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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都是那些擅闖祭魂族禁地的人,才會被抓去做活祭,不過前幾日倒是有一個和你有幾分相似的客官,也走的這條路,說是進去尋藥的,可惜到現在都還沒出來。”那攤主說著又皺起眉頭,“那裡面冰天雪地的,連牲畜都要凍死了,哪裡還會有什麼草藥,肯定又是被什麼人給騙過來的。”
顧慎之深吸一口氣,按照攤主的描述,這才是前幾天的事情,那想必肯定不是回國打聽訊息的言漠,倒極有可能便是往北來的葉千驕。
顧慎之心頭忽然湧上一股莫名的感覺,只覺得胸口發悶,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恨不得馬上就追上了葉千驕才好。此時雪又大了幾分,顧慎之告別了攤主,就牽著馬上路了。
越往北,路就越來越窄,到天黑的時候,他總算找到一間破舊的小木屋,山裡面的風特別大,四周透風的小木屋根本起不到什麼遮風的功能,顧慎之拿起火石點了好幾次,才點燃了一簇火苗,就這角落零碎的乾柴,生了一堆火。
木屋外是呼嘯的北風,木屋裡是噼啪的火焰聲,顧慎之將乾草鋪在了地面,就地坐了下來,靠著破敗的木牆閉目養神。
也不知他究竟怎麼樣了?只記得那日他從青陽跑了出來,便快馬加鞭的趕往藥師谷去,誰知道還是撲了個空,蘇媚並不在藥師谷,從房中的留言看來,她是去了西域找一料草藥,只怕沒有三五個月,定然是回不來的。顧慎之當機立斷,便打算背上找葉千驕,一同想救治楊岄的方法。
風一陣緊過一陣,雖然點著火,顧慎之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掏出懷中的一方絲帕,反反覆覆的翻看著。又覺得不夠,無聊的踢了踢腳邊的那些枯葉,隨意撿了一片,捻在指間。
喜歡他……
不喜歡他……
喜歡他……
不喜歡她……
……
喜歡他……
顧慎之望著手中只剩下一根杆子的枯葉,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無聊來,隨意扔掉樹葉,揉一揉發痛的腳踝,顧慎之正想小憩一下,忽然間聽見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
顧慎之連忙起身,拎起包袱靠到木屋的門後,不遠處的狼嚎更近了,但是忽略風聲,雪聲,狼嚎聲,似乎還有另一個聲音在緩緩靠近,那就是人走在雪地上,吱呀吱呀的聲音。
門外的馬已經開始躁亂,沒有足夠的草料,只怕它也餓的夠嗆,顧慎之想了想,上前幾步踢滅了那亮著的火堆,背上包袱向門外走去,可是才出門,便看見不遠處十幾個星星點點火把正往這裡靠過來,領路的是一隻渾身雪白的雪狼。
顧慎之別無他法,只能丟下馬往小屋的後面走去。小屋的後面是一大片山崖,積雪堆在那裡,隨時有塌下來的可能,腳步聲越來越近,顧慎之的身子也不由的繼續往後退,誰知道卻一腳踩空,順著一條狹小的小溝,一直往下滾了出去。他只覺得身上一陣疼痛,忍不住就要呼痛出聲,卻不想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嘴。
“唔……”
“噓……別說話。”身後是一個少年的聲音。
顧慎之打了個激靈,默默點了點頭。他轉過身子,看見少年的背上揹著一個人,那人臉色蒼白的靠在少年的肩膀上,呼吸都極其微弱。
“葉……”顧慎之剛想開口,卻聽見不遠處那隻雪狼又嚎叫了一聲,嚇的他忍不住往身後又靠了靠。
那少年伸出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膀子,朝他笑了笑,壓低了聲音道:“放心,白雪不會找到我們的,我已經跟它說好了,無論如何都不要找到我。”那少年的眼睛如夜空中的繁星一樣明亮,藉著雪色,都能感覺他雙眸中的光澤。
顧慎之也衝他笑了笑,指了指他肩上的人道:“他怎麼了?他是我朋友。”
那少年又笑了笑道:“他沒事,就是餓了好幾天,我帶他出來的時候,忘記先給他帶些吃的了,結果他在半路上就餓暈了。”
顧慎之點了點頭,再抬頭看的時候,那一群人已經離開了小木屋,朝著更遠的地方去了。
“他怎麼會餓暈,你們是不是抓了他當祭品?”
“你也知道祭魂族的儀式嗎?我還以為只有很少的人才會知道這種殘忍的儀式。”少年有些抱歉的笑了笑。顧慎之放鬆了心情,這才開始打量起這個少年,他穿著一套銀灰色的夾襖,外面套著雪白的銀狐毛,除了臉色倒是很健康的麥色,但是和攤主說起的毛人,還是有那麼些差距。顧慎之皺了皺沒,正想開口,卻聽見他先說道:“那些人已經走遠了,我記得這邊原來是有個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