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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送來。”
“好。尚老二,你先放了你那兩個。”
尚通天終於把鄭東的幼子和女兒鬆綁,推向鏡平園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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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書中年代一兩摺合國際單位不足40g,白銀精確總體積相當於邊長22。0cm正方體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黑雲翻墨
厲霄沒有食言,盧玉燕和鄭家其他人很快被送過來,玄衝子接應男子,孫呈秀接應女子,依次抱住他們帶進牆內。
鄭家家眷多數沒混過江湖,驚嚇之餘有些遲鈍,只有鄭東幼子一進來就一言不發地對著尺素門葛平的屍身不停用力叩首,額頭上全都是血,被劉俊文攙住。
趁後來的人還沒全被運進牆裡,尚通天站在鐵籠子外幾丈遠處,刻意大聲對秦頌風道:“本來想要個季萍玩玩,她長得那麼像季英,玩她就跟玩了季英一樣……”
白道群雄自然大罵,尚通天運起內力把別人的聲音都壓住,換上猥瑣的腔調奸笑繼續:“你長得也算不錯,既然替了季萍,不如也替她給咱們玩玩?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醉日堡跟尺素門也算同門,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季舒流這輩子第一回生出一劍把人捅個透明窟窿的衝動。
秦頌風卻不以為然地笑道:“你有這種愛好,還當眾說出來了,叫你提拔起來的醉日堡弟兄臉往哪擱啊?”
尚通天獰笑,嘴上越發不乾不淨地威脅,秦頌風不怕死地加了一句:“仔細看看,你身邊這群手下,還真一個比一個健壯魁偉,英武不凡。”他一貫沉穩隨和,此時豁出性命,整個人似乎都跟平時不一樣了,終於能看出是曲澤教出來的。
“尚老二。”遠處的厲霄忽然發話,“別學小孩鬥嘴。等會你把秦二門主送到我這來,我跟他會會。”
尚通天冷笑一聲,好像想說什麼,又憋回去。孫呈秀抱著落在最後的鄭東之女翻回牆內時,尚通天的手下們出兩個人抬起銀子,四個人抬起鐵籠子的四角,迅速沒進林中。尚通天和他們一起離開,不忘威脅:“我們現在還沒準備殺姓秦的,但是如果有人敢跟來,休怪我們不客氣!”
季舒流攀住牆頭盯著遠去的鐵籠子,他們是倒著抬的,從這邊恰好能看見秦頌風的臉。鐐銬上有尖刺,秦頌風被困在裡面顛簸絕不好受,但他臉色平靜得近乎漠然,眼神在牆頭掃視一圈,停在季舒流這邊,直到被樹幹擋住視線,兩人無法繼續對視。
天色好像也趕在這一刻暗下去。
季舒流跳下梯子,只見盧玉燕全身灰撲撲的,圓圓的臉蛋好像也癟下去一點,眼神呆滯,只知道撲在盧秉懷裡小聲喊著“爹”,蘇鐵臉在她旁邊冷冷罵了句“賤人專門壞事”,她卻好像沒聽到。
盧秉摟著女兒,孫呈秀和季萍領著鄭東家眷,在眾人護持下回到鏡平園深處。常跟著玄衝子那名年輕道士幫忙,讓劉俊文、季舒流和鄭東幼子抬著葛平的屍體安放到一處空房,簡單搭建靈堂,稍作哀悼。稍後,鄭東其餘家眷也在玄衝子、李道長等高手親自保護下過來道謝和道歉。
一切完成,天已全黑。回到屋裡,劉俊文忍不住問:“如果萬一……呸呸呸,你是嚇唬二門主的吧?”
季舒流慢慢道:“你不用擔心。首先二門主未必有事,其次即使有事,要把問兒劍法教成,至少也要十年,十幾年後的事現在何必擔憂?”
劉俊文罕見地正經起來:“你在咱們棲雁山莊這幾年,大家都看得清你的為人,早就把你當成自家兄弟了。你放心,醉日堡造的孽誰也不會怪在你頭上,千萬別想不開。”
季舒流沉默片刻:“說實話,這幾年跟你們在一起,我過得很合意,但心裡總是壓著一些解不開的東西。生我的父母,都死在養我的義兄手上,不但如此,從小義兄給我講故事,總把我生父的事蹟安在他自己身上,自從我得知真相,心裡總是一片混亂。我儘量不去想這些事,可終究忘不掉。”
“你……你心裡難受可以跟我們說啊!”劉俊文著急道。
“我心裡本沒什麼。但二門主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連他也因為醉日堡的緣故出事,兩件事一起壓下來,我大概真的撐不住。”季舒流神色平靜地笑了笑,“我這人天生懶惰,沒什麼恆心,撐不住就算了,不可能一味死撐。”
劉俊文咬牙:“二門主說得對,你應該早點娶妻生子,好有個牽絆。”
“好了,別扯太遠,與其跟我分辯,不如盯緊了醉日堡的動向,隨時準備接應二門主。”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