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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微小的變化。孔池殷跟孔鄭紀,一口一個爺爺,把老爺子的萬年冰山都蹦了一大半。
老爺子:“爹老了,家裡的生意,早已交給你大哥打理了。如今你回來了,正好幫你哥的忙。”
池劭:“爹,您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喜歡做生意。”
池晁:“二弟,你哥我也不是一出生,便愛幹這行的。許多事情,都需要慢慢適應。”
池劭:“可是……”
老爺子:“殷元,我也不當你是外人了。你幫我這個老頭子,勸勸邵兒吧!”
殷元:“這……好吧!”
殷元跟池劭回房,兩人對面而談。池劭覺得離著殷元遠了些,拉過椅子,靠著殷元坐了下來。坐下來,他還嫌兩人之間離得不夠近,一把拉過殷元,硬生生地把殷元按坐在他的大腿上。殷元彆扭得很,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池劭死死地抓住他的腰身,嘿笑道:“娘子,你要是再亂動,為夫可不能如此淡定地跟你說話了。”
雖隔著衣衫。但兩人坐姿實在曖昧。殷元明顯地感覺到,池劭那話兒有些硬了,當下慌忙道:“好好好,我不亂動。但是……你也不能輕舉妄動!”
池劭笑道:“那成!不過,談完了,為夫還得動的!”這‘動’字,池劭說得尤為重。殷元當然懂他意思,臉微紅,罵道:“好不正經!”
池劭清了清嗓門,認真道:“好了,我正經些就是了!老實說吧,我想開鏢局,那才不枉費我一身好功夫!”
殷元:“不成!我聽說運鏢的常有被劫鏢的,太危險了!”
池劭:“那你說,幹什麼不危險?”
殷元:“池劭,你家有布莊,茶莊,藥莊,還有……反正有許多店鋪,我琢磨著這些年來,我讀過不少醫書,多少懂些醫術,打理藥鋪,我許是應付得來的。到時候,你也來幫忙,你看怎樣?”
池劭:“你懂醫術,我不懂啊!”
殷元:“學不就成了麼?”
池劭:“你說得倒是容易啊!”
殷元:“我當年還不是書呆子!如今,我的武功怎樣?不比你差吧?”
池劭:“我娘子,當然不比我差!”
殷元:“別岔開話!你老實回答我,到底去不去,幫不幫?”
池劭:“誰叫你是我娘子呢?為夫怎麼捨得不幫你呢?嘿嘿,談完了,咱倆……”
殷元:“你!”
你來我往,又是一夜春意滿屋叫!只苦了守夜的家奴們,個個捂著那話兒雙腿發軟。
清早起來,殷元與池劭跟著池晁到藥鋪了結情況。池家的藥鋪,單是本城,就有五間。池晁一邊走,一邊解說,殷元都耐心聽講著,而池劭則神遊四方。
頭幾天,池劭都安安分分地守在藥鋪,可武夫畢竟是武夫,終究是耐不住性子的,這不,他拉著殷元,硬要出去走走。
殷元死死抱著門框,再縮著腦袋,小聲道:“你要是老老實實地呆在藥鋪幫忙,那今兒晚上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池劭欣喜若狂,道:“真的?你不惱我?”
殷元瞪了他一眼,喝道:“真的!”
於是,池劭又老老實實在藥鋪呆了一天。表面上是老老實實的他,背地裡卻是幹著不見的人的勾當。此勾當就是,每每殷元站在櫃檯後面,他就勢靠著殷元的背,雙手不老實地往前面摸,有客人來時,他也照做不誤,反正有高櫃檯擋著,長衫遮著,氣得殷元臉色茄子似的。
殷元:“你要是再敢亂摸,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池劭伸過孤拐來,嬉皮笑臉道:“腿在這兒!快打快打!”殷元知他欺負自己心軟,心裡更是惱火,一手揪住他的領子,一手抓住他的腳踝,暗運內力,不把他舉過頭,也能把他甩出去。可池劭也不是吃素的,在半空中來個翻跟斗,雙腳便穩穩落地了。這下子,殷元更火冒三丈了,隨手抓起一把八角茴香,權當利器,擊向池劭。池劭知道殷元真動氣了,當下收起笑意,站在原地不動,隨殷元發落。
殷元見他不躲,慌跑過去,急問道:“疼麼?”池劭也不吭聲,低頭抿嘴吸鼻子裝委屈,只可惜,他這大老粗,怎麼裝也裝不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管賬先生跑過來勸道:“兩位少爺,您就不要胡鬧了。客人是來買藥治病,不是瞧您現場表演的。”
殷元臉一紅,咳了聲,道:“池劭,趕緊幹活去!”
池劭低笑一聲,高聲道:“來嘞!”末了,回頭扯了扯殷元的衣裳,低語:“那個……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