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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劍利刀一般,“這是公玉央兒的親筆。”習清慕將信揉成了一團,丟入身旁的一個小泥潭中。
“可他們真的遇上危險了。”這是一句廢話,配合著他的嘆息聲,這句廢話更顯得多餘。
“大人,吾等這就前去營救鏡王爺!”那士兵道。
習清慕揚手作罷。沉思了片刻,道“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輕舉妄動。”
“可……”那士兵猶豫不動。
習清慕道,“黑蓮谷的人不敢出谷,而我們也不敢進去。在我們還沒有敗之前她們絕不敢拿鏡王如何,此刻我們能夠拿來拼的只有耐力。”
“如果王爺真的遭遇……”士兵吞吐著,不敢將話說出口。
“我相信他,會回來的。”習清慕意味深長的道。略顯蒼老的眼睛閉了起來。清冷的風吹著寬鬆的衣,隨意披散的發。俊朗的容顏在坎坷的折磨下變得更加使人著迷。
晨曦越來越遠,今朝也越來越遠。眼看就到午時了,習清慕還站在原地,沒有動,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這半天的時間裡,他身上任何一處肌肉都處於緊繃狀態,猶如死人一般。靜靜的等待。
除了等,除了相信他,他再也沒有別的希望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進入黑蓮谷只有死路一條,那是一個地獄,只要是活人,就絕對不能輕易進入的地方。
午時已過,卻沒有人敢來叫他吃午飯。除了躲在暗中偷偷打望他以外,沒有任何人敢接近他。
又過了兩柱香時間,他的身上被汗水打溼的衣已被太陽曬乾。輕細有律的腳步聲傳入了他的耳朵。他閉著眼的眼睛終於睜了開,微微握起的拳頭也鬆了開。
“大人,湮國那邊傳來了訊息。”
“說。”他微微起唇,只說了一個字。
“居暗中探子來報,葉詹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離開了湮國……”說著那人忽然停了下來。
“繼續。”他又說了兩個字。
那人躊躇著,久久不敢將話說出口,“如今葉詹正在黑蓮谷中。只怕……”
“那又如何。”習清慕道。
“容屬下問一句。那逍遙侯是否真的是湮國的太子葉琰。”
“這不重要。”
“不!這很重要!”那人肯定的道,“葉詹為人詭計多端,心狠手辣,設計謀害親弟,如今若是讓他知道葉琰就在梨姜,並且與鏡王爺要好,只怕兩人都……難逃一死!”
“我知道了。”習清慕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份沉重已被他深深地壓到了心底,除了他自己,別人永遠也不可能看到。“飛鴿傳書給泠兒,讓她在天黑之前趕來。”習清慕沉思了片刻道。
“是!”那人接到命令就退了下去。
一份飛鴿傳書,會帶來一個什麼樣的人?那個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這些,或許只有習清慕自己清楚。
明朗的大殿裡忽然捲起一陣風,風不是很大,卻吹散了整齊的擺放在書架上的書。隨著書翻滾而來的還有無數銀針。
“小心!”司空鏡喝道,並快速的擋在了葉琰身前。慌亂間,銀色尖針忽然全數斷裂在半空,白衣公子兩手成爪,向司空鏡抓去。
司空鏡往後一番,避開一爪,隨即第二爪已從腰間抓來。司空鏡被牢牢地抓住,白衣公子使勁一提司空鏡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近距離的相看,司空鏡這才發現這白衣公子眉間的兩行字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來。’
司空鏡笑了笑,白衣公子也笑了笑,裂開了閉著的唇,露出了一顆金製假門牙。司空鏡騰出一隻手,狠狠的的揚起,一掌從白衣公子頸子上方斜斜劈下。
白衣公子勒著他腰的手忽的一鬆,雄厚的內力將司空鏡推出了兩丈遠,狠狠的摔在書架上,書架被砸的粉碎,司空鏡重傷倒地。剛才上來的時候功力只恢復了一小半,就在前不久與那黑衣人交手已用去了小半中的大半,此刻還能活下來也算得上是一個奇蹟,所以司空鏡並不因此而感到痛苦,反而驕傲的笑了笑。
白衣公子揚手,一把彎刀已被他握在手中,似下玄月般美麗的彎刀,泛著似月光般美麗朦朧的光芒。
“百里!”司空鏡忽然道。
聽到這兩個字,那白衣公子愣了愣,司空鏡接著叫出了他的全名,“百里香印。”
“你認得我?”白衣公子不相信的看著他。握著刀的手顫了顫。
“百里香印,貌賽西施,是難得的一大美人兒,更難得的是還是一個男兒身。”司空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