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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大上幾歲,嫁人都有幾年了,老伴早在生孩子時去世了,就剩下我孤老頭子一個人住,說實話,你真像我的那個女兒呢,這樣吧,房租一年一兩,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可生氣了。”
潤福知道大叔是照顧自己,便不再拒絕,他深深地衝酒肆老闆鞠了一躬,“大叔,真的很感謝您,小侄徐潤福,那麼以後就要叨擾您了。”“唉唉唉,大叔我姓張,以後啊,咱們就是叔侄了,傻孩子,快起來。”張大叔急忙扶起潤福,招呼他先休息著。
第2章 第二章 緣?思念
當潤福幫著張大叔收拾好酒肆時,天色已晚,張大叔略帶歉意的笑笑,“你看,讓你等那麼久,跟著大叔吃苦了吧。”潤福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假裝生氣的皺起眉頭,板著臉學著張大叔之前的語氣說,“您要是再和我客氣,我可生氣了”。看著眼前這個調皮卻面帶愁容的少年,張大叔內心的孤寂也被驅散了,“臭小子”他笑罵著,然後轉身便走,潤福微微的撅起嘴,然後也忍不住笑起來,半天才發現張大叔已走出好遠,忙急急的趕上去。
張大叔的家從外觀上看是很普通的民居,但內部去與普通民居大不相同,一進大門,便可聞到淡淡的花草的清香,小小的院子裡有序的栽種著花草,夏夜的風輕輕拂過,那些淡黃色的、淺白色的小花便在綠瑩瑩的小草中翩翩起舞。屋外的露臺上放著一張小桌子,桌上孤零零的放著一個茶壺,一個茶杯,顯示出獨居主人過著返璞歸真卻極其孤單的生活。
早在來的路上,潤福便已得知,自從張大叔的妻子去世後,他便和女兒相依為命,那時日子雖然不易,但一看到女兒稚嫩的面龐,張大叔就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後來,女兒遠嫁他鄉,張大叔的生活也就愈發的簡單了。看著眼前這個並不高大且鬢髮花白的中年人,潤福心裡一陣難過,張大叔一定很想念他的妻女吧, “張大叔。”他輕聲的叫,“您放心,她們也一定希望您幸福吧”,潤福堅定的說。看著潤福鄭重的神情,張大叔的心裡暖暖的,他撓撓頭,“是啊,我要好好的生活才行,緣分是早已註定的,只要已有緣分,即使天各一方,也不能阻隔我們。”張大叔無意中說的這些話,硬生生的喚出了深埋在潤福心裡的情感。
腦海裡一遍遍地迴響著張大叔的話——緣分是早已註定的,只要已有緣分,即使天各一方,也不能阻隔我們。時光倒流,潤福彷彿又回到了送丁香離開的那天。那天,天陰沉沉的,似乎老天都懂得離別哀傷,當丁香用恐慌、不捨、希冀的眼神望著潤福時,潤福的心彷彿被人緊攥著,疼得他呼吸都覺得困難,“畫工,我們的緣分就到這裡了嗎?”丁香鼓起勇氣問,潤福卻不知也沒有力氣回答,看著丁香悲傷、不捨的背影,他只是站著,也只能站著,目送著丁香消失在視線的盡頭。而今天,在丁香離開之後,潤福才找到答案,可是,緣分早已註定又怎樣,只因,這比緣分更早註定的性別,我們便不能在一起。老天太過殘忍,和我們開這樣的玩笑,我們即使沒有天各一方,也會是咫尺天涯。
巨大的悲慟使潤福忍不住蜷縮著身子,無助的他內心僅有的溫暖被黑暗吞噬,刻骨的絕望如潮水般湧來,更加努力的縮緊身子,潤福希望回覆一點點暖意,而那本不寬厚的身軀忍不住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兩手緊緊握住那思念之人的秀髮,感覺到一點點溫暖和希望後,把那束牽掛放在右臉上摩挲。
閉上眼,丁香那絕美而溫柔的面龐浮現在潤福腦海。輕起朱唇,丁香一如往常淡淡的笑著,溫柔的叫出了她對潤福的特有的稱呼——“畫工”。“丁香”,像擁有一件無價之寶一般,極其鄭重地,潤福緩緩地念出這個名字,他滿足的笑了。而所有的無助與絕望在遇到“丁香”這個名字之後,如絕潮之水一般,漸漸退去,顫抖的身軀慢慢平復,潤福滿足地笑著,可淚水去承載不了太多的無助與悲慟,順著潤福的臉,一直流淌,直至滲入到那束緊貼著右臉的髮絲中。不久,悲傷過度的少年因疲憊而沉沉睡去。而他不時像小孩子撒嬌似地用右臉去蹭一下那束頭髮,一直緊蹙的眉頭也因此放鬆,帶著滿臉淚痕,深深地墜入那個有丁香的美好的夢中
第二天早上,潤福在鳥兒的歌唱中醒來,看著手中仍然緊握著的頭髮,他笑了,丁香,昨晚我夢到你了,你還是一如當初的美麗,我就要開始我新的生活了,你一定要幸福。收拾好了心中的萬千思緒,潤福小心的把頭髮放進貼近胸口的地方。開門出去。
“大叔,早”潤福一開啟房門就看到張大叔準備出去,“潤福啊,怎麼不多睡會兒啊,你初來此地,應該多休息幾天的。”“不用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