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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對我最親近的人下手,師父有主上保護著,父親又是官員,王大妃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那麼,她只能對一個人下手,想到這兒,潤福的臉突然變得極度蒼白,不,不會是這樣的,他驚慌失措的喃喃自語,然後使勁甩了甩他的頭,想把這可怕的想法擺脫掉,可是,事實卻逼著他承認。握緊拳頭,緊抿著的嘴艱難的起合——“丁香”。
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先是帶走我的父母,然後帶走永福哥,師父作為畫員最珍貴的右手也因為我而受傷。現在連丁香也不放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潤福在心裡大聲喊著,
呆呆的坐著,潤福目光無神的望著地板,然而,他的目光並未在地板上停留多久——由於他剛才搖頭而從懷裡落出的一束頭髮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緩緩的撿起並凝視著它,彷彿透過頭髮能看到它的主人一樣,潤福的突然鎮定下來,他的臉仍舊蒼白,但蒼白的臉上卻多了幾分堅定。
“丁香,我最美麗的人,即使付出我的所有,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的。”他無比鄭重的說出這一句話,眼神裡的執著和堅定使人不敢直視這羸弱的少年。而那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現在到底過得怎樣呢,她找到了不會讓他傷心的情人了嗎?潤福痴痴的想著,一抹微笑在黑夜中綻放。不論何時,只要一想到丁香,他心裡總是莫名的安定、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表示好愁苦。。
第4章 第四章 偶遇
清晨的風害夾雜著幾許夜的涼意,樹葉們在微風中微微伸展,彷彿剛從一夜的沉睡中甦醒過來。寂靜的空氣中不時傳來幾聲犬吠。遠處一位綠衫男子正急匆匆的走著,似乎有什麼急事要辦,他不時用手扯一下背上揹著的用來裝畫的卷軸,那張年輕的臉上隱隱現出略微蒼白的顏色,但這並不妨礙他眼神中透出堅強的光。輕抿嘴唇,薄唇上的兩撇鬍須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抖動,顯出幾分俏皮,但其緊皺的眉頭卻會讓人心裡莫名的為之一滯。
自昨晚知曉王大妃將會對丁香不利後,潤付就下定了要重執畫筆的決心。整個晚上他都在作畫,畫筆落下,那些纖細的線條勾勒出的濃濃思念似要破紙而出。這一次,他才知道自己作的畫除了能寄託思念,還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今天,趁著張大叔尚未起床,他稍微喬裝一下便悄悄出門,急急的朝畫店趕去。
當潤福跨出最後一家畫店時,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終於能為丁香做點什麼了。他暗暗想到,看著街上為數不多的行人,他習慣性的抬手理理帽簷,微微一笑,溫暖如陽光般的眼神便毫無阻礙的傾瀉出來。回去的路上他走得格外輕鬆,捋捋貼在嘴上的鬍鬚,他低頭踢著一枚小石子,重溫著兒時的遊戲。
突然,一個尖利的女聲刺破安靜的空氣,傳入潤福的耳中,“你這個窮酸,沒錢還想來我們香樂坊玩樂,也不打聽一下我是誰,居然還想賒賬。”潤福好奇的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前方門上的匾額上龍飛鳳舞的書寫著“香樂坊”三個大字,在門的兩邊掛著兩個寫著“香”字的燈籠,兩個看門人站在門的兩旁。在看門人的前方,幾個身著白色短袍、似乎是家丁的人正圍著一個穿著淺藍色長袍的男子,在家丁們身後站著一箇中年女人,很明顯,她就是發出剛才那個聲音的人,女人右手拿著一把圓描金畫扇,一邊說話一邊故作優雅的用扇半遮著自己的臉,然後厭惡的皺著眉,轉身離開。“臭小子,下次再來搗亂我可饒不了你。”一個家丁惡狠狠的舉起拳頭威脅著藍衫男子。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伸手撣撣肩頭的灰塵。潤福不由暗暗吃驚,對這名男子生出幾分好奇,由於男子背對著潤福,所以潤福看不清他的表情。
家丁見男子不受他恐嚇,看著旁邊的家丁都在看著他們,他不由覺得面上無光,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大步上前,想要去扯藍衫男子的衣領。形勢總在電光火石之間逆轉。那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藍衫男子從容的邁步側身閃開,並用手中的紙扇在家丁的背上輕輕一敲,只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家丁重重地摔到地上,地上驟然揚起很多灰塵。
此番變化使街上原本不多的人都聚在香樂坊門口;潤福見兩個巡查的官差正往他的方向走來;忙轉身離開。
看見等在院子門口的張大叔,潤福的心裡一陣感動。“小子,那麼早去哪兒了?”潤福傻傻地笑著,在心裡思忖著怎麼應對。而大叔卻似知道潤福的為難,岔開話題招呼到,“下次出去記得和大叔說一聲啊,快過來吃飯了。”潤福急忙應聲過去。
夾起菜,不知怎麼的,潤福突然想起早上在香樂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