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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而淡雅,舉手抬足之間雖無重臣威嚴,卻別有一番風姿。
“說。”
謝蒼穹可不似謝玄衣那般的好脾氣好性子,他最恨別人在他面前拐彎抹角,當下一聲輕喝,看來是非要韓謹身說出一二才可。
韓謹身見謝蒼穹如此決然,當下收斂起微笑,取下了二品大員所戴的碧玉紫冠,拿在手中,直直跪下。
“陛下,微臣恐南軍大都督謝展翔有謀反之意!”
(0。34鮮幣)尋攻記(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四)
宣府,乃是鷹揚國國都之中一種權勢的象徵,鷹揚國中姓宣的人很少,但是有一個已足夠。
清幽雅靜的宣府東暖閣內,寬大的鳴龍木椅上坐了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襲紫金海棠紋華裳,髮髻梳得整整齊齊,一隻略顯粗糙的手悠閒地搭在扶手之上,而另一隻手則舉著茶盞淺抿,那隻手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墨玉指環,足以彰顯其尊貴的身份。
面容清秀的宣寧微笑著站在一旁,他看著不知為何變得如此講究的義父,心道,或許是終於一朝得勢,之前唯唯諾諾多年的義父也算借著當今天子的龍威揚眉吐氣了。
誰人不知道,朝廷之內,謝蒼穹最為倚重的不是內閣學士,亦不是六部尚書,卻是一個太監。
謝玄衣的屁股痛得厲害,雖然他現在坐在鋪了柔軟獸皮的鳴龍木椅上,但是隻要稍稍一動,他的後穴就會有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真是無比懷念陸夭夭的溫柔。
但是細細回想,陸夭夭那根東西怎麼比得上他的潛魚,潛魚那根誠然是根中極品,只可惜自己如今卻是個無根之人。
“唉……”
想到鬱結之處,謝玄衣忍不住輕輕一嘆,他擱下茶盞,扶著木椅的扶手費力站了起來。
宣寧趕緊上前攙住他,他們太監雖然因為前面被毀的緣故,多是以後穴獲取快感,但是以往宣華卻少有行此道,最多在慾望難耐時讓他們用玉勢替按摩後穴,很少像這樣不顧一切地竟與人肉體相交,而對寧安臣,宣華則更多是靠折磨此人來獲取隱隱滿足。
“義父,你慢些。”
宣寧心中暗自好笑,那謝潛魚乃是淫獸之後,男根粗壯無比不說,且耐力持久不洩,宣華上去之後便被釘足了大半個時辰才被逃脫開來,也難怪他現在屁股如此之痛了……
“嗯……對了,他醒了嗎?”
發洩完畢之後,謝潛魚自然心滿意足地沈沈睡去了,把自己丟在一邊。
但說到底,謝玄衣還是極為關心謝潛魚的,即便自己的屁股差點給對方插爆,但一想起對方之前受的種種磨難,卻也恨他不起來。
“您是說威王殿下嗎?適才有屬下回報,他已醒了會兒了,只是神智有些迷茫,孩兒想他大概是餓了。”
“餓了……不是說他只要與人交歡便可嗎?”
謝玄衣不解,他特意與謝潛魚纏綿一場,為的便是解除謝潛魚的飢渴。
宣寧在謝玄衣休息期間,早已調來謝潛魚的資料仔細讀過,對方的身體內流著北陸淫獸一族的血脈,這樣的血脈固然讓他極為容易沈淪慾望之中,同時,對方飢渴之時所食用的卻是欲液與花朵,以及少量清水。
雖然自己的義父與謝潛魚好歹交歡了一場,但是試想一個無根之人,又哪有什麼欲液可以讓這個淫靡的威王果腹?
周圍還站著不少伺立的太監或是護衛,宣寧情知此事不便四處宣揚,當即微微墊起腳,湊在謝玄衣耳邊如此如此。
“什麼!去哪裡給他弄這些,他好歹乃是皇族之後,又怎能輕易……唉!”
謝玄衣憤然甩袖,他昨晚甘心獻身,卻只是解了謝潛魚的藥性,但是仍不能解決對方真正的飢渴,然而,他又如何能解決對方的飢渴。
宣寧仔細一想,這府上有不少是隨伺宣華的太監,也有不少是身份低下的侍衛,而且這樣的事若是讓他們做,傳出去了總歸不好。
但這府中還有一人可用,而且這個人早就是個死人,即便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誰又會去追究一個死人呢?
“義父,若是需要餵食威王,孩兒倒是覺得有一個人合適。”
“噢?”謝玄衣微微眯起眼,嘴角不由地多了絲欣喜的笑意。
宣府有一條密道,這條密道卻並非是逃生之用,在密道之中闢有一間石室,關在這石室裡的正是被斬首抄家多年的寧安臣。
宣寧進來的時候,石室裡有太監正在調教寧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