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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好好舔!”
說完便直直衝入那讓人慾仙欲死的密地,媚狐無助的呻吟,後面狂野的抽插,象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全都擠出來似的。身下是小沙不斷活動的頭部,它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沙的牙齒輕咬著自己的會陰,舌頭來回舔著大腿根部,然後一直往下來到兩人的交合處,來回吸吮。快感只衝腦門,媚狐只能顫動的呻吟
“媚狐給我爽一爽。”瞿逸獎他巨大的分身舉到媚狐嘴邊。媚狐微笑著伸出丁香小舌用唾液撫平性器周圍的陰毛,用手握住瞿逸的陰莖,輕舔睪丸,滑向下面的軟溝,令他完全被唾液溼潤。瞿逸受不了的呻吟,堅硬的陽具高傲地指向天花板。
啪,房門毫無預警的被踢開。歐陽帶著三名黑衣保鏢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的臉陰沉著,象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冷冷的掃一眼房內的淫霏,最後視線集中在媚狐身上。床上的四人並未受歐陽的到來影響,他們沉浸在瘋狂的淫亂中。瞿逸難以自制的挺著腰往前一下一下的朝著媚狐的深喉中頂著,手緊揪著長長的髮絲迫使他的小嘴更接近陰莖的囊帶。後面的羅更是不甘落後,他大力的緊掐著媚狐的臀部,分開兩邊的臀瓣,每次頂入都幾乎沒到根部,睪丸撞擊肉體的聲音不斷的在房內回想。身下的小紗象蛇一樣纏繞著三人,舌頭舔弄著性器的接合部位,修長的手指在媚狐的乳頭上熟練的轉動著,引發他不斷的輕顫。而媚狐享受著來自三方的快感,分身不斷抽動著,象是要釋放的樣子。
“方生,來的正好。一起玩吧……”話還沒說完,瞿逸就被一記左勾拳打下了床。
“方生!”羅正想解釋卻也被歐陽毫不憐惜的扯離媚狐的身體
“歐陽方生!至於這樣嘛,以前不是大家都一起玩的嗎!”
瞿逸捂著被打傷的左臉不滿的大聲嚷嚷
歐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得對方渾身僵硬方才一字一句得說
“他、是、我、的!”
說完,宛如一隻狂獅般就揪著媚狐的長髮將他拖去一旁的房間
“啊……不要!”
不久房間內持續傳來慘叫和痛苦的呻吟
幾百年前
天劫一天天的接近。
媚狐知道這一次必死無疑
面對死亡,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現在難以割捨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媚狐嘆了口氣,出神的看著在懷抱中沉睡的牙牙,也只有這時牙牙才會卸去一身武裝,把最真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
媚狐嘴角的肌肉傻傻的往上扯著,手指輕輕的勾勒著心愛人的輪廓,圓圓杏兒眼,彎彎柳葉眉,有點塌下去的鼻樑,薄薄的紅唇。有人說,唇薄的郎君薄情寡意,牙牙,你是這樣嗎?
媚狐的手來到牙牙的曲線優美的脖子,來回的遊弋,想要收緊但還是鬆開了。彎下腰,崇敬得在上面留下一吻。媚狐結結實實的把牙牙揉在了懷裡,拼命的想把他揉入身體化作血肉的一部分。
“牙牙,不要忘記我,不要忘記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一定會,等我……”
發顫的尾音如同媚狐的心籠上了一層對未來的恐懼。
很久很久以前,在媚狐剛能化為人型,尚未知道情為何物的時候,曾經有一個人類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那時的媚狐當上族長沒多久,正是年輕氣盛,意氣風發的時候。他遇到了那個人類,媚狐後面的第一個男人。不過,腦海中這個男人的身影已隨歲月流逝越來越淡,媚狐忘了他的聲音,忘了他的容貌,甚至連他的名字也忘了。只記得他是什麼皇帝的兒子的兒子,精元乃是九九純陽,極品佳餚。如此而已,對了,還有他常常在耳邊唸叨的那句話
/稱心,不要忘記我,不要離開我,不要……/
稱心,是那男人替他取的名字,因為媚狐沒興趣把自己的小名告訴他。他們有過一段瘋狂的日子,在宮殿裡玩戰爭遊戲,學突厥人住帳篷吃生肉,打罵下人,隨時隨地的做愛。那男人不僅元陽美味無比,而且床上技術也不錯,每次都把媚狐幹得欲仙欲死。那日子過得真是滋潤快活,但是山珍海味總有吃膩的一天。有一天,媚狐終於和一名侍衛滾上了床。有一便有二,事情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沒過多久,事情傳入了那人的耳朵。他的怒火波及了整座太子宮。凡是和媚狐發生過關係的人統統凌遲處死,甚至交談過、接觸過的人也不能倖免。輕則仗罰100,重則剝皮示眾。一月下來太子宮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受罰的就是自己。而始作俑者——媚狐,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