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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的脾氣跟傳聞裡一樣古怪,簡直是不可理喻,也不知道他雪域神醫的稱號是不是徒有虛名。”紫竹有些罵罵咧咧。
“多謝了。”
早春的梅花已星星點點的開了,黯香湖也被岸邊梅樹上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綴滿了。這天正是靳徽的生辰,茶樓裡也是很早就忙起來。儘管生意已經蕭條了不短的時間,眼前物資匱乏,茶樓錢賬也有些週轉不濟,但是生辰還是要辦起來的。一大早仲五就叫著阿喻阿澈上街張羅了鮮魚活雞,時令的春筍,回來就去廚房開始忙活。靳徽也在眾人的催促下換了年前新做的衣裳。雖說茶樓過去一向生意興旺,日進斗金,實際上靳徽卻相當節儉,平日裡從來就是一身粗布舊衣,只那言談舉止的氣韻看得出是門風嚴謹的少爺公子。
黃昏時分一切就緒,眾人忍著饞蟲只待仲五宣佈入席時,一向細謹的仲五才發現一個問題——沒酒了。
衡一琴茶雖是以茶為名,但是不代表就沒有酒窖,茶樓的酒窖存的那也都是上臺面的佳釀。好說靳先生一家原也算得上是名門望族,酒茶必定都是細中選細,百裡挑一,梨花白,洞庭春色,女兒紅都不在話下。但是存的再好再多也有喝完的時候,今年不同往年,可以花銀子叫夥計從各地運好酒來,無奈之下,只有現買一道了。
阿澈阿喻跟齊叔還要招呼大堂的客人,廚房有仲五在忙,剩下的人選就只剩阿紅跟吳霜了。
“阿紅霜姐路上小心,快些回來!”阿喻向著已走去好段距離的自家媳婦喊道。
“知道了!”阿紅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嗔怪間盡露小女兒的情態:“他今天不知怎地話這麼多,剛才就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