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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再派人來殺那小太子。恐怕是周德鴻那混賬想要栽贓嫁禍。不過金龍令向來只有皇帝近臣持有,周德鴻想要搞到這玩意兒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這事值得玩味下了。可惜死人不會說話,要不倒還能知道一些情況。”說到這裡,周德昊忽然笑了,“既然他們想讓我那弟弟死,不如就遂了他們的願,讓他死了便是。”
“師兄的意思是……”
“小靜,這事還得靠你了。根據我們的探子來報,周德鴻那廝目前正在離這裡不遠的另一處縣城內歇息,想來應該是在等德林的“死訊”,你就扮作他去報告我那堂弟這一好訊息吧。”周德昊指著地上黑衣領頭人的屍體,冷冷說道,“這樣一來也可以免得他們再來騷擾我們,二來也可以降低他們的戒心。看樣子,這次的流言又該改正改正了。”
“我明白了師兄,那我不在的時候,小白就拜託你了,你可別欺負他呀。”朱墨靜不放心地關照著。
“行啦,我知道,你不要向個老媽子一樣羅嗦個不停,以前就沒見你話這麼多過。”周德昊顯然顯得很不耐煩。不過深知他脾氣的朱墨靜自是知道師兄這樣的回答已經是答應了他的要求,當下就換了臉龐和身形,出門給周德鴻報訊去也。
而在隔壁房間的太子仍是兀自呼呼大睡,完全不知自己差點就到閻羅王那裡報到喝茶去了。
第二天;渾然不知自己已經頂著朱墨靜的臉的太子;還在那邊追問靜去了哪裡;換來的只是德昊輕蔑的眼神;惹得他又是一陣跳腳,之後,德昊便扛著不知從哪弄來的一大麻袋東西,形如一人,結帳走人,神色甚是匆忙。而太子更被德昊逼著趕車,氣得他鼻子都歪了,但是懾於他大哥那強大的武力,只能乖乖做著車伕的工作。只不過嘛,這太子趕車的本事可就不好說嘍,再加上心裡又有氣,故意把車顛得七上八下的,饒是鎮定如德昊,也在這顛簸之下直皺眉,告誡無效後,他便在一無人的山路上,直接點了太子的穴道,將他摔進車內,自己趕車,方才令車“鎮定”下來,不再抽風,同時他也暗下決心,再也不要讓小子碰一下韁繩,否則自己早晚給顛散架了!太子隔著車簾看不見他大哥的表情,不過心內卻是一陣邪惡的猜想,若是讓他知道他大哥內心的真正想法,恐怕他真是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待到晚上,兩人錯過了之前的客棧,也就只能在野外露宿了,當然這個是刻意為之還是不小心的結果,也就只有趕車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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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墨靜化身為領頭的黑衣人之後,便從他的腦海中抽取了他尚存的記憶,知道他的代號為七,乃是二皇子的影之一,負責暗殺及相應的人員調配和其他一些相關資訊。隨後,他揮手將房內所有黑衣人的屍體處理掉,再在身上偽造了幾道傷口,造成負傷的假象,閃身離開了房內,一路摸將過去,在離那個小縣城幾十裡的地方找到了二皇子所住的客棧。只見客棧周圍明裡暗裡都有監視盯梢之人,朱墨靜皺眉,以自己目前“受傷”的情況來看,恐怕沒有接近二皇子,就先被那些盯梢之人給幹掉了,這麼一來豈不是白來這一趟了?想了想,最好的辦法是聯絡一下其他影,借他們的口告訴二皇子是再好也沒有的事了。但肯定是要冒風險的,根據之前掌握的資訊,他們影之間甚少聯絡,而且不會插手別人的任務,一來是為了保護各自的安全,二來也是防止別人搶功。如果貿然聯絡,很容易暴露身份。思來想去,朱墨靜還是決定冒險一試。他於一僻靜之處點燃了用來聯絡的香,裝作虛弱無力的靠在牆上,片刻後便有另一黑衣人出現,看到“七”的樣子,顯然露出了詫異的眼神,但很快收斂下去,仍是警戒地看著他。“七”抬起顫抖的手,竭力想打出他們之間所獨有的暗號,但打到一半,手便無力的軟垂下去,急促的喘息著,身上的凝固的血液似乎又再次湧出。另外的黑衣人見狀,方才去了戒心,趕忙上前想要給“七”止血,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幾乎無法掙脫。黑衣人大驚,以為遇伏,急忙出掌想要打飛他,結果只是聽到一聲悶哼,對方似乎更虛弱了,連忙看向“七”,只見他呼吸急促,嘴唇在黑巾後開開合合,似乎有話想說,知道自己搞錯情況,俯身湊向“七”的嘴邊,只聽他斷斷續續地說了兩個字:“太,……死……”便一口氣喘不上來,手也垂了下來,黑衣人急忙為他輸送真氣,希望可以吊住他這一口氣,讓他把講話說完整,可惜為時已晚,“七”已然氣絕身亡。黑衣人無奈之下,摸走了“七”身上所有可能告知他人其身份的東西后,略微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