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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文書的房內還有微弱的燭光亮著,從房外看去,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在案後奮筆疾書。他忽然停下了筆,似是寫累了甩甩手,休息休息,而一個黑衣人此時正出現在他的身後。不過他的身影被椅背所擋,房門上並沒有顯出他的椅子。文書很是平靜地端起桌上的茶杯,以杯蓋掩口,假意喝口水,實則質問著身後之人:“閣下何人?來我這裡有何貴幹?”若說被文書發現,他早該大聲呼救,怎麼還會好端端去詢問此人呢?原因無他,文書的背正被一個扁長之物所頂,為了自個兒的身家性命著想,自然還是老實點的好。來人並不回答,房內的氛圍令人壓抑,難得是,文書似乎並不為之所動,仍是自顧自地寫著東西,好像房內沒有人,自己的小命也沒有捏在別人手裡一般,直到來人出聲:“禮江。”
文書一震,差點轉過頭去看來的是誰,但很明顯,後背被硬物一頂,他也只能停下動作,靜候來人的指教:“縣衙何時整修了?”
“大約半年前,新上任的縣令嫌衙門太破舊,下令整修。”禮江明白來人所問,繼續說道,“之後一工匠在挖地基時,無意發現密道,縣令大怒之下,命人前往查探。我怕被人發現,才將斷龍石放下,阻斷了他們的通路。”
“哦?”
“當時斷龍石放下之後產生的震動,令得縣令以為地震。我就謊稱是整修驚動太歲,以致降禍,嚇得縣令立刻下令封填密道,並請人來做了法事,才了結此事。不過因為換了縣令,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向上頭稟報此事。”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禮江覺得後背一鬆,知是來人信了他的話,於是心下也是一鬆。來人又繼續說道:“最近有何人前來換取通關公文?”
“都是一些商隊,不過有幾隊人馬挺奇怪的,看著不像商隊。隊中之人應該都有習武,而且武藝不低,所攜帶的貨物也是普通貨色,並沒有什麼稀奇。雖然行事低調,但我看縣令對他們的態度極是恭敬,恐怕身份不簡單。”
“這些人你給我盯緊就是,有什麼訊息老地方見。其他不用管。你自己多加小心。”這道聲音似乎是從極遠處傳來,來人應是走遠了。
禮江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輕聲說著:“那是一定的。”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段的時候正好有一場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考試,所以停更了大約十來天,雖然當時很辛苦,不過能考上還是覺得很開心,嘿嘿;…)
☆、轉變,兄弟之情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似乎青縣所有的人和動物都在休息,偶有野貓野狗發出的聲響;然後整個青縣又再次陷入沉寂。此時,一道黑影從縣衙閃出,無聲無息地在房頂出現,幾個縱躍之後,又消失在一處民宅,快得彷彿這道黑影的出現不過是你眼花而已。之後,又出現了幾道黑影,在前一個黑影消失之處徘徊良久,似是失去了他的蹤跡。似乎是確準了什麼一般,這幾道黑影又向著兩個方向奔去,不知他們到底是一隊人馬還是兩方人馬。之前的黑影,也就是德昊,此時從藏身的民宅處注視著事情的發展,待的這些人離開後,他也並沒有急於離開,反而悠閒地在原地打坐休養起來。不久,又出現了一隊黑衣人,再次在德昊消失的地方小心搜尋著什麼,不過不巧的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主人放在院子中的花盆,在寂靜的環境中,這一聲顯得尤為響亮,瞬間,主人家的房內的燭火亮了起來,甚至可以聽到一男一女的嘀咕聲。黑衣人只能快速地離開此處,一如他們的出現。德昊只是冷笑著注意事態的發展,隨後他就再次進入了打坐狀態。
不知過了多久,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耀大地,公雞發出響亮的啼鳴,原本沉寂的青縣又開始了新的一天忙碌,德昊在民宅主人出門之後,去他們房內兜了一圈,順了套主人的衣服換上,並在桌上留下了一些碎銀,做了一些簡單的儀容,隨後就大搖大擺地從門口出去,遇到人就熱情的招呼一下,好像這些人都是他的老鄰居似的。
隨意在街上逛了逛,德昊再三確定沒人跟蹤自己,於是不慌不忙地從正門回到客棧,此時掌櫃已經等急了,見他這身布衣打扮回來,顏色極好地上前問道:“喲,你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莫不是睡過頭了?”
德昊接的也快,憨憨一笑道:“掌櫃的不好意思,昨兒半夜以為家裡進了賊人,這麼一攪和,晚上也就睡得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