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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叔叔找老婆的那會兒,爺爺奶奶已經不在,而父親也已經有了自己這個二子,否則他們家的香火非得斷送在叔叔手裡不可。
“雲舒來了,相親相的怎麼樣?”躺椅上那個溫和的男人問道,只有相處久了的人才知道這人溫和的表面上還有一顆很二很二的心,否則每年也不會瞞著所有人跑去美國好幾趟,只為了那點渺茫的希望。
“相什麼親啊!那個林家根本就是別有目的,事情還沒怎麼樣呢,就將婚事吵得沸沸揚揚的,白瞎了他女兒那張娃娃臉。”提起這件事情,雲舒就是一肚子氣,他這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碰上這麼一家奇葩,他雲舒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
“還有這事兒啊!當初看著那女孩還挺不錯的,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沒找你什麼麻煩吧?”雲舒的小叔,正是三年前和霍遠在美國相遇的周清,而云舒的叔叔自然就是江海潮。
“沒有沒有,誰敢找我麻煩,嫌自己命長了是不是!”雲舒不在乎的說道,似乎處理一個林家對他來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別學你叔叔那樣,不順心的時候就拿別人出氣,是不是背地裡教訓過人家了?人們叔侄啊,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周清一臉你們很煩的樣子。
明明最不讓人省心的人是你好不好,雲舒心裡吐糟道。
周清身體不好,出去的時候都是江海潮寸步不離的守著,可週清每年都會偷偷跑到美國好幾次,找不到人的時候,到美國一抓一個準,可到美國找人的過程不是一般的麻煩,為此,他們特意在美國開了一家公司,就是為了能夠得到周清行蹤,也為了給周清提供一個下腳的地方。
“明明不讓人省心的只有叔叔一個人好不好!”周清的話雲舒可不敢說,只好將‘不省心’的名號推到了江海潮一個人的身上。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滿手泥巴的江海潮,剛剛把玩霍遠裡的雜草,這才走了過來。
“沒什麼?”周清和雲舒齊齊搖頭道。
對於雲舒的到來,江海潮和周清一致的表示歡迎,主要是這棟別墅裡平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偶爾來個人,怎麼說呢,還挺新鮮的。
午飯是江海潮做的,為了在各個方面滿足周清,江海潮可謂是下盡了苦工,一手廚藝真的是出神入化,什麼菜到了他的手裡,全都變成了美味。
吃過飯,江海潮將雲舒叫到了書房,周清並沒有跟上去,對於叔侄兩的悄悄話,周清從來都不感興趣。
書房裡,江海潮完全沒有了在周清面前的和顏悅色,神色嚴肅不知多少倍,而這還是他這些年來修身養性的效果。
雲舒本來還想嬉皮笑臉的應付過去,誰知道江海潮一眼瞪過去,雲舒立馬蔫了,像個做錯的孩子一樣。
“剛剛從小清身上拿了什麼東西?”江海潮問道,雖然知道雲舒可能沒有什麼壞心思,可是周清是他的人,周清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他江海潮的,哪怕只是一根頭髮也不許別人染指,哪怕這個人是他的侄子也不成。
雲舒知道自己的行為惹到了叔叔的忌諱,只好將自己從周清身上取下的頭髮,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
“頭髮,拿這個做什麼?”江海潮皺著眉頭說道,這小子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江海潮的直覺不可謂不準。雲舒知道自己瞞不過叔叔,也不打算在繼續瞞下去,要是將自己手裡的另外兩根頭髮也拿了出來。
“我之前認識了一個小朋友,在他家我看見了一張照片,他爸爸媽媽收養的孩子五歲時候的樣子,和小叔珍藏的那張閒篇很像。這兩個月,我去找了那個人,帶回來這兩根頭髮。”雲舒如實交代道,霍遠看陳然看的太緊,這兩根頭髮,還是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得到的。
對於周清珍藏的那張相片,江海潮自然知道那個孩子的來歷,那可是他和周清唯一的孩子,可惜周清懷著孩子的時候,他正在處理國內的那些爛攤子,那時候周清還以為自己被人玩了,也從來沒有想過蔣海洲會再回來,因此,孩子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江海潮。
知道國內形勢基本穩定下來,江雲舒可以獨當一面的時候,江海潮才回到美國找周清,可惜去了周清以前的學校,得知周清在自己離開不久就退學的訊息。
尋尋覓覓一年之久,才又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江海潮不知道周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不好,非常的憔悴,好像好長時間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沒吃過一頓飽飯一樣。
而且,再次見到的周清對他滿含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