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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人收斂了周身氣勢,兩人身上壓力驟減,暗自鬆了口氣,朱墨靜上前道:“師父,師兄顧慮得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不如這樣吧,我們這次先帶他一起走,碰到誰,我們便給他介紹,也不刻意讓他去知道,您看如何?”
吳道人點點頭,贊同道:“可以,德昊,你要記住,德林乃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身上流的是和你一樣的血脈,雖然他是被慶帝撫養長大,但血脈天性不可違,就算他不支援你,也必然不會害你,你不可像防他人一樣防備於他,這樣也不利於加深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須知人心是肉長的,你待別人如何,別人也會同樣回報於你。”
“是,師父,徒兒明白了。”
“好了,你們去吧。明天一早你們三人就出莊,不用來和我告別了。現在你們到莊園北面去把德林找回來。恐怕這小傢伙都該嚇壞了。”
周德昊和朱墨靜皆詫異了下,作別吳道人後,立刻趕到莊園的北面,在假山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縮成一團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太子,估計他是誤觸了莊園機關,陷入了幻陣之中,被自己內心的“鬼”給嚇了個半死。兩人好不容易安撫好太子讓他入睡,天色已然開始泛白,不由相對苦笑。有這麼個活寶在,估計三人這一路也不會寂寞到哪裡去。
翌日,當太子醒來之時,自己正躺在顛簸的馬車內,而周德昊則在一旁閉目養神。太子疑惑道:“我們這是往哪兒去?”
周德昊恍若未聞,太子久等不見他回答,於是又提高聲音再問了一次,還是沒有任何回答,不禁感到氣結,嘟嘟囔囔著你是壞人之類的話,起身想要撩開車簾問駕車之人。此時,周德昊方才開口說話:“去瑛州。”
聞言,太子臉色略變。瑛州乃是大周皇室祭天之所在,想想皇父,不,應該說是自己的皇叔,他近日去祭天的可能性極小,但心裡仍是覺得怪怪的,就算別人覺得自己是個逃避現實的懦夫,在自己尚未決定要如何之前,真的不想碰見和“他”有關的任何人或事。
周德昊顯然將他的神色變化看入眼中,嘴角勾起一抹譏嘲的微笑,一如瞭解他的想法般說道:“你親愛的皇父準備在下一個黃道吉日之時祭拜天地。而且聽聞你的兄弟當中正有人蠢蠢欲動,準備伺機篡位。呵呵,若真是如此,倒真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了。”
頓時;德林神色大變,一躍而起想要抓住周德昊的衣襟,無奈車內空間狹小,這一躍腦袋就直接撞上了車廂頂,太子也顧不得疼痛,再想去抓他衣襟時,被早有準備的周德昊輕鬆避開。太子急了,脫口喝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本太子!”
周德昊臉上的譏嘲之色更濃,他不屑地道:“尊敬的太子殿下,哦,不對,是前太子殿下,不就是有人想對你親愛的皇父動手罷了,何必如此焦慮?以他的本事,難道還真會著了暗算不成?”
太子徵住了,想起自己早就被廢了太子之位,更被逐出皇室,早就不是那人的兒子了,今天只是聽到有人要對他不利,自己便如此激動,連稱號都說了出來,反而被人嘲笑了。呵呵,自己還真是……太子神色黯然,整個人看上去都蔫了,復又躺回原位,假寐起來。周德昊將他的神色舉動一一收入眼中,眼底的凝重之色加深,或許自己的這個弟弟對於周永慶的感情比他們想象的都要來得深。這,恐怕不是個好現象。
此時,車簾被掀起,車外的朱墨靜看了依然“睡著”的太子一眼,輕聲道:“師兄,我們快到張大人府上了,是不是?”
“不用,繼續走。”周德昊沒有變化的聲音傳來,朱墨靜微訝,師兄竟然生氣了呢,這小太子果然好本事,能把師兄給氣道。想想又覺得好笑,不自禁地露出淡淡的笑意,回道:“那我們到下一位大人府上再說吧。”也不待他師兄回答,放下車簾,繼續駕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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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密室
“還沒有那小子的訊息!?都過去多少時間了?怎麼讓你們找個大活人都這麼難?朕養著你們難道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嗎?”慶帝惱怒地呵斥著地上跪著的兩個黑衣人,“一群飯桶!朕再給你們一週時間,若是再沒有訊息,你們自己提頭來見,朕不想再看見你們!”
“遵旨。”兩個黑衣人臉上都蒙著黑色的布巾,看不清神色的變化,可是兩人的眼中一點波瀾起伏都沒有,好似慶帝的威脅只是小孩的玩笑般,對他們不起任何作用。
“還有,給我好好監視德鴻的一舉一動,若有任何異動,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