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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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得還不少。本門弟子留了個神,找人跟他套話,套出他果然是幫別人送的。按照他所說,那個人的形貌還真跟孫姑娘說的鄭歡有點像,個子高,走路腳往裡撇。”
眾人聞言沉默片刻,各自思索。曲澤趁機向錢睿打聽了鄭歡和孫呈秀的舊怨,皺眉道:“還有件事我沒想通。刺殺白道上的人,是整個醉日堡的意思;嫁禍給我,是尚通天他們的意思;可設個套陷害孫姑娘,又是誰的意思?孫姑娘雖說也攻進過醉日堡,卻沒什麼名氣,醉日堡現在正缺人手,照理說不該花力氣對付她。”
季舒流也試著道:“還有,裴莊主的那兩封信是否由醉日堡偽造,殺害北丘派弟子之人是否故意留下痕跡誣陷秦二哥?如果是,醉日堡和尺素門之仇原本不深,何必多樹一敵。”
“如果往好處想,這未必是醉日堡的意思。”錢睿道,“醉日堡培養過一批奸細混進白道,戚勃可能是其中之一。白道上也有紛爭,這種奸細在白道上久了,會生出些私仇私怨,所以他們做的事不一定全部出於醉日堡的命令。而且醉日堡和尺素門武功有不少相近之處,他們冒充尺素門的人比冒充別人方便得多。”
孫呈秀無意識地撫摸手裡的刀柄,長嘆道:“奸細難辨,查得松會有漏網之魚,查得緊又怕人人自危,想想便覺頭痛。”
秦頌風笑道:“不用頭疼,咱倆都是動刀動劍的,找奸細這種事讓我師兄他們去頭疼就行。”又問,“裴莊主那兩封信,後來大夥兒看沒看出點什麼來?最好能找出是誰寫的。”
孫呈秀答道:“筆跡沒人認得。不過趙掌門發現,兩張信紙上有股異香,還殘留著一點金粉,裴莊主又堅稱絕不是在他手裡染上的。所以趙掌門懷疑信件出自女子之手,特地找出我們幾名女子的字跡仔細辨認過。”
“醉日堡也有女人。”曲澤從旁解釋,“十幾年前厲霄從青樓裡買進一群跳舞的小姑娘,教她們學了幾年武功,然後才配給醉日堡的男人。有幾個女人還學得不錯,出去殺過人,嫁人以後也沒收手。”
錢睿卻一邊在几案上扣著手指,一邊道:“夜色已深,如果沒有其他訊息,容我再考慮一夜,明早就去跟玄衝子道長商議。”
“你瞧出新的破綻了?”孫呈秀驚喜。
“只是有個模糊的想法,明天詳查過後才有定論。”
“那好,我先回去,明日再見。”孫呈秀抱拳為禮,迅速消失在門外。
錢睿和秦頌風站在牆角耳語一番,表情鄭重。季舒流心知他們商議之事極為機密,連自己和曲澤都打算瞞著,微微有點失落。很快,他們商量完畢,秦頌風走過來十分自然地挽住季舒流的胳膊,跟他一起走回臥室,美色當前,季舒流頓時把剛才的失落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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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白道群雄一同撤出碧霄山莊,只留下幾名武當弟子保護或者監視裴用國等人。玄衝子統籌全域性,安排身法矯捷之人探路,其餘之人由一小部分高手打頭陣,武功欠佳者在中間,他和趙掌門、錢睿、秦頌風、高毅等人則留在最後。
錢睿努力之下,眾人已經同意把曲澤交給尺素門處理,只要將他禁足在棲雁山莊之內即可。此時曲澤在錢睿背後坐於地上,雙手、雙足鎖著粗重的鐵鏈,瘦削不堪,骨頭好像能從面板裡戳出來,但氣色終究比剛離開囚室時好多了。
山路較為寬闊,沒有特別艱險之處,所以眾人離開得很快,過些時候,碧霄山莊門口已經只剩下三四十人。即將踏上山路的十幾人忽然不走了,反而把通向這唯一下山之路的方向堵死。秦頌風趁機踏前一步,把錢睿和季舒流擋在身後,孫呈秀也按住刀向他們這邊湊過來。
玄衝子不知何時,又把那兩張偽造的字跡拿在手裡,沉聲道:“把它交給裴莊主之人,就在你我中間。請你自己站出來,這樣就算你是醉日堡奸細,我等至少還敬你勇氣可嘉。”
人群頓時寂靜無聲,有人瞭然,有人詫異,但卻沒人站出來。秦頌風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寂靜過後是嘈雜,不知真相者有的彼此詢問,有的大聲叫玄衝子快說出真兇,玄衝子卻紋絲不動。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山莊已經關閉的大門突然大開,一名武當弟子站在門口,把兩個五花大綁的人推出來,正是何道原、何道憲兄弟。
玄衝子慢慢地道:“鄭先生遇害之日,正好輪到何道原和戚勃在山莊囚室門外看守。我們原本以為,戚勃用毒針之類暗算何道原,致使他昏迷片刻,卻沒想到,二人都是佯裝昏倒,故佈疑陣,妄想為真兇開脫!”
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