司鈺抬頭看他:“嗯?”
習懿急了:“床單都鋪上了,你就幹這個?”
司鈺撲哧一聲笑了,“不然你以為你這還有什麼這麼大面積能被你坐在屁月殳下面的?你整天就只想著那檔子事嗎?”
習懿見他一笑更氣了,眯眼恐嚇道:“笑什麼笑!你等著,我說野合就野合,絕對野定了!”說完,張嘴吃掉司鈺都已經夾到嘴邊的鮮嫩多汁的肉,那樣子看上去要多傲嬌有多傲嬌,司鈺也沒反對,嘴角一直掛著那抹笑。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兩人都忽略了在這藍天白雲綠樹紅花的襯托下,還有個充當背景被扒了皮的小白鼠,包括司鈺在內。那小白鼠直勾勾的盯著那些只讓人流口水的飯菜,嘴裡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不能怪他,他確實很久沒吃了啊!即使被習懿下了藥,身體一切機能都停止了,但現在醒了,該有的感覺還是會有的啊!
而那兩個秀恩愛的小兩口很完美很自然的無視了多餘的不入眼的存在,可在旁人看來就不是這樣了,就比如糜散。
糜散揹著一大堆重的要死的用具剛到習懿所說的位置附近就見到了眼前這樣的一幕。
在一個看上去非常猙獰恐怖的小白鼠,直勾勾的盯著習懿他們,並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的襯托之下,那兩個身為食物卻不自知(!)的人正坐在床單上有說有笑(!)的吃著飯菜,場面看上去要多和諧有多和諧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就連糜散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又跳,心中已經咳了一口又一口的血。
糜散等稍微緩過來些許才靠近他們兩個,將用具放到一邊道:“這就吃上了?”
因為所處位置不對,糜散走路又輕,所以直到聽到聲音習懿才清楚他已經來了,聞聲立即看向糜散道:“來啦,要不要也過來吃些?”
“不了,我來之前吃過了。”
“那好吧,那你就先幫我把帳篷什麼的搭起來吧。”說完,習懿又夾了口菜往嘴裡送,看上去這些食物很對他的胃口。
糜散沒過多表示,只好在一旁任命的開始動作。
所以,眼前又形成了這樣一幕:在一個看上去非常猙獰恐怖的小白鼠,仍直勾勾的盯著習懿他們,並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的襯托之下,那兩個身為食物卻不自知的人仍坐在床單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吃著飯菜,在他們身旁不遠處還有一個免費的勞力正辛酸的在給他們晚上的滾床單運動搭(pu)窩(chuang),場面看上去要多和諧有多和諧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等糜散把床鋪完了(!),只見他們也早就吃完了飯,司鈺都已經把食盒送了回去,並帶來了三個筆記本提供娛樂。但附近可是純天然的一片綠,根本沒能充電的地方,也做不了多少事,到最後,就由習懿帶頭,玩起了鬥地主(!)。
用了各種方法混到了晚上十點,習懿實在熬不住了,簡單交代了下就拉著司鈺鑽進了帳篷,留下糜散一人辛酸的和那個已經有些打瞌睡的小白鼠大眼瞪小眼。
習懿剛剛交代的意思大概就是,黑天需要休息的時候分工合作,晚十點到早上六點這八個小時輪流休息,他三個小時,那兩個好基友五個小時(這尼瑪欺負我沒帶自家渣受(gong!)來嗎啊尼瑪!)
可還沒等他摔點啥表示抗議,就聽到帳篷裡傳來了些極不和諧各個聲調的啊啊啊啊,外帶嗯哼,用力,爽,再來……
糜散頓時就想扶額蹲牆角畫圈,實則內心之中他第一個想法是,他只帶來了一個帳篷……第二個想法就是,他還沒帶自家渣受(gong!)……
可轉念一想,若真把那渣貨帶來,那現在恐怕已經需要給他舉辦葬禮了,這麼一想,也算值了。
所以接下來就又形成了這樣一幕:在帳篷裡傳出的一些極不和諧的聲音的襯托下,有隻沒受到任何影響,只因沒了陽光照射,看不出與常人不同實則被扒了皮,如今正打瞌睡的小白鼠,還有隻正看星星看月亮與內心的自己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的文藝聖母攻(自認為!)一枚……
好不容易耗過了三個小時,只見司鈺穿著之前那身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