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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就真地那麼恨他,抑或那麼想得到他。
可當謝蒼穹冷酷無情地差那些太監凌辱自己之時,他就該知道,他們的兄弟之情便被徹底割斷了,就算他可以不恨對方,卻是再也無法去愛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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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流滿面,終於把虎哥的初稿趕完了,隨後又可以慢慢恢復正常更新了XD
(0。4鮮幣)尋攻記(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七)
天宇城內道士不少,但是能活的死人的哪一位並不好找。
謝玄衣既然得了謝蒼穹的吩咐,本是身為禁宮大總管的他也暫時放下了手上管理宮內的事物,開始專注於尋找那個能活死人的道士。
讓他忽然提起精神作此事的原因只有一個,倒並非是為了他自己可憐的屍首,卻是為了遺骨至今仍在衛行雲處的衛行風。
既然那道士能活死人,說不定衛行風也可藉由這機會復得重生,而自己現在恰好借用宣華的身體全權追查此事,正是如魚得水。
想到這裡,謝玄衣的眉間終於舒緩開了,他招了招手,喚來宣寧仔細地吩咐了一通,這才搭了張毛毯坐在搖椅上安然睡去。
自從謝玄衣下令善待寧安臣之後,宣府裡的人的確也沒再為難他,倒不是他們同情可憐寧安臣,而是因為宣華說話做事向來說一不二,不容違抗,這府中的人多是懼怕他的狠毒手段,自然不敢私下妄為。
寧安臣一時得了自由,好幾天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宣寧不耐煩地將見了他們就顫抖著要跪下的他扶起數次之後,他才漸漸相信宣華所言非虛。
莫非對方已經不恨自己了嗎?也是……這麼多年非人的折磨,也早該贖清自己的罪孽了吧。
只是似乎對方曾對自己有過的些微愛意,也隨著恨意的消逝而一同磨滅了。
寧安臣的心中一陣空濛,他穿著一襲素白的衣衫站在宣府的院子裡,風致雅然宛如當年,他茫然地沿著迴廊漫步,赫然看到花廳搖椅上躺著的那人。
對方昔日身為上將的風采神駿已不可得見,那張略顯愁悶的臉上隱藏著一抹因為飽受壓抑折磨而凝練出的陰鷙之色,而那頭在陽光下耀眼的青絲也早化作滿頭灰白。
因為派出了許多人去天宇城內打探訊息,宣府內的僕人便少了許多,謝玄衣特地挑了沒人看著的花廳小憩片刻,也是為了求一分寧靜,省得一回房便被不知真相的謝潛魚齜牙咧嘴地虎視眈眈。
正在謝玄衣閉目休息之時,他竟察覺自己似乎做了場春夢。
這夢來得有些突兀,讓他渾身都輕輕顫了一下,不知不覺中,似乎有誰在舔弄著他殘缺的下身。
是夢吧……一定是場夢吧……謝玄衣咂了咂嘴,半張了唇,隨著那溫熱的舔弄輕輕地喘息了起來。
這場夢對他而言真是美妙啊,自從復生在宣華這具殘缺的身體上之後,他便一直不得其法,不知如何才能排解身心積壓的慾望,雖然宣華是個閹人,但是他下身閹得並不乾淨,又或是割過之後孽根復生了一截,由此帶來的慾望刺激似乎比常人尤甚。
加之謝玄衣本就對性事一道十分感興趣,因此更是覺得這具殘閹的身體似乎比自己以前那具患有痿疾的身體更為飢渴,更為敏感。
要不是他現在擔起了宣華的角色,他真是忍不住想飛奔去青樓歡館尋求解脫了。
現在,一場夢竟讓謝玄衣嚐到了這具身體可以享受到的樂趣,他自然不願醒來。
然而,往往事與願違,正在謝玄衣祈求這個夢永遠不要結束之時,一聲厲喝讓他驚醒了過來。
“大膽賤奴,你居然敢,敢對義父上下其手!”
喝責的人乃是被謝玄衣派出去尋找神秘道士的宣寧,他打聽到一些訊息後隨即便趕了回來,誰知一入花廳便見寧安臣跪在宣華腳下,用口舌含住了自己義父那下身的殘餘。
謝玄衣猛一睜眼,低頭一看,只見寧安臣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腿,不顧不管地埋頭在自己胯間用唇舌舔弄著這具身體的殘根。
“呃……”
謝玄衣乍然一驚,不知對方此為何意,他抬眼看了看慌忙帶人奔過來的宣寧,自己也跟著有些慌亂。
但他因為下身的殘根還含在寧安臣口中,一時也不敢起身,只好呆坐著任由對方繼續瘋狂地舔弄挑逗。
那股越來越酥麻的感覺自下體蔓延至全身,感覺舒服倒是舒服,但是同時另一股讓人難以忍耐的感受也突兀地刺激著謝玄衣的神經。
他悶哼了一聲,一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