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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弄得很大,實際臥室小得擠不下人,而他們準備的客房卻是如此寬敞舒適,著實是在替別人著想了。沒一會,幾個丫頭就把新的被褥和衣物放到了床鋪上。
她們整理完畢出去以後,零羅說道:“今兒個是三月三,也是‘墩圩’,我們叫它‘窩墩’,是壯族人民的傳統節日,今天方圓幾百裡的人家都來參加了這個活動,你們隔壁的那個公子就是專程從零陵趕來參加參加宴會的。宴會從戌時正刻開始舉行,那時人挺多的,你們也來參加吧。”弄玉點點頭,謝過了零羅。零羅見他答應了,又笑了笑:“我叫丫頭們給你們準備沐浴,到時候一定要來哦。”說罷便往外面走去了。
頓時屋裡只剩我們兩人,氣氛又變得有些怪異。我徑直躺到床上去,打算假寐片刻。沒過多久,就聽到一個丫頭的聲音:“二位公子,水和衣服已經備好了,你們從正廳的側門進去就是了。”我假裝沒聽到,繼續睡覺。隨著我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看樣子是弄玉沐浴去了,他也沒有叫我。
我一時間覺得有些氣餒,輾轉反側翻來覆去是怎麼也睡不著,沒法只得直接坐起身子,對著竹地板發呆。後來想想也該洗洗身上了,
長途跋涉很疲勞,同時也會把身上弄得髒兮兮的,我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
剛推開浴室的門,我就傻愣住了。
整個浴室裡都飄著淡淡的徘徊花香,還有我常常聞到的弄玉身上的體香。滿屋子都是迷漫的氤氳,霧氣繚繞,弄玉正坐在浴池中,仰著頭,極美的側臉露出了放鬆的神色,修長結實的手搭在浴池邊緣,幾片殷紅色的徘徊花瓣貼在他的手臂上,其餘的漂浮在水面,輕輕上下襬動著。他的長髮落在水中,就像一片輕柔的黑亮絲綢,亦是漂在水面,與花瓣纏繞著,極是妖媚。
“站在門口做什麼?要洗就趕快進來,把門關上。”他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動了動嘴說了這句話。
我走進去關上門,頗不自然地朝他走了幾步,就站住不動了。
弄玉抬起頭,用那雙有些模糊的雙眼看著我:“難不成你想穿著衣服洗。”我咬了咬唇,儘量不去看他,開始脫自己的衣裳。每脫下一件,我的心跳就會更加劇烈地跳動。早知道會這樣,我寧可全身發臭都不來這裡洗了。
把衣服脫完了以後,我慌忙地跑到浴池的另一端,有些懊惱地抱怨這裡為什麼只有一個浴池,如果是木桶會好很多。我小心地蜷縮在浴池邊緣,動也不敢動。弄玉玩味地看著我,朝我這邊移了幾步。
我更是手足無措地坐著,頭幾乎要埋到水中去了。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身旁平穩的呼吸輕拂在我的臉上。我朝那邊看去,卻看到了弄玉近在咫尺的臉。我的心中一跳,想往角落靠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採,這兩天都沒碰你,你難受嗎?”他笑得越來越不正經,我是越來越害怕。我趕緊搖頭,臉上像是被火燒著一般。他抬起我的臉,假裝生氣著說:“你撒謊。你明明很想要我的。”他的語氣不是疑問,是肯定。我急得簡直要哭出來了,真想鑽到水底去淹死算了。他這兩天對我這麼冷淡,現在稍微溫柔一些了,我竟然就不生他氣了,我沒用,真是個孬種。
弄玉俯下頭來,輕輕吻了我一下,然後把我轉了過去,背對著他。我聽到他的聲音略帶慵懶地說:“晚上的宴會你想去嗎?”我說:“想。”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了。照弄玉的性格來看,他是不喜歡這些人多的場合的,我這麼一說,他或許會動怒。可他卻是依然溫柔地說:“好,那洗快一點,一會回去睡個覺,否則可沒有精力去玩。”
我的背上似乎有一隻手輕輕撫過,我的心中一懍,慌忙問道:“你、你做什麼?”他撲哧輕笑一聲,說:“給你擦背呢,笨採兒。”一股暖流頓時從我胸口湧過,明明是很小的事,我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感動。
雖說如此,我卻打諢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弄玉卻假裝疑惑地琢磨著:“非‘奸’即盜。嗯……我想在這兒要你,你說好不好。”我嚇得全身都繃緊了,遠離他好一段距離:“你別……我不說話了總行吧。”他靠過來,用溼潤白皙的手摸著我的臉頰,嘆了一口氣,說:“我只是問問而已,你緊張個什麼勁?不要就不要嘛,轉過去,我給你擦背。”
我們從浴室出來時已是酉時二刻,再一會兒“墩圩”就要開始了。弄玉換上了零羅叫送來的衣服,才發現那是壯族的服裝。黑布對襟衣,上刺繡雲雷紋和蝴蝶紋,圓領闊袖,兩襟釦子用黑布織成,褲子也是黑布,褲口寬大,因為是過節,所以配上了一雙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