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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都是報應?
穆青正要冷笑,轉眼卻瞥到謝玄衣那張沈寂於死亡陰影之中的面容,看上去,謝玄衣死的時候並不十分痛苦,甚至嘴角邊仍有一絲此人慣常的微笑。
“哼……”
穆青的指尖撫過謝玄衣嘴角僵硬的笑紋,冷戾的目光終於還是漸漸柔緩了下來。
緊接著,穆青收回手,俯身下去,將自己的唇壓在了謝玄衣冰冷的唇上。
多年之前,是謝玄衣笑著吻了他,多年之後,他還對方這一吻。
“玄衣,你真是狡猾,一個吻便讓我為你所惑,以至聖教受屠,我也因此失去雙腿。但是,這麼多年以來,我恨你雖深,如今看見你這副樣子,心中竟還是有些不忍,哈……當初我之所以派嚴錚來殺你,原以為自己不親眼看到你的下場,便不會難過,誰知道,終究你我之間只能如此相見呢?如今你已死在錚兒手上,我也算完成師傅遺願,剷除了你這個修羅教的大仇人了。而之後之事,則是你我之間的恩怨該做一個真正的了結……”
說話間,穆青抬手一喝,指上頓時湧出一串鮮血,他將染血的指尖順著謝玄衣的額頭,嘴唇一路滑到對方的腳心處,口中默默唸動修羅教的禁咒。
正站在謝蒼穹身邊陪他等待的謝玄衣忽然感到一陣劇烈的不適,他只覺得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拉扯他的靈魂,要生生剝離宣華的肉體。
“唔!”
劇烈地疼痛翻滾在體內,謝玄衣禁不住倒退了兩步,他捂住嘴重重地喘息了一聲,只得暗自提氣壓制住身體的不適。
“宣總管,你怎麼了?”
自從宣華重傷之後,謝蒼穹便覺得這個老太監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他瞥了瞥明顯身體不適的宣華,只見對方臉色發白,冷汗直流,似乎受了極大的痛楚。
“啊……微臣,微臣忽覺不適,是否可以告退……”
謝玄衣支撐不住那股要將自己的魂魄撕裂開的痛楚,雙腿一軟頓時跪了下去。
謝蒼穹此時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復活自己的兄長身上,自然也不會對一個還有點用處的太監太過在意,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宣華可以退下一邊去,而自己則是目光緊鎖,牢牢地盯住了密室的大門,等待結果。
宣寧這幾日趁著宣華外出奔忙之際,將自己的一腔怨憤都發洩在了寧安臣的身上。
他萬萬沒料到自己的義父何以會忽然轉了性情,竟對這個賤人又好了起來,難道義父是忘了之前這賤人怎麼陷害他的了嗎?
他冷眼看著寧安臣一臉恬靜地坐在一邊,小心地伺候著因為脾性過於爆烈而不得不被綁在床上的謝潛魚。
“哼,還真是個賤人,見誰都能湊上去!”
寧安臣情知宣寧極為痛恨自己,又想起對方折磨自己時的種種手段,頓時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便跪了下來,畏畏縮縮地說道,“賤奴只是想替總管大人好好照顧此人罷了。”
謝潛魚自在宗正府中受了諸多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後,性情大變,似乎體內傳承者淫獸一族的血性亦被喚醒。
他齜牙狠狠地瞪著走過來的宣寧,看見對方那典型的閹人陰柔模樣便恨得牙癢癢。
“嘖,這逆賊精神倒也好,一個叛匪,一個賤人,倒真是一對!哈哈哈,對了,這逆賊今日還未吃東西,賤人,你快去喂他些吃的,省得餓死了。”
宣寧森然一笑,令人架起寧安臣,強行扒了他的褲子,將他推到謝潛魚身上。
謝潛魚聽到宣寧那尖銳的笑聲,痛苦的回憶頓時湧入腦海之中,他不會忘記那些不男不女的閹人是怎麼折磨他的。
“嗷嗚!”謝潛魚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無力地掙扎著被綁緊的手腕,他擰著脖子,嘶聲喘著氣,金色的雙眸幾乎染上了血絲。
(0。56鮮幣)尋攻記(重生篇 NP帝受 三十四)
謝玄衣一出了宮門,立即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自己的轎子。
幾名小太監見他步履不穩,臉色蒼白,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總管大人,您怎麼了?”
“無事,送我回府。”
謝玄衣搖了搖頭,隨即便被人攙扶著癱坐進了轎子裡,他感到自己靈肉似乎正被一把利刃分割著,其間痛楚,令人難以言喻。
一陣陣虛幻的感覺讓謝玄衣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他聽到外面護衛高聲呼喊著迴避,一時熱鬧的大街似乎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伸出手緊緊攀住轎子的窗沿,沈重喘息著的謝玄衣只覺得這具身體變得沈重異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