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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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未。這不是聰明,這是生存所迫的敏感。”察言觀色,這是從小他便學會的技能,“從明月天涯回來,看見我的一瞬間變得更加坦然,你不會曾是想讓劍尊收我入門吧?然後,劍尊拒絕了?”
事實是,唐陵覺得唐棄有那個天份,他曾想過得到劍尊的同意將劍神決教給他修煉。但剛才他聽到劍尊將要突破第九層,他便收了這個曾經冒出來過的想法,壓根一句沒提。更何況,想要說服唐棄也許比說服他一心想要突破劍神訣第九層的師父還要難。
“唐公子想得太多了,唐公子自有師門,而且神劍宮一百零八殿已經再多不出位子來……不知道唐公子有沒有興致,讓我帶唐公子四處走走?”
“一座石頭山,石頭山上一座石頭屋,有何可看?” 嘴上說著“不”,腳下卻跟著唐陵走了。對於剛才的問題,唐棄也沒有一定要得到答案,無可無不可的樣子,聽到大俠的邀請,便也不再追問。
唐陵含笑不答,只是放慢了腳步,盡地主之誼,與他一道走,邊走邊將天峰、神劍宮的來龍去脈,奇麗風景一一說得清楚明白,唐棄不在意的聽著,倒覺得孤零零的一座山上,孤零零的一座房子,一堆只知道練武的傻弟子,外加一堆飄來飄去的雲霧,傻氣中透著更大的傻氣,可經大俠的口一說,的確也變得美妙生動了一些,想起雁風,教主認識到,不是神劍宮太無趣,而是介紹的那個人很重要。
是夜。
一道黑影鬼魅般到了唐棄的床前,臣服半跪。
低沉輕淡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司徒傲然,你說,是你不聽話,還是秦江不聽話?”
床前的紗曼擋住了掩藏在夜色中的炙熱視線。
“教主,傲然自然是聽話的,這次來便是要說此事,秦江表面尊從教主令諭,暗地裡行事不僅依舊如故,而且還變本加利,更壞了閻王殿的規矩,連已經失手一次的任務也再次接手。”比起連著圍殺玉尊兩次失手,玉尊是那個被圍殺了兩次的人,才可能是讓教主更不愉的原因。
“那個什麼魚呢?死了沒有?”唐棄忽又想到那個人。
“教主是說左鱗?”司徒傲然為自己對教主的瞭解輕輕一笑,眼神瞬間柔軟,“秦江撤了他堂主之位,不過並未殺他,目前左鱗不知所蹤,他妹妹依舊是秦江最寵愛的小妾。”
唐棄沉默片刻,輕聲道:“你說,我是不是太久沒有回萬魔谷,秦江真當我這個教主死了?”
“傲然未死,教主怎麼會死,秦江不久之前才見過屬下。”
“既然如此,他一定是做好等我回去見他的準備了吧。”唐棄的手指輕釦,眼神幽深。
“也許,他在賭教主最近無心教務?”司徒傲然笑意再深,只是轉瞬又有複雜之色,果然教主生氣了。
“哦,那他賭輸了。”願賭就要服輸,輸了就要付出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教主與劍尊打架中,打到一半病犯了,覺得不遠處的小湖畔似乎可以跳下去死一死,然後,教主就跑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劍尊。
☆、落下懸崖
細雨綿綿,天色微明。
山中天氣多變,上一日還是風輕雲淡的好日子,只過了一晚便下起雨來。說是雨,不如說是綿密、厚實的霧氣,看不見滴滴答答、淅淅瀝瀝的雨勢,只隨風湧動的白茫茫的一片,走出去片刻便蒙了一臉一身的水汽。
唐陵回到神劍宮後作息更加規律,只是今日一早起來便不見了唐棄,問了侍從,侍從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便有些奇怪。
估計是去哪裡隨便走走了,唐陵也沒放在心上,按照每日裡的習慣,練功、處理神劍宮的各種事務。
吃過早飯,侍從來說,找到唐棄了,正在逍遙池。唐陵望了一眼外面的天氣,皺眉:“唐公子在逍遙池?”
侍從道:“是,有弟子說天色未明時便見唐公子站在那裡,還將人了嚇了一大跳,然後一直站到現在一動也未動過。”
唐陵又看了一眼天氣,終是拿了件厚實的斗篷走了出去。
後山,逍遙池。
這種天氣,來後山的弟子並不多,山上風大不能打傘,唐陵單身一人走到時,特地披在身上蓋住頭臉的斗篷已經半溼。濃重的霧氣中,修長的黑色身影靜立在逍遙池邊,池的另一邊便是懸崖峭壁,險峻萬分,唐棄站得很近,彷彿一陣大一點的風便能將他刮下去。
唐陵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雨霧中那個黑色的身影讓他覺得孤單得心口有些悶。唐棄從來不說自己,唐陵對他的