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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一般的倚在了時岱山的身上,側頭在他耳邊說道:“子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那幾個兄弟,定是你路上的絆腳之石,不如想個法子……”
時岱山哪裡知道顧慎之早以知道自己的身世,驚訝之下,早已經忘了言語,只是抱著那人的身子,抽噎了幾聲,手中握著錦袋,微微發抖。
“不走了……好不好……天下大事,哪裡需要你我承擔,你又何苦要這樣,不為自己,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想一想。”時岱山蹭著顧慎之的耳側,低低耳語,訴盡心事。
顧慎之推開時岱山,往後幾步,支著冰冷的石凳緩緩跌坐,“母仇未報,何以為人?”顧慎之用力站了起來,冰冷的空氣激得胸口一陣刺痛:“雲州那老匹夫,我不去給他送終,只怕他閉不上眼!”
時岱山連忙上前幾步,抱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正要扶著進屋,忽然聽見門外喊道:“殿下,門口來了兩個無賴,賴著不肯走。”
“怎麼回事?”時岱山皺眉道。
“奴……奴才也不知道,兩個少年,一個光著膀子,背上揹著幾根樹枝,另一個手裡拿著個鑼鼓,敲得響叮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