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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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源升詫異。
“這怎麼可以!你是我命定的人!”
他也勸過袁云溪辭了樓裡回家。袁云溪也鄙視他。
“這是我的事。”
汪源升苦笑。
“你還是怕我不長久……”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年。
真是希罕事,城裡的人一開頭當他們笑話看,看汪記老闆苦追西風樓的袁管事,後來聽說袁管事答應了,又嘆說好一個清白人終於擋不住。直到三年五年十年,他們還是這樣過。好奇的人多了,汪老闆天天笑呵呵的,賺大錢,做大生意,袁管事天天在西風樓巡視,跟以前一樣不說話,沈默寡言──他們到底怎麼過到一起的?
再過幾年,卻連好奇的也再沒有了,汪記老闆是西風樓袁管事的人。這是一定的了。也有就此說袁管事深藏不露,緊抓著老汪把柄的。這時卻聽說汪老闆到處尋虎鞭龍膽之物被袁管事打了一頓。嘖嘖稱奇之餘,也都不響了。
這樣楚江又少了一件可以說道的事。
就這樣春去春來。
再後來,朝廷放了新的知州下來,撤了江南總督的職銜,孫家一門散盡。
終於又有可以說道的事,城裡人又打起精神。
可孫家倒了,孫家的親家李家也韜光養晦,沒有出頭,這就依舊沒有說頭。
孫家兩個兒子也依舊在外地做官,只有不出仕的長子孫定觖侍奉前總督去了城外別莊住。一改名士的作派閉門謝客。有想踩了這一趟發財的人以此做由頭寫了滿滿的罪狀,都石沈大海。
那一日新任的知州請了孫大公子喝酒。
大醉之餘,知州大人卻拉著孫大公子的袖子哭。
孫定觖不以為意。
“許師這是何故?”
他淡笑。
“許師保全我父性命,定觖還要感念許師手下留情。”
許昌宗憤恨。
孫定觖作揖。
“賤內去了觀音廟上香,定觖要接了她回去。就此別過了。”
他雲淡風清的走了。身後許昌宗將一罈酒砸去牆上。
門外的袁云溪路過看到了,有些惻然。
他回去正遇上汪源升在他房裡擺攤。
“這是西面來的緬緞,那是東邊過海來的絲絹……”
袁云溪很多年懶得與他吵,只是看住他,嘆了一口氣。
“云溪?”
袁云溪扶著額頭。
窗外是冷清的月,窗內是兩個世俗之人。
就這樣,也很好。
他自然知道那兩個人還會糾纏不清,只是超凡脫俗的人便由著他們超凡脫俗的地方糾結去。他不再與他們糾纏在一起。
他瞥那個土財主,轉身再去給蘇同生寫字條。
冬翠和青禾又打起來了,入冬需要多加幾成炭火,韓公子和賀公子最近來住,打壞了不少東西(附註:不知是怎麼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