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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這樣,我們二人既然分別習得半卷楞嚴經,你先給我們幾天時間,互相交換所學。然後我們默半部經文給你,你先放走一人,剩下的一人再將另一部默給你。這樣世上,就有一人會整部經文,你就算殺了剩下那人也不能獨佔這部武學。”
畫刀點頭道,“也好,那我就給你們幾日時間。”
陸酒冷帶了怒火道,“他疼成這樣,怎麼給你默經文?”
畫刀想了想道,“你說的有理,把他抱過來吧。”
畫刀的並指如刀抵在蘇慕華掌心,約莫過了盞茶功夫,一枚金針隨著血線自蘇慕華的無名指湧出。蘇慕華身體在陸酒冷懷中如魚兒般掙了一掙,發出一聲微弱的慘呼。
畫刀撤了手,“你助他導氣歸正吧。”
陸酒冷助蘇慕華行氣一周天,見他行氣已經平順,舒了口氣。再去看畫刀,那人坐在火旁,彷彿已經入定。
陸酒冷有一種感覺,這個人似乎如夜裡孤獨的狼,疏離於世外,極不願意與人接觸。
陸酒冷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哀厲悲涼,似什麼東西吹奏。
畫刀突然睜開垂落的眼,他自懷中拿出一管竹管放在唇下輕吹。陸酒冷見那竹管長不過一指,吹奏之下聲音單調,在風中遙遙傳了出去。
沙漠之中視野開闊,不過片刻,星光之下出現了一隊騎著馬的人。為首一人手中拿著一支色彩斑斕的畫角。
那一行約莫數十人,身佩長刃騎在馬上,行至面前。為首那人下了馬,向著畫刀一禮,道,“公子讓我等前來迎候大師。”
畫刀伸手拂袖,蘇慕華和陸酒冷覺得勁風撲面,心想人為刀殂,且看他玩什麼花樣好了,二人也不避閃。
點上二人的睡穴,畫刀吩咐道,“帶上他們。”
屋中點著一盞燈,照得織了金絲的碧綠床帳間一片昏黃。陸酒冷醒來的時候,便看到這麼一幅頗有江南水鄉風味的帳頂。習武人的敏銳直覺讓他感覺到身邊躺著個人。
他轉頭去看,不覺一呆。
那青年也已醒了,修長的腿正撐在床上,正緩緩抬起上半身來。那人全身不著寸縷,在昏黃的燈下看去,腰線漂亮得驚人。陸酒冷低頭一看,自己身上果然也沒穿。
他雖曾與這人一同沐浴,但當時光風霽月,也不覺得什麼,如今心中有情,反而不自在起來。
小蘇的身子,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蘇慕華雖是習武之人,但並不健壯。肌膚微帶了些蒼白,如上好的瓷器,在燭火下泛著微弱的光澤,乳|尖。。。咳。。。
陸酒冷嘆了一口氣,有點心虛,“小蘇,是我。”
蘇慕華又已恢復了目不能視,聽到陸酒冷的聲音,伸出手去撫上他的胸膛,入手覺得一片溫熱。疑惑道,“你怎麼?”
陸酒冷抬了手想去扶他,手卻為什麼扯住,低頭一看一道金色的鎖鏈將他的右手與蘇慕華的左手拴在了一處。
他試著運氣震斷,真氣卻無法凝聚。再用力一掰掰之不斷,也不知道是什麼所制。
他儘量用簡單的話語,“小蘇,我們好像被關在了一間屋子中,這間屋子似乎沒有窗戶。我沒有穿衣服,你也。。。沒有。有人用道鎖鏈把我們的手捆在了一起。”
蘇慕華聞言,也覺得自己身上有異。
手被綁在一處,免不了肌膚廝磨。想著自己的樣子全數落在這個人眼中,蘇慕華有幾分不自在,轉身向內怒道,“不許看。”
陸酒冷見那床上全無被褥,支起身體扯落了床幔。想撕成兩片,卻不想那布料卻極為結實,扯之不開。陸酒冷只好整片蓋在蘇慕華身上,想著反正小蘇看不見,自己就光著也沒什麼。
大體也明白,這人將二人如此處置,是怕他們跑了吧。
心下不免苦笑,虎落平陽,一至於斯。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痴醉心中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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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彎殘月掛於天際,風動花影,笛聲自花樹中穿出。
畫刀盤膝坐在大石上,白色的身影在月下單薄清寒。他在笛聲中睜開眼睛,看向靠在亭子紅色柱子旁的那人,“楚折梅。。。這麼多年,你的笛聲一點長進都沒有。”
這一處建在綠洲中的亭臺樓榭仿似江南,全不似在沙漠之中。
笛聲停駐,那人自亭子暗影中走出,他衣著華麗,儼然一株會走路的梅花樹,正是蘇慕華和路酒冷在沙漠中曾經遇上的折梅宮主楚折梅。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