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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是被它害死的,現在你還小,我們不能讓你落得和那些邪門歪道一樣的下場!”我說:“衛前輩你放心,我不會練的。”鬚眉拉了拉衛鴻連,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轉而對我說:“採兒,你要相信鬚眉伯伯和衛伯伯都是在為你好,那邪功害死了太多的人,以前它剛出現在江湖上時,就有人預言這本秘籍會帶來血光之災。果然在一夜間,武林中伏屍百萬,血流漂櫓,人們為了它連性命都不要了,這樣的東西,是萬萬不可留在世上的。”我嗤笑一聲,道:“什麼叫‘血光之災’?這明明是人們的貪念引起的殺戮罷了。”他皺皺眉,說:“或許也可以這麼說吧,人的本性都是貪得無厭的,只要《葵花寶典》還存在一天,武林之人就會互相屠殺一日,你還是把它交出來罷。”我說:“謝謝前輩提醒,我一定會處理它的。只是我還有要事在身,現在我該走了,告辭。”說完,我下了那個巨石,四處尋找出口。
“看樣子……溫公子是不準備將《葵花寶典》交出來了?”我正準備朝一條小路走去,鬚眉冰冷的聲音就從我身後傳了過來。那聲音聽上去委實令人毛骨悚然,試問有誰能接受方才還是一個慈祥的老頭突然變成了一個冷血殺手的事實?
我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壯著膽子大聲說道:“二位前輩,你們只要動腦筋想想就會明白了,晚輩才問過你們父母的死因,怎麼會知道《葵花寶典》在哪裡?”鬚眉怒道:“休得玩弄老夫!你今天若是不將《葵花寶典》交出來,就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我當下更覺得這人看上去噁心極了,這老頭為了得到這個邪功已經連理智都沒了。我說:“鬚眉前輩,你不是我父親的朋友麼?怎麼會這樣對待他的子嗣?”鬚眉啜了唾沫,道:“老夫怎麼會知道,溫恆譽竟會生出這樣一個混帳東西?今天我就替故友教訓你這個小畜生——來人啊!給我把他拖到刑房去!!”
話音剛落,那幾個像雕像一般立著的守衛全都圍了過來,架著我的胳膊,也不管我的掙扎,就朝那無盡的黑暗甬道中拖去。
原來方才我睡的那個石窟是一個刑房的外面。走過了漫長似乎無盡頭的過道,我才知道底部是一個比外面要寬闊數倍的石廳,幾支火把在廳堂邊緣燃燒著,一團一團火光似乎要被黑暗吞噬了去。正中央放著一個方形石床,和我剛躺過的那個很像,似乎要比那個小一些,上面放著一對手銬和腳鏈。石床周圍放著幾個架子,上面掛著一些希奇古怪的鐵製物品,仔細看清了才知道是各式各樣的刑具。我的背脊骨彷彿瞬間被抽空了一樣,轉而又像無數螞蟻在身上爬行著,極是難受。難道那兩個老傢伙真準備用這些東西來弄死我?!
不過就憑這幾個小嘍羅,是不可能打過我的,老傢伙也不一定就能制服我。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運起了內力,打算將他們打散,他們若還要抓我,我就只能用“玉石俱焚”來對付他們了。可是不知怎麼的,我提起了好幾次內力,卻總是在內息衝到手肘處的時候就倒流了回去。我心中一懍,就聽到了身後鬚眉嘲諷的聲音:“你以為老夫是傻子麼?我早就用銀針把你穴位給封了,你現在動一次,銀針就會多往裡遊走一些,直到它深入骨髓的時候,除非刮骨取針,否則你就算是廢人一個了……”
這下我真的是任人宰割了。我從不知道刑罰帶給人的痛苦會可怕到什麼程度,可是那種發自內心的身為動物的本能意識卻在這個時候被喚醒了,我瘋狂地掙扎,可都是徒勞。看著那個令人反胃的老頭,我又不想忍氣吞聲去求饒。
我被拷在石床上,腦中一片空白。那個冷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笞刑。”我不安地繃緊了身子,可下一刻的劇痛卻依然從背心一直傳到了尾椎。一時沒有防備,我痛得大叫一聲,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說話。鬚眉道:“你交不交出來?!”我斜眼看著他,說:“我說了,《葵花寶典》不在我身上!!”他又大吼道:“給我打!”背上如燃燒木炭爆炸一般的劈啪聲陸陸續續響起,荊條的鞭痕就像嵌入了我的體內,我總覺得自己的背就要被那一道道傷給四分五裂了。
沒一會,鞭笞結束了,急促的踱步聲“噔噔”作響,就在我幾乎要暈過去的時候,鬚眉又說道:“你想清楚了嗎?剛才那點痛苦不過皮毛而已,識相的就趕快回答!”我把頭別過去,一雙眼睛木然地看著冰冷的石壁。
我的雙手被人給抓了起來,然後我的拳頭被人用力掰開,然後一個冰涼又尖銳的,像是釘子一樣的東西靠在了我的食指尖上,輕輕碰了碰,那一瞬,我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接下來的剝膚之痛是我這一生都沒經歷過的。從我的指尖,一直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