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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微微適應了自己的存在,楊定邊終於忍不住急馬進攻,按住了顧慎之瘦弱到幾乎可以隻手折斷的腰肢,大進大出了起來。
楊岄送走了時岱山,一想到剛才時岱山看見顧慎之那種被勾去了魂魄似的眼神,心中就覺得厭惡至極,轉身就想去後花園的水榭裡面羞辱他一頓,不要臉的東西,在自己的小別院勾引人也就算了,如今竟然公然衣冠不整的睡在水榭之中,他當西南王府是清菊院嗎?正思索著等下應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辱罵他,卻被眼前的這一切有驚的寸步難行。
玉兔東昇,殘陽似血,他的身影被拉的且長且寂寥,蓮池之中,花開並蒂,碧波之上,鴛鴦戲水,水榭之中,顛鸞倒鳳。
楊岄連連後退了三步,卻撞上了後面的來人,叮噹一聲,茶盞應聲落地,清波人莫名從前面撞了滿懷,正要發作,卻發現是那滇陽小霸王楊岄,頓時嚇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跪在一旁,用眼睛的餘光瞟了幾眼,眼裡卻有著說不出的厭惡。要不是這傢伙,公子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楊岄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小書童,冷哼一聲道:“茶不用送了,父王的雨露,也夠他喝飽了。”說罷,甩起袍子就揚長而去。
清波轉過身子,順著那背影離開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才開始蹲下來,收拾著地上的碎片。
終究是年近半百的人了,未經幾次衝擊,便已經攀上了高潮。楊定邊趴在顧慎之的身上喘著粗氣,還不忘記伸手捏著顧慎之的下巴,細細翻看。
“如何又瘦了?慕楚又欺負你了?”楊定邊一個翻身,在顧慎之的身邊榻上躺了下來,單手摟住了他的身子。
顧慎之顯然是體力不支,緩了好久,才略略回過點神來,見他問到楊岄,搖了搖頭說道:“義父在軍營練兵點閱,已經夠辛苦了,還管府裡面這些閒事兒做什麼,慕楚要是欺負我了,也只不過是小孩子心性,我比他虛長三歲,自然不能跟他計較。”
其實楊岄對顧慎之做的一切,楊定邊的心裡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故意問起此事,就是想探測一下顧慎之的反應,雖然把他留在身邊,而他也是越發的乖巧聽話,但楊定邊的心裡總還是有那麼點怵的慌,總懷疑這顧慎之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背地裡給自己一刀,因此楊定邊對他愛則愛已,卻從來不護著他,任由別人折磨打罵,這也更讓楊岄對顧慎之的虐待,更加的有恃無恐了起來。
只是忽然間聽到顧慎之坦言楊岄對他不善,倒是出乎意料之外,楊定邊搖了搖頭,低頭看懷中人一臉委屈之相,到生出了幾分憐憫之心,開口問道:“你既然知道他對你不善,躲著點就是,又何必去他的竹林,讓他抓著你的小辮子不放。”
顧慎之略略挪了挪身子,把那毯子往胸口拉了拉,順便蓋住了楊定邊誘人的胸口,開口說道:“義父,我只不過是正好遇見關四叔回來,想著他出去一個多月了,定是想念四嫂的緊,所以才自作主張,拿下了書信。只不過是將心比心而已。”顧慎之說著,原本就略帶傷感的臉上,又平添了幾分憔悴之色,直讓楊定邊看的都痛到了心坎裡。
“什麼將心比心?”楊定邊勾起顧慎之的下頜,不解問道。
顧慎之則是低下頭,臉上一抹傷感之色更甚,窩在了楊定邊的肩窩處,兩行熱淚就這樣滾了下來,哆嗦著肩膀,卻只是不說話,良久才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楊定邊說道:“義父不在家的時候,慎之也是想念的緊,只想著義父能早些回來,慎之也好少吃一點苦處。”
楊定邊忽然有點百感交集,覺得自己對這個孩子似乎太過無情了點,頓時又心生悔意,拍著肩頭說道:“慎之,別哭了,慕楚那邊,本王會對他小懲大誡,不過最近他要出遠門,所以,本王答應你,等他回來之後,一定幫你好好教訓那混小子。”
顧慎之扯著楊定邊的衣襟,胡亂抹了抹眼淚,抬眸問道:“慕楚他要出什麼遠門嗎?”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小王爺是很可愛的一個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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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顧慎之扯著楊定邊的衣襟,胡亂抹了抹腮邊的眼淚,抬眸問道:“慕楚他要出什麼遠門嗎?”
楊定邊嗯了一聲,閉目而臥,顧慎之抬眼之時,才發現這為意氣風發的王爺的鬢角,不知何時,已經染滿了白霜,他的嘴角似乎扯出了一個細小的弧度,將頭靠在楊定邊的肩窩上,聽他繼續說道:“盛傳夙京城七月初七會有一次聚會,江湖第一公子玉扇輕搖的玉扇公子會在天下第一樓與眾位江湖人士撥籌開賭,誰若贏了,就能獲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