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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坐得不是那麼正,手裡還拿著一根菸槍,幽幽地抽著。
“啊,你是……”陸夭夭一下就認出了謝玄衣,他不可思議地走上前走,指著對方的指尖也顫抖了起來。
“呵,不要太過驚奇,今日二爺只是想再見見你,畢竟夭夭你那床上功夫實在令我受用無窮。”
謝玄衣笑著站了起來,他走到陸夭夭面前,用煙槍輕輕抬起了對方的下巴,借著幽暗的燭光細細品味起了對方依舊漂亮的面容。
這分帶了幾許慌亂的妖冶之色,倒也頗有幾分意思。
“二爺,您……您不是被廢了嗎?”
前任天子謝玄衣昏庸無能而被廢位的訊息天下皆知,是故,看見謝玄衣安然坐在這裡,一副悠閒的模樣,陸夭夭一時倒是搞不清狀況了。
謝玄衣放下煙槍,也不介意陸夭夭的言語不敬,他一手挽住陸夭夭的手掌,低聲笑道,“帝位廢了,心還沒廢,今日找你來,是想與你好好再纏綿一番。”
一聽對方果然是個廢帝了,陸夭夭這才爆發出心裡壓抑已久的不滿與怨憤。
他一把拍開謝玄衣胡亂摸來的說,厲聲罵道,“你這昏君,離我遠點,我可被你害慘了!”
謝玄衣之前便聽宣華說陸夭夭這些與自己有過關聯的人都被謝蒼穹下了刑部大牢,想來對方只是個賣肉的小倌,如何能受住那牢獄之苦。
於這一點上,謝玄衣也難免對陸夭夭有些愧疚。
他輕笑了一聲,柔聲安慰陸夭夭道,“放心吧,明日便無事了。我已和宣總管說好,明日一切了結之後,便放你回去。”
“此話當真?”陸夭夭一臉不信,他欣喜卻又疑惑地瞪著謝玄衣,這才看清對方比之當初已然消瘦了許多。
“當真,不過今夜,你得好好陪陪我。”
謝玄衣覺得胸腹中又有些不適,忽然捂嘴悶咳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有血絲自指間溢位。
陸夭夭見了,趕緊扶住他,也因對方方才那番言語隨即換了副嘴臉,“二爺快坐,您不舒服嗎?”
謝玄衣點了點頭,強自嚥下了腥甜的血絲,卻又拈起陸夭夭黑亮的髮絲在唇邊輕輕吻了吻,調笑道,“真是一縷美人香。”
陸夭夭心中暗想這謝玄衣雖然昏庸好色,但實在也是個極品的風流情種,自己雖然因為他受了些牽連,但是那些與他共度的短暫時日,卻也是令人難忘,那麼今夜,就好好伺候伺候他吧。
“二爺,您又取笑夭夭了。”陸夭夭坐到床邊,溫柔地替謝玄衣解開了袍帶。
謝玄衣順勢躺了下去,他仰望著陰暗的韶華宮屋頂,心中突兀地生出一絲傷感來。
曾幾何時,有一名紅衣男子也曾這麼溫柔地服侍在自己身邊,只可惜最後他卻被自己逼死崖下,如今已是骨枯一具。
想起當初在擎天寨中與衛行風枯骨共度的一夜,謝玄衣的胸口赫然一緊,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胸前的衣襟。
(0。3鮮幣)尋攻記(重生篇 NP帝受 六 H)
陸夭夭察覺謝玄衣的神色有些奇怪,生怕他反悔之前應承自己的事,急忙脫去衣物,露出白嫩可口的身體。
他賣的就是這身肉,最值得驕傲的也是這身肉。
但是他知道,謝玄衣是個不同的恩客,因為對方的下面難以舉事。
他小心地褪下謝玄衣的褻褲,看見那根果然蟄伏安眠的男根之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果然,謝玄衣找自己的原因,只能為了這個。
他知道光是平常那些手段,謝玄衣的下面是硬不了的,但是若從後面去,按摩得當,對方好歹還是能勉強重振雄風。
沒人會比陸夭夭更清楚男人的身體究竟敏感在哪裡。
他愛撫地摸著謝玄衣那根因為萎靡不振而顯得可憐兮兮的男根,伸出舌尖在對方的頂端輕輕一舔。
這樣舒服的刺激對別人來說不異於昇天般的快感,但是對於不舉已久的謝玄衣,只是讓他的眉間微微皺了皺。隨著鈴口攀升的快感他的確可以感到,可是這快感稍縱即逝,根本無法如以往那般延續灌注入自己的男根深處。
他閉上眼,默默想起了衛行風。
嘴角總帶著一絲壞笑的紅衣少年郎,俊美非凡,直到死,也是容顏如畫。
陸夭夭唇舌溫柔的一舉一動讓謝玄衣心中泛起往事翩躚。
他昏昏沈沈地追憶起了自己當年與衛行風在床上翻雲覆雨,共享人生最大快事的日子。
“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