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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岄依了顧慎之,走到畫案前寫方子,寫好了,又拿到了顧慎之面前,讓他檢查了一遍,才又出門叫了店小二,給了小費讓他們去抓藥了。
進了房間,看見顧慎之燙在那裡,難得他蒼白的臉色如此通紅,卻又是不健康的,心裡難免擔心的緊,開口道:“其實,在利城,也有西南王府的人,不如我們去他那裡叨擾幾天,等你病好了再走如何,你這樣病著,只怕就是在路上,也走的慢。”
顧慎之一聽他這麼說,心裡就著急了,趕緊支著身子起來,無力道:“你又傻了不成,你是什麼人,這樣明目張膽的事情要是做不出來了,豈不是自報身份。”
楊岄一聽,頓時又心虛,想到父王安插這些暗線也不容易,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動作的,於是只好點了點頭,認同顧慎之的觀點,可到底心裡不放心,堅持道:“那若是你這藥吃下去沒有效果,也別急著走,總要在這裡養幾天才行!”
顧慎之聽了,又是蹙起了眉頭,淡淡道:“那是自然的,出了利城,就是塑國的地界了,在那裡,我們得走的越快越好。”
“塑國有什麼好可怕,聽說他們的皇帝,還是一個奶娃子呢。”楊岄不屑道。
顧慎之搖頭,身子靠在楊岄的懷中,倒也舒坦:“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塑國的奶娃子不可怕,奶娃子的母后完顏太后也不可怕,算上了完顏太后的老父親完顏傑,也不是可怕的人。”
顧慎之說道這裡,停了下來,楊岄頓時不解問道:“既然都不是可怕的人,為什麼你說的,倒似塑國裡面,竟全是一些豺狼虎豹的。”
顧慎之見他如此,轉過了頭,帶著點迷茫看著楊岄道:“其實最可怕的人,是完顏傑的獨子完顏烈,他就是駐守塑國和夙夜邊境的統帥。說起這個完顏烈,還有一段故事,完顏傑本來是一個諫臣,因為出言不遜,被當時塑國的皇帝,發配到了北疆最荒蠻的地方,那時候他困窘潦倒,但這些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年近而立,膝下卻沒有一個兒子,想到自己的後半生,頓時心情鬱悶,於是就找了當地的一個毛女,生出了完顏烈。”
“可是沒想到的是,才過了兩三年,老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大赦天下,完顏傑就這樣又回到了塑國的京城漠陽,而且還得到了皇帝的重用,就這樣他在塑國朝廷根基漸深,他一心覺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自然是不會去認那一對毛女妻兒,但是……無論他後來怎麼努力,卻再也生不出兒子來了。”
楊岄想了想又道:“我明白了,那後來他肯定又認了這個兒子,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的完顏烈。”
顧慎之沒有繼續說,只是點了點頭,楊岄又問道:“這些你怎麼都知道,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平時在府中也不出門。”
顧慎之閉著眼睛,懶懶道:“這些東西,有的是在史書上看的,有的是聽魏先生說的,你不在王府那幾年,我學了好些東西呢。你以後要帶兵打仗,自然也要多看看書,打仗又不是比誰的拳頭硬那就可以贏的。”
“誰說我沒看書的?”楊岄被顧慎之這麼說,顯然不服氣了起來,“我有研究兵法,父王書房裡的兵書,我都看的差不多了,就連父王當年寫的行軍日扎我都看了。”
顧慎之故意嘔他,開口道:“光看有什麼用?紙上談兵,那誰不會,等到了戰場上,難保你就是第二個趙括。”
“你!”楊岄氣的牙癢癢,揚起頭問道:“說的好像你有多少經驗似的,那你到說說,你這就不是紙上談兵了?”
顧慎之低下頭,忍不住笑了一下,缺有因為嗓子幹癢,咳了幾聲,好不容易止住了,卻是一本正經的,轉過了身子,看著楊岄,臉上的線條卻是柔和的,忽然間就垂下了眸子,小聲說道:“你說的可不是嗎?我現在正在用那《孫子兵法》的第二十二計——美人計。”
楊岄聽了這話,忽然間覺得後背一涼,臉上的笑容驟然收了起來,就這樣看著倚在他懷中的顧慎之,身子都僵了起來。
過了良久,顧慎之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笑又連帶著咳了起來,臉上泛著絲絲的紅暈,蹙著眉頭睨了楊岄一眼,一時間那是風情萬種。楊岄只覺得臉越來越燙了,心裡面有點失落,有點心痛,又有點自怨自艾的翹起了嘴唇,手探到顧慎之腰間,環住了(腰身可不小咯),蹭到他耳際,帶著點傷感道:“你又想了法子來編排我,我才不信什麼美人計,你就不怕我火了,再把你拉出去了折磨一頓?”
說到這裡,楊岄的聲音陡然就輕了,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慎之,等到了滇陽,見過了父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